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 丟臉
這些字眼刺激的全場眼睛瞪大,不僅是耳環青年他們難於置信看著龍三,牛大炮也都露出一抹無奈。
不錯,上次韓鋒讓龍三留在奧門,一是讓龍三盯著奧門動靜,還有讓他經常去香岡,配合歐陽傑掌控香岡局勢。
當然魏建明死後,楊家產業也需要管理,所以龍三就擔起了這個擔子。
對方很是訝然,似乎沒想到低調至極的龍三,手掌香岡和懊門的強大資源,這份底蘊足可藐視很多人。
在龍三一臉無奈看了二力一眼時,二力也給牛大炮遞上一杯酒道:“牛市長,我跟我哥和我弟向來齊心,老一輩更是叮囑我要尊老愛幼,要懂得規矩,所以,我作為晚輩也敬你一杯。”
“跟我大哥和三弟一樣,我隨意,你看著辦!”
又來一個,有沒有搞錯,這他媽的是酒不是白開水呀,再這樣喝下去,老子小命都沒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二力也抿入一小口,隨後也把酒杯丟在桌上,相似的張狂相似的居高臨下,狠狠衝擊著每一個人心靈,在眾人無法掩飾的震驚中,拳頭攢緊的牛二炮又氣急敗壞吼出一句:“你他媽又是誰?”
杜北懶洋洋靠前一步:“他?一個喜歡吃肥肉穿長襯衫的猴子而已,他也沒有什麽了不起,除了擔任華國京都韓家集團副總之外,還是我杜家在城北的總指揮,也是周家在城南項目的總負責人之外,他好像沒有什麽背景了。”
二力瞥了杜北一眼:“我還是大哥的兄弟!”
在一群人念叨著二力的職位猜測出他顯赫身份震驚時,杜北又望向額頭冒出冷汗的牛二炮:“我,你不用再他媽的的追問誰了,小弟杜北,兄弟尊稱京都二少爺,同仁賞臉喊一句小北同誌。”
他很認真補充一句:“不值一提!”
杜北也倒了兩杯伏特加,相似給牛大炮推過一杯道:“牛市長,咱們也是老相識了,不扯太多虛頭巴腦的,你高升了騰飛了,晚輩早就該祝賀你,敬上一杯酒,不知道牛市長是否還能賞臉?”
牛大炮長歎一聲,不成器兒子真是坑爹的貨啊。
“龍三?二力?杜北?”
牛二炮念叨這幾個名字身軀晃動一下,來京城這些日子肆無忌憚折騰,踩下了不少傻逼,盡管聽過華國頂尖幾個大少的名字,可是距離太遠從來不放在心上,卻沒有想到今晚全給自己撞上了。
豐韻女子她們已經僵直了身軀,今天可說是她們目睹出道來最不可思議的情景,一個個人身份從二力和杜北口中道出,凝聚無與倫比的震撼力,遠比剛才牛大炮對韓鋒說對不起還要震驚。
一直聽說京都有幾個頂級人物,什麽華國第一少了,杜家二爺了,殺人不見血的瘦猴了,還有韓鋒身邊的哼哈二將了,臉上有刀疤的混世魔王了
他媽媽呀,原來是他們呀,玩大發了,還說人家闖禍了,是他們自己闖大禍了,這京都還真不吹的,藏龍臥虎之地呀
以劉海女孩她們的人生閱曆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些人有多大背景多顯赫家世,竟然年紀輕輕就能當上總裁,最次也是影響香岡和懊門的風雲人物,在她們腦海裏,自家老板已經是最牛叉了。
耳環青年已經倒吸涼氣讓自己愣住,杜北眯縫起陰冷玩味的眸子,瞅向呆若木雞的人群,一些人不寒而栗,僵硬原地,不知如何是好,這些青年更是集體蔫兒了,他們都生出闖了大禍之感。
牛二炮忽然想起一人:“他、、他又是誰?”
他望向韓鋒,韓鋒一笑:“我叫韓鋒!”
二力、杜北、龍三齊聲喊道
“華國第一少,韓家大少爺!”
全場徹底如墳墓死寂,豐韻女孩直接跪了!
紅葉會所事件,最終以牛大炮低頭散場。
前後四杯,一斤多的烈酒,在十五分鍾左右的時間喝入,牛大炮始終不能如名字一樣刀槍不入,也不能跟韓鋒一樣千杯不醉,放下最後一個杯子的時候,他的臉頰已經通紅,身軀都難於站穩。
牛二炮上前想要攙扶父親卻被扇了兩巴掌,再加一記清脆震撼的酒瓶爆頭,頭破血流的他隨後就被牛大炮揪著耳朵離開廂房,宣告今晚事件以他們慘敗告終,也徹底昭示韓鋒和玉姐的勝利。
牛大炮這個時候,必須下重手,兒子真是坑爹的貨,如果他不下重手的話,說不定兒子今天可要殘廢了
韓鋒的手段他是聽說過的,那家夥就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這樣的勝利,韓鋒根本不當回事,對付幾個小嘍囉,他都不需要傷腦筋,不過此事玉姐可是清楚,如果不是韓鋒出手的話,她可要遭殃了
玉姐雖然三十多點,那可是風韻猶存,美的掉渣,這樣的美人誰見了不想多看幾眼,如果能與這樣的美人上窗,就是少活幾年也無所謂了。
然而,牛二炮前世陰差陽錯修來不少福氣,有一個能屈能伸重權在手的父親庇護,讓他逃過被打殘打廢的下場。
耳環青年他們卻是沒有人撐腰,因此直接被喬曉霞下令逮捕,罪名就是威脅敲詐,五百萬賠償,玉姐的身子,這都成為釘死耳環青年的證據,昔日耀武揚威欺男霸女的言論。
如今成為自己鋃鐺入獄的罪證,耳環青年麵對因果循環欲哭無淚,隻是殘酷現實又讓他不得不接受, 沒有人知道他進去還能不能出來。
耳環青年隻能把目光落在玉姐身上,隻是還沒有讓後者心軟,龍三就橫擋了上去,還拉著玉姐離開了現場。
絲毫不給耳環青年一條生路,如果玉姐不是恰好遇見韓鋒,怕是早被這批人迫死,以威脅敲詐罪名拿下耳環青年之後,喬曉霞又對其餘時尚男女開刀。
一個個進行事無巨細的盤查,無論有沒有犯下大罪,他都要敲打這些人一番,讓他們清楚京都的水深也讓他們不會對玉姐報複。
不作死就不會死,這隻能說他們是自找的,以為有牛大炮這個大靠山就了不起了,也不看看對方是什麽人。
最興奮的就是沙特二渾子了,看來自己認的大哥沒錯,牛逼人物
而喬曉霞先後抓起五名有案底的青年,還扣下兩名帶有冰毒的年輕女孩,全場時尚男女見狀全都噤若寒蟬。
昔日引以為豪的小圈子,如今卻恨不得撇清關係,誰都知道,牛二炮這圈子怕是完了,即使不完蛋大吉,在韓鋒他們的陰影下也難於作為。
期間喬曉霞還看向了沉默不語的謝麗君,在韓鋒輕輕搖頭中沒有去動她,喬曉霞也不想抓這個曾經是自己的老同學。
抓完人之後,杜北又果斷下令清查整件場子,警檫半個小時不到就揪出三十多名違法男女,同時發現營業執照不合法。
沒有太多懸念,喬曉霞直接下令封掉紅葉會所,停業整頓,巨額罰款,豐韻女孩她們瞬間失業,沙特在跟她們擦肩而過的時候,意味深長的一笑,似乎在回應六號廂房時言論,場子倒掉。
媽個逼的,看到沒有,還你媽的看不起老子,還你們老板是牛逼人物,現在就讓你們看看誰才是京都老大。
這樣的傻逼沙特見多了,也不願意跟他們一般見識。
處理完全部瑣事已經是晚上十一點,玉姐邀請韓鋒他們去酒樓一聚,韓鋒他們在龍三的極力附和中前往,回到新月酒樓,玉姐就把消息告訴武娟她們,隨後就帶著欣喜如狂的他們準備宵夜。
什麽是實力,這就是實力,無論你站的多高,多牛逼,永遠有人比你更牛逼,不過,即使再牛逼,也不要隨意的去踐踏別人,否則受傷的還是你自己
玉姐要好好犒勞韓鋒他們。
“大哥,謝謝你!”
還是在昨天中午的廂房,龍三臉感激的看著韓鋒,還給他倒了一杯熱茶笑道:“如果不是你及時發現酒樓端倪,隻怕玉姐要出事,酒樓隻怕也被他們毀了,到時我就無法向何清華交待了。”
“雖然大家是兄弟,但還是要說一聲謝謝。”
在韓鋒淡淡一笑抿入一小口茶水的時候,龍三又話鋒一轉開口:“不過大哥你也有點不仗義啊,知道玉姐出事也不跟我們說一聲,雖然我知道你一個人可以擺平,但也該讓兄弟們盡點力啊。”
“何況是對付牛二炮這批人。”
還沒等韓鋒回應什麽,二力就微微坐直身子,搖晃著杯中茶水悠悠笑道:“大哥沒有叫我和小北踩人是錯的,但沒叫老三你是對的,你看看你當時憤怒成什麽樣?連沙漠之鷹都拿出來了。”
他望著韓鋒微微偏頭,闡述著龍三的反應:“老三給我打電話,告知你為玉姐出頭,隨後他就跟著我們去紅葉會所,全麵了解酒樓風波後,一路上不僅凶神惡煞,還拿出槍要斃掉牛二炮。”
杜北也笑著附和一句:“是啊,如果不是我和二力一路上勸他,告知對付牛二炮不需要槍械,開槍隻會讓自己變得沒理,估計他會直接殺入會所,那時我才清楚,你為什麽沒有知會他。”
龍三呼出一口長氣,隨後苦笑一聲回道:“當時確實有點衝動了,可是從武娟那裏聽到牛二炮他們仗勢欺人,不僅想敲詐酒樓五百萬,還厚顏無恥妄想著侵犯玉姐的身子,我能不發火嗎?”
“老三,你過激了。”
韓鋒意味深長的看了龍三一眼,盡管他猜到龍三知道玉姐出事會凝重,但絕對沒想到不顧後果要拔槍殺人:“我就是擔心你衝動,所以沒有把事情告訴你,隻想著自己暗地裏把他擺平。”
韓鋒低頭喝入一口茶水,微微挺直自己身軀補充:“隻是我再怎麽擔憂你衝動,也沒有想到你會不管不顧動槍啊。”他目光平和的看著龍三:“你的反應超出我的想象,昔日淡定哪去了?”
“大哥,是我衝動了。”
龍三向韓鋒綻放一抹笑容,隨後端起一杯茶水喝個幹淨:“自罰一杯茶,算是讓大家擔心的懲罰,大哥,你們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衝動!”隨後他一轉話題:“接下來怎麽對付牛家啊?”
他的眼裏湧現著一絲光芒:“雖然我們封掉了會所,還抓走了耳環青年他們,讓他們這個草原圈子四分五裂,但牛二炮卻被牛大炮保了下來,這小子不踩掉,我擔心他會對玉姐下手啊。”
韓鋒捕捉到龍三眼裏一抹閃爍,手指摩擦著杯子邊緣:“暫時按兵不動,今晚事件已經最大程度打擊了牛家,牛二炮肯定不敢造次,牛大炮也會全力盯著自家兒子,畢竟沒有第二次機會。”
龍三生氣罵道“幾個不長眼的小逼崽子敢來京都耀武揚威,他們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如果有下次,我弄死他們。”
韓鋒輕輕咳嗽一聲,隨後坦然迎接龍三的目光:“如果牛氏父子不想步尹家後塵的話,他們在京都站穩腳跟之前,是絕對不敢跟我們作對,也絕對不敢再對玉姐下手,所以咱們也緩一緩。”
“沒錯!”
杜北也點頭附和:“再說了,就算我們要對付牛二炮,現在也找不到機會下手,牛市長是一個能屈能伸的主,他不會讓我們隨意找到把柄的,而且他現在正受上麵賞識,動他,不容易。”
韓鋒說的對,從知道自己兒子闖禍那一刻開始,牛大炮已經想好了應對的辦法。
那怕是當麵下跪,牛大炮都不會皺眉頭,為什麽,就是因為他剛進入京都,一旦把這幫大少爺得罪了,即使有萬家撐腰都不好使。
打回原形不說,說不定,自己這些年所奮鬥的一切一夜之間都沒有了。
二力望了龍三一眼,手指輕輕一揮:“暫時無從下口就緩一緩!”他還拍一拍龍三的肩膀笑道:“老三,不用著急,牛家如果找死,咱們兄弟自會送他一程,牛家識相給我們麵子。”
“內安,才外安啊。”
龍三歎息一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