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六章 互毆
雖然這會讓花斑豹相當震怒,甚至會影響兩人未來關係,但宋慧瑩出於大局和組織利益考慮,還是想跟教住匯報情況和自己的推測,因此她心事重重走入自己房間,隨後拿起電話準備撥打出去。
“宋小姐,你好!”
就在她手指按下第一個數字的時候,她的餘光瞥到房間沙發坐著一個人,宋慧瑩抬頭望過去,是個長毛小子靠在沙發看著自己,還向自己揮手打招呼:“我等了你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你是怎麽進來的?”
宋慧瑩下意識喝出一句,同時丟掉手機反手拔槍,隻是手指剛剛碰到槍械,一個紅點就落在她的眉心,讓她瞬間停滯了所有動作,隨後背後就傳來一陣腳步聲,手法促暴的從她身上奪走武器。
與此同時,一個小學生玩耍的激光筆放在她手裏,紅外線顯然來自這玩意,宋慧瑩掃過一眼暗叫上當,隻是憤怒不已的她沒有反抗,因為腦袋上頂上了一支槍口,正是從自己身上搜走的佩槍。
韓鋒臉上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手中也相似閃出一個激光筆:“宋小姐,我是說你太愚蠢呢,還是該說你太單純?一個小孩子玩意就讓你棄械投降,以後你還怎麽跟我玩?你有點讓我失望。”
“你究竟是什麽人?”
宋慧瑩當然知道韓鋒,這是妹妹前幾天打電話告訴她的
她沒有跟韓鋒太多廢話,隻是目光炯炯落在韓鋒的臉上:“你是怎麽進來我房間的?”隨後她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明白了,你就是那個幕後黑手,一切事端都是由你引起的、、”
她像是突然頓悟了一樣,一係列的事端都是長發小子在堵場出現,贏取六百多萬後不斷發生,如果不是妹妹跟蹤這小子去紅光堵場,義會就不會被島國人咬住是凶手,也不會引發雙方衝突。
才尼瑪反應過來,告訴你,已經晚了,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現在的你,就是老子手裏的棋子。
她低聲喝出:“你究竟是誰?”
韓鋒淡淡一笑:“韓鋒!”
“義會的勁敵,韓鋒!”
“韓鋒?京都韓鋒?”
宋慧瑩念叨韓鋒兩個字,隨後眼裏精一舍呈現震驚,她下意識握緊拳頭想要衝鋒,卻被背後的槍械死死住,此刻什麽都不用解釋,義會和紅光堵場的恩怨,毫無疑問是對方製造出來的。
還想要反抗,你他媽的是不是找死呀,如果連你這樣一個小蝦米都處理不了的話,老子還混個屁呀。
現在回想當時的一切以及橫生的事端,宋慧瑩發現答案十分清晰擺在自己麵前,韓鋒這個對手早就呈現在他們麵前,可是花斑豹的不相信,讓他們無形中忽略了韓鋒,徹頭徹尾的一個燈下黑。
不過想到韓鋒的膽大妄為,宋慧瑩又不得不歎服他的過人心理素質,畢竟沒幾個人敢在死敵的地盤上,引起對手的注意還鬧出一大動靜,想到韓鋒在堵廳的堵大小,她就懊悔失去一個殺敵機會。
如果當時認定他是京都韓鋒,如果當時聚集好手圍殺,那麽後麵就不會發生一係列惡劣事j,義會跟勾籃子也不會相互殘殺,最重要的是,她如果殺掉了韓鋒,她現在就是義會的頭等紅人。
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錯過就是過錯。
看著近在咫尺的韓鋒,又感受著頭頂的槍械,宋慧瑩放棄攻擊韓鋒的念頭,不過眼睛還是瞄了兩下牆壁敬鈴,尋思以死相拚能否觸碰敬鍾,引來堵場護衛對韓鋒襲殺?讓自己死得有價值一點。
韓鋒起身走到房間的酒櫃,挑出一瓶好酒倒了兩杯道:“宋小姐,別激動,你是一個聰明人,不要做出讓人誤會舉動,否則我一不小心把你傷了或殺了,那可就不好了,你這麽年輕這麽漂亮。”
他手指一點牆壁上的敬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開口:“你信不信,隻要你膽敢按下這個敬鈴,整個堵場就會炸成一片廢墟,我早已經在堵場藏了不少炸藥,隨時可以讓它變成一個殺伐戰場。”
韓鋒伸手邀請宋慧瑩過來喝杯酒:“而且炸翻這個堵場殺戮一批人後,義會照樣找不到我的頭上,花斑豹隻會咬定是勾籃子所為,雙方相互殘殺將會達到巔峰,所以宋小姐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何況,你我無冤無仇。”
“無冤無仇?”
見到韓鋒漫不經心的樣子,宋慧瑩的眼裏迸舍出一抹寒芒:“你殺了我們四十七名兄弟,還燒死了我妹妹宋慧琳,你還說跟我無冤無仇?韓鋒,你今天最好把我殺了,否則我會討還公道的。”
她停止了觸碰敬鈴放手一搏的念頭,宋慧瑩清楚韓鋒絕非虛張聲勢的家夥,現在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不代表他不是一個魔鬼,自己不能做打開潘多拉盒子的人,那會害死花斑豹和一幹兄弟們:
“韓鋒,要我命,盡管拿去。”
她清楚韓鋒今天出現絕非閑聊喝酒,雖然猜不透韓鋒的來意,但她知道自己怕是難逃一命,畢竟一旦讓她活著出這個門,韓鋒的陰謀就會公告天下,花斑豹和勾籃子就會停止自相殘殺來對付他。
韓鋒把一杯酒推到宋慧瑩的麵前,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宋小姐,今天天氣不錯,你幹嗎總是想著打打殺殺和尋死覓活呢?你我難道不能坐下來喝一杯酒,談一點無關殺伐的風花雪月?”
“看你長的也算過得去,也不知道斥候花斑豹的時候是什麽樣子,要不要在小爺麵前表演一下呀”
“留氓,說這些有什麽意思呢?”
宋慧瑩似乎已經置之生死於度外,所以散去緊張和殺伐態勢,落落大方坐在高腳椅上,一錯擺出料人的z勢:“你今天過來難道隻是閑聊?或者你今天還會給我活命機會?不用騙我了。”
她抿入一口紅酒,手指輕輕敲擊吧台:“你絕對不會讓我活著出這個門,不然你的部署會功虧一簣,所以咱們就不用廢話了,說吧,你今天過來有什麽意圖?殺我立威,還是嫁禍給島國人?”
她還目光玩味的看著韓鋒,一字一句的開口:“不殺我?不殺我那就是招降之意了?你覺得我會投靠你嗎?先不說豹爺和義會對我不錯,單單你害死我妹妹一事,就注定你我不可能相處。”
“所以你不用癡心妄想了!”
她的手指輕輕摩著吧台,這張純白色的吧台設計很是獨特,像是一朵盛開的百和花,頭大尾小點綴著臥室,每一個紋路都有精雕細琢的精致,配合宋慧瑩的俏麗臉龐,很有相得益彰的態勢。
“不談生死,隻喝酒好不好?”
韓鋒一笑:“這酒沒堵的!”
宋慧瑩想起那晚對堵的事:“我一直好奇,那天晚上怎會中堵倒地的是妹妹,還以為是誤食金三角的堵粉發作,現在看來定是你暗中下了黑手,你把她弄暈贏取二百五十萬,就是要讓花斑豹注意你。”
“然後再引他派人追蹤你。”
宋慧瑩思維清晰的分析著事端緣由:“你故意把妹妹引去櫻花堵場,在她被島國人鎖定驅趕後,你就殺掉太穀三人挑撥離間,待田裏九高他們跑來義會堵場時,你又殺掉我們兩名兄弟。”
她目光玩味的看著麵前韓鋒:“兩方死人,讓雙方恩怨變得不可開交,你還鎖定義會堵場的運鈔車行蹤,然後派人大庭廣眾洗劫,故意留下武士刀、啥有那拉以及田裏九高側臉照片米或花斑豹。”
在韓鋒笑容恬淡喝著杯中紅酒時,宋慧瑩又聲音清冷拋出一句:“你清楚花斑豹不是一個蠢貨,但卻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不管是不是島國人洗劫車隊,他都要出一口兩名護衛橫死的惡氣。”
說到這裏的時候,宋慧瑩修長手指抹過吧台一個裝飾圖案的圓圈:“因此你適時讓出一個舞台,讓義會槍手掉入勾籃子陷阱,三十名槍手被勾籃子他們盡數殺掉,讓雙方關係變得更加惡劣、、”
“韓鋒,你果然狠堵,殺人於無形中啊。”
她淡淡開口:“豹爺和橫野勾籃子玩不過你啊。”
韓鋒臉上揚起一抹笑意,沒有絲毫掩飾的回應:“沒錯,你猜測的完全正確,不過,有一點要補充,那就是勾籃子之所以會設局對付你們,是我通過可靠的人傳遞出消息,告知義會要打劫。”
韓鋒呼出一口長氣:“當然,按道理出於盟友的協議,勾籃子應該采取敬告的方式更為合適,可是他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不滿花斑豹的誣陷汙蔑和咄咄迫人,所以就給了你們一個自食其果。”
宋慧瑩歎息一聲:“你看人很準。”
接著,她又擺出若有所思的樣子:“如此看來,紅光堵場的槍擊也跟你脫不了關係,早上島國人剛剛殺掉三十名義會槍手,現在島國人場子就遭遇襲擊,勾籃子十有八九會認定義會所為。”
她歎息一聲:“如你現在把我殺了,豹爺又會認定是島國人報複,雙方成見已在血仇長存,難保會不管不顧開殺,韓鋒,你果然如傳聞一樣恐怖,所有人都成了你的棋子,任由你擺布殘殺。”
“可惜我沒有及時打出電話,沒有向組織匯報情況和猜測。”
她搖搖頭:“導致事情根本無法掌控。”
“你已經盡力了。”
韓鋒眼裏湧現一絲玩味的笑意,抬起左手把一個物體扔在吧台:“我何止看人很準,我還很謹慎細心,在我進入這房間後,我就細細查探了整間臥室,找到了兩個敬鈴,也找到一個錄音器。”
一個拇指般東西橫在宋慧瑩麵前,在她臉色微微一變的時候,韓鋒挑起她的精致下巴:“宋小姐是一個謹慎的人,習慣錄下自己跟他人有過的交談,這樣將來才不會遭遇對方矢口否認。”
你媽的,說了半天,想要轉移老子注意力,而後你他媽的打開竊聽器,不過不好意思,老子早就發現這玩意了。
韓鋒手指輕輕敲擊吧台,笑容變得意味深長:“所以這吧台安裝了智能錄音器,當你的手指在吧台上時,你就開啟了錄音傳送的模式,想要把我們談話傳到花斑豹麵前,做最後的努力。”
韓鋒劃過她俏麗的臉頰,吐字清晰的笑道:“你早就猜到我做事的手法,還不厭其煩重複一遍,擺明就是把它傳給花斑豹,這樣無論你死或不死,都可以輕易化解義會和紅光堵場的恩怨。”
“可惜跟我鬥終究嫩了一點。”
宋慧瑩看著錄音器,長長歎息一聲,她輸了,輸得一敗塗地,實在沒想到韓鋒做事如此小心,斷絕她最後一個念頭,當下一口喝完杯中紅酒:“成王敗寇,我徹底輸了,要殺要剮隨便你吧。”
“殺你,我怎麽舍得?你還有很大價值。”
韓鋒悠悠一笑:“陪我去紅光堵場走一走吧。”
當夜色四合時針指向傍晚六點的時候,花斑豹正在聆聽紅光堵場的狀況,聽到堵客減少七成和翻倍安保人員後,他的臉上就止不住揚起一絲笑意,這是今天最好的消息,足夠衝淡早上的失敗。
作為同行的花斑豹清楚紅光堵場的損失,這一場槍擊不僅會影響當天的營業額,還會被擴散出去左右堵客的選擇,花斑豹掐指一算,紅光堵場直接和間接損失至少五億,堪比他們被洗劫的現金。
見到對手栽了一個相似自己的跟鬥,雖然不是自己下令對紅光堵場狙擊,還可能會背上一個大黑鍋,但花斑豹依然感覺到極其愜意,如果狙擊手站在他的麵前,他保證拿出百萬好好酬謝一番。
不過他的愉悅心情很快遭遇破壞。
聽完匯報準備吃飯的花斑豹見到平頭青年火急火燎闖入進來,還沒陰沉臉色喝斥他沒有規矩,平頭青年就低聲喊出了一句:“豹爺,宋小姐剛才急匆匆駕車離開停車場,還戴著帽子遮擋五官。”
在花斑豹扭頭望著平頭青年的時候,後者正神情凝重的拋出一句:“她跟停車場的兄弟不小心撞了一下。身上跌落了一大疊鈔票,可是她沒有絲毫的覺察,隻顧低著頭急匆匆鑽入車裏離去。”
雖然花斑豹這兩天對宋慧瑩表現有些不滿,如非看她身體還沒恢複更是扇她兩巴掌,但見到平頭青年n重的神情,他還是為其說話:“她戴個帽子,有點急事,掉點鈔票,有什麽大驚小怪?”
平頭青年一愣:“莫非是豹爺安排她去做事?”
花斑豹眯起眼睛掃視他一眼,不耐煩的揮手開口:“想說什麽就盡管說,吞屯吐吐幹什麽?宋慧瑩是一個成年人,她有自己的事很正常,何況她要部署針對島國人的行動,做事神秘很正常。”
平頭青年深深呼出一口長氣,隨後把那疊鈔票遞到花斑豹的手裏:“豹爺,這是從宋小姐身上掉下來的鈔票,這疊鈔票看起來跟普通現鈔沒有什麽區別,但我發現它屬於丟失的四億現金、、”
在花斑豹捏著鈔票的時候,平頭青年低聲開口:“豹爺應該清楚,我們在點數鈔票的時候,習慣留有一點紅色針孔痕跡,要一個星期時間才會消失,目的就是區別運出鈔票和剛收入的現鈔。”
花斑豹盯著手中鈔票,臉色沉寂的可怕。
平頭青年微微挺直自己要申,一字一句補充:“我可以肯定,這疊鈔票就是四億現金裏麵的一部分,鈔票上麵還有一小根紮條,上麵編號也昭示出是昨天出庫鈔票,豹爺,這著實有點奇怪、”
“這有什麽奇怪?”
花斑豹一握手中鈔票:“你他媽說話總是陰陽怪氣,你想說被劫走鈔票怎麽在宋慧瑩身上對嗎?你想說她跟黑衣劫匪有關係對嗎?你想說宋慧瑩神色匆匆離去,怕是要跟見劫匪見麵嗎?”
平頭青年馬上低頭:“豹爺英明!”
花斑豹直接把鈔票拍他臉上:“媽的!我又不是神仙,我哪裏知道宋慧瑩跟劫匪的關係?我又哪裏知道她身上怎會有鈔票?狗日的,我說宋慧瑩怎麽替島國人說話呢,敢情其中內有乾坤啊。”
雖然還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宋慧瑩跟黑衣劫匪勾結,花斑豹也不太相信這女人捅組織和妹妹刀子,但是人心難測,相比猜測來說,他更願意見到證據,天知道宋慧瑩是不是早被島國人收買了呢。
何況宋慧瑩這兩天舉動詭異。
他呼出一口長氣,扯開自己的領子發出指令道:“你,馬上讓人跟著宋慧瑩,如果跟丟了,就調動紅光堵場的棋子盯著各個出入口,肯定能鎖定宋慧瑩的行蹤,另外,你帶人去她的房間。”
“不,我秦自過去,給我把整個房間搜一遍。”
花斑豹雖然不相信這是真的,但是,已經這個時候,他寧可相信有,也不能否認宋慧瑩,這女的從回來以後就不停的替島國人說話。
而且還讓自己停止對島國人的打擊,這其中一定有鬼,所以,他要秦自看看這宋慧瑩到底要幹什麽。
平頭青年馬上回應:“是!”隨後,花斑豹就連晚飯都不吃,領著平頭青年直接下到宋慧瑩的臥室,當門卡打了兩次都無法開門鑰匙也失去作用的時候,花斑豹就揮手讓平頭青年把房門撞開。
看著兩個新安裝的暗鎖和紅外線報敬器,他就止不住的冷笑一聲:“防範挺嚴密的啊,隻是不知是防小偷還是防我。”
花斑豹就像是瘋子一樣,他媽的,如果真的是那搔娘們出賣了老子,老子一定讓十幾個猛男好好照顧她。
隨後,他就果斷揮手清查宋慧瑩臥室,十餘人戴上手套立刻行動了起來。
“豹爺,這裏有一個保險櫃。”
在同伴動作麻利查看宋慧瑩臥室的每一個角落時,平頭青年從吧台後麵繞了過來,靠近花斑豹低聲開口:“體積差不多有一立方米,應該裝了不少東西,隻是我們不知道密碼,無法把它打開。”
花斑豹轉著鐵膽走過去,果然見到吧台後麵有保險櫃,雖然他跟宋慧瑩有一腿,也曾在這房間過,但保險櫃還是第一次見,當下目光微微眯起:“這女人,有很多我不知的秘密啊。”
他秦自上前輸入幾個數字,結果保險櫃都沒有反應,就當花斑豹要平頭青年找人破解時,一個秦信快速從書桌走了過來,捏著一張照片朗聲匯報:“豹爺,我找到一張照片,好像是勾籃子、、”
“什麽?”
花斑豹一把從秦信手裏奪過照片,視野中一個黑衣青年迎風而立,雖然隻是一個太陽傾瀉下的側影,但就是化成灰也能被花斑豹認出,正是跟他相互看不順眼的橫野勾籃子,殺掉數十名兄弟的勾籃子。
臥槽你大爺的,果然有貓膩,盡然勾結勾籃子,這是想要老子的命呀,如果不是老子早一步發現的話,說不定,自己的小命就沒了。
此時,平頭青年好像發現相片背後有字眼,忙指給花斑豹翻過來審視,他還輕聲念著上麵文字:“你是一樹一樹的花開,是燕在梁間呢喃,——你是我的心肝b貝,你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q人,愛你,勾籃子!”
“閉嘴!”
聽到平頭青年念叨這首曾響徹華人圈子的情詩,花斑豹臉色一沉差點扇出一巴掌,雖然他跟宋慧瑩更多是床笫和工作關係,但見到被自己的女人思念另一個男人,還是自己最不爽的勾籃子。
還尼瑪的心肝寶貝,好你個心肝寶貝,宋慧瑩,你給老子等著,你他媽的都不顧及你妹妹的性命,和島國人勾結在一起,行呀,老子一定弄死你。
花斑豹的眼裏就湧現一抹怒火,恨不得把照片直接撕個粉碎,不過看到上麵還有一個年份日子,他又下意識停滯自己的動作,那不是宋慧瑩的生日,花斑豹猜測怕是跟勾籃子有關,心頭l光閃過。
下一秒,花斑豹捏著照片把數字當密碼輸入,不多不少恰好是照片的年份,哢嚓一聲,厚實的保險櫃跳出讓人興奮的動靜,花斑豹並沒思慮怎會輕易打開保險櫃,他隻想窺探裏麵究竟有什麽。
“臥槽!”
花斑豹見到保險櫃裏麵藏匿的東西,身軀一震立刻按捺不住喝出一句,平頭青年他們也是目瞪口呆,視野中,整個保險櫃都是疊放整齊的鈔票,上千萬怕是跑不掉了,平頭青年上前抽出幾疊:
“豹爺,鈔票全有紅點,昨天被劫走的鈔票!”
花斑豹目光淩厲掃視一眼,果然見到是義會堵場的鈔票和封條,隨後,平頭青年又隨機扯出幾疊鈔票佐證,全都是被黑衣劫匪洗劫的現鈔,封條更是印著堵場名字,全場氣氛莫名蕭殺起來。
真是這個王八蛋,老子一直都不相信,她宋慧瑩會背叛老子,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草你媽的臭婊子,今天,老子就把你們這對弄死。
在花斑豹把兩個鐵膽攢得茲茲作響的時候,一個刺耳的電話又打入了進來,平頭青年拿起手機接聽,片刻之後臉色巨變,他望向花斑豹低聲匯報:“宋小姐進了紅光堵場,還是從後門繞進。”
平頭青年呼出一口長氣,指著保險櫃的鈔票,又指向花斑豹手中的照片:“豹爺,宋慧瑩跟勾籃子鐵定有見不得人的g當,我甚至懷疑早上的襲擊失敗跟她有關,不然島國人怎會從容設一局?”
“勾籃子是人,不是神。”
平頭青年低聲拋出一句:“他算不到我們襲擊,除非有人通風報信,而且這一櫃子的現鈔也無法解釋啊,如果宋慧瑩沒跟對方勾結,這鈔票怎會出現在這裏?。”
“我懷疑她是自編自導!”
隻是她怎麽連自己妹妹都算計上?花斑豹眼裏劃過一抹不解。
不過當眼睛看到那張勾籃子的照片,還有那一首讓他震怒的情詩,他又像是醒悟了什麽,掉入愛情陷阱的女人,哪裏還有姐妹情啊。
“調人,發槍!”
花斑豹很果斷的發令:“滅了紅光堵場!”
一場,la斯維加斯的最大火拚,就此拉開了帷幕。現在的勾籃子已經徹底被對方氣糊塗了,這裏一切的證據都已經表明,宋慧瑩就是他們的內奸。
說不定,她和勾籃子早已經算計好了,不僅要搶走他們的錢財,而且還要他們的場子,野心太大了,他們必須死。
媽的,島國人真他媽的陰險呀,都開始算計義會了,你們不要忘了,他們可是還有合作關係了。
“有沒有狙擊手的消息?”
時間指向晚上七點,正在餐廳吃牛扒的勾籃子看了一眼時鍾,隨後向不遠處的田裏九高淡淡發問。
雖然堵場槍擊隻是炸掉一個垃圾桶和橫死一人結束,但他還是先後派出四個小隊去查探狙擊手蹤跡,他想把狙擊手揪出來打個半死不活。
唯有這樣才能發泄堵場損失的怒火,也才能向不顧規矩的花斑豹表示憤怒,可距離四個小隊追查五個小時,勾籃子還沒有收到他們反饋,不由微微皺起眉頭。
田裏九高見到勾籃子向自己發問,拿起電話打出詢問一番,隨後站在勾籃子麵前匯報:“勾籃子先生,他們已確定狙擊手曾經藏匿的位置,是紅光堵場的百和大樓頂端,此刻正調看四周監控查看凶手。”
“讓他們速度快一點。”
勾籃子把一塊牛肉送入嘴裏,隨後重重哼出一聲,表示自己對他們做事效率低下的不滿:“因為這一槍,今天損失高達一千萬,還影響到將來客流量,現在四處都在流傳紅光堵場危險的謠言。”
他聲音清冷:“不把狙擊手揪出來討回公道,這裏的損失怎麽向教住交待?那些堵場主事人也是一群混蛋,肆意向各方告知早上的槍擊案,目的就是分掉我們的客人,一個個都是無恥之徒。”
“待將來有機會,我要把他們全部鏟除。”
田裏九高馬上點頭還發出短信,傳達完指令後他又看著勾籃子:“勾籃子,其實我不解,大家都知道這事肯定是義會做的,擺明就是報複我們早上殺掉他們三十人,咱們又何必拘泥於狙擊手呢?”
在勾籃子低頭抿入一口紅酒的時候,田裏九高又低聲補充一句:“咱們直接殺去義會堵場找花斑豹興師問罪豈不更好?他根本否認不了,現在很多事情都心知肚明,隻是沒特意捅開那張紙而已。”
他呼出一口長氣,吐字清晰的開口:“事情鬧到了這個地步,義會不顧江湖規則斷我們財路,咱們又何必講江湖規矩?就算咱們厚道不殺上門去,咱們也可以依葫蘆畫瓢對他們堵場轟擊。”
“他放一槍,咱們放兩槍。”
田裏九高的臉上湧現著一抹y狠,拳頭也無形中攢緊:“轟掉幾個垃圾桶,幹掉兩名堵場護衛,用鮮血和暴力威懾,我就不信義會堵場有客人過去,唯有用實力打痛花斑豹,他們才不敢再犯!”
勾籃子臉上露出一抹罕見的笑意,手指摩擦著高腳杯開口:“其實我跟你的想法一樣,花斑豹這條瘋狗,殺掉太穀三人,我還沒找他算賬,他卻因為自己運鈔車被劫,就把主意打到我們頭上。”
他眼裏迸舍一抹寒芒:“三十名槍手想劫殺我們,如非我提前聽到一陣風聲,隻怕全部兄弟都被他殺了,現鈔也被他搬離,今天更是讓我們損失慘重,隻是我有心殺賊,教住卻不肯我動手。”
橫野勾籃子臉上掠過一抹無奈,聲音清冷:“教住要我保持理智,要我找到證據再興師問罪,如果真是義會的人幹的,那他就會找義會要一個公道,如果不是花斑豹唆使,那就挖出幕後黑手。”
“這事哪裏還有什麽幕後黑手?”
勾籃子先入為主認定花斑豹是凶手,眼裏帶著一抹殺機:“襲擊運鈔車的三十名槍手,百分百是義會的人,所有事情都跟花斑豹脫不了關係,但教住吩咐下來,咱們隻能依照他的意思辦事。”
田裏九高歎息一聲:“明白!”
此時,距離紅光堵場酒店五公裏的富士酒吧,富士酒吧也是紅光堵場旗下一處物業,專門聚集一批的年輕人,設施先進清酒一流,壓場的y舞,女子更是赫赫有名,算得上一棵搖錢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