第277章 明察暗訪

  林清雪：“陸軍，為了避嫌。在餘鐵生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恢複意識給你作證之前，你最好留在派出所。哪兒都不要去。我去古樹屯走一趟。餘虎，你給我帶路。”


  陸軍：“那就辛苦你倆了。我留在這裏等你的消息。”


  林清雪開車，帶著餘虎以及一名警員重新來到到古樹屯，這已經是當下午的事情了，村子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村民都在街頭議論紛紛，大家都：“餘支書是好人啊。餘支書千萬不要出事。”


  林清雪問餘虎：“餘德成家在哪？我們先去餘德成家。”


  餘虎下了車，在前麵引路，很快就來到餘德成的賣部，“林警官，這就是餘德成家的賣部。”


  “餘虎，這兒暫時沒你的事了，你先回家吧。有事我再找你。”林清雪讓餘虎先回家。讓同事在車上等著，自己下了車，進了賣部。


  餘德成剛好在賣部，因為買東西的人不多，正和老婆金翠親熱，林清雪走進來，剛好看到餘德成的手，還插在金翠的胸前衣服裏。


  餘德成聽見聲音，扭頭看有人進來，他趕緊把手從金翠的衣服裏抽出來，林清雪沒穿警服，餘德成不認識，就問：“大妹子，你買東西？”


  林清雪一臉的嚴肅，冷聲問：“你是餘德成嗎？”


  餘德成點點頭，“是啊。我是餘德成，你找餘德成？”


  林清雪掏出證件，“我是警察。今你們餘支書被槍擊，我是來調查案子的。這女人是誰？”


  餘德成嚇了一跳，趕緊站起來，陪著笑：“警察同誌，剛才我話多有得罪。對不起啊。這個女人是我的老婆。金翠。我們是合法夫妻。”


  金翠也陪著笑，“警察同誌，我們真的是夫妻，不是亂搞的。”山裏人，一般很少跟當官的打交道，跟警察這種特種職務的官員打交道，更是心慌。林清雪察言觀色，發現這夫妻倆跟自己話的時候，臉色都不正常。心裏更加懷疑了。


  他們的男女關係，林清雪沒有多問，她單刀直入，“餘德成，我問你。今餘鐵生被槍擊的時候，你在什麽地方？”


  餘德成嚇得一哆嗦，“跟我沒關係啊，我……我，我在路上。”


  林清雪眼睛瞪起來，厲聲問：“什麽路上？”


  餘德成嚇得顏色更變，支支吾吾：“我……去果園的路上。今上午，我去果園了。”


  林清雪冷哼一聲問：“餘德成，大冬的你去果園幹什麽？”


  餘德成也想起自己的有點不對號，胡亂解釋，“我去果園……給果樹除草。”


  林清雪一拍桌子，怒道：“餘德成，在警察麵前，你還敢不老實？大冬的，還下了這麽大的雪，你真的去除草嗎？”


  餘德成意識到自己的解釋更糟糕，林清雪又：“有人看見你，今上午曾經在案發現場出現過。我想，不用我帶證人出來作證吧。你究竟去案發現場幹什麽了？老實交代。”


  被林清雪灼灼逼人的質問，搞得餘德成渾身顫抖，腦袋一耷拉，“警察同誌。我剛才謊了。我……我確實去了打獵的那了。”


  林清雪問：“縣領導來打獵，你跟著摻和什麽？”


  餘德成哭喪著臉：“我這人愛占便宜，就是想看看他們打獵，有沒有打死，來不及撿的獵物。我知道這些當官的人多，槍多。他們買的獵物也多。要是運氣好，撿個野兔回來燉燉吃了。”


  林清雪，“你行啊，這麽冷的，還冒著被誤傷的危險，就為撿一隻幾十塊錢的兔子？餘德成你的話，我能相信嗎？”


  餘德成嚇的撲通一聲跪下了，“警察同誌，我真的是去撿兔子，餘支書是我們本家親戚，我跟他沒仇沒恨，怎麽可能傷害他？”


  林清雪語言牟利，：“可是，你和陸軍有點過節，沒準你開槍射擊陸軍，誤傷了餘支書呢？”


  餘德成嚇的麵如死灰，他竟然哭了，“嗚嗚，警察同誌，你不要冤枉好人。”


  金翠也嚇得苦苦求情，“警察同誌，我家餘德成真的不是那種人，你就是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去殺人。平時在家裏殺個雞，也需要我動手呢。他隻敢幫我打打下手。”


  林清雪：“餘德成，你喊冤沒有用。關鍵是必須有證人出麵，證實你沒有作案機會。案發當時，誰能證明你不在案發現場？”


  餘德成傻眼了，當時他是自己前往櫟樹林獵場的，那裏有人給自己作證啊？餘德成不懂法，被警察逼著盤問，心裏越來越慌，突然站起來：“對不起，我想去趟茅房。”完，就要溜走。


  林清雪何等聰明，早就看出他不對勁，林清雪手疾眼快，一伸手把他按住，然後哢嚓一下手銬子戴上了，“餘德成，在案情沒有真相大白之前，你就是嫌疑犯。我們派出所也有廁所，你跟我走一趟吧。”


  金翠看到林清雪抓了餘德成，嚇的拉住林清雪胳膊，苦苦求饒，“警察同誌饒命啊。餘德成不會幹那種事的，你放過他吧？”


  “他殺沒殺人，我現在不做定論，我現在是讓他回去協助我們調查。你不要妨礙公務。”林清雪不理會金翠，押著餘德成從賣部出來，直接上了警車。警察呼嘯著開走了。


  胡同口有不少鄉民，都看見餘德成被押上警車帶走了，今餘支書被害，中槍送醫院不知死活，難道是餘德成幹的？這子不是缺德嗎？餘支書可是他的本家哥哥啊。不就是上次沒有提拔他當隊長嗎？就憑他那兩下子，有什麽資格當隊長啊？

  哎，真是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這個餘德成，平時看著挺老實，竟然幹出這種事情來。


  金翠看到餘德成被帶走傻眼了，含著眼淚自言自語：“呐，這可咋辦？”黑下來，金翠回到賣部，覺得六神無主，坐立不安。


  餘德成的性格她了解，要失去了派出所，警察一嚇唬，他沒準就承認是殺人凶手，“不行，我得去找麥圈，想辦法把餘德成救出來。”金翠就把麥部門鎖上，然後來找麥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