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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不對傷殘人士下手

  看得出來辰龍非常不服氣,被扣著手掌仍舊十分跋扈。隻是麵對喬燃的苛責,他不得不稍微收斂一些。


  “華總,我表弟從小就被我舅媽寵壞了,您看,此事,可不可以就此作罷?”她看了一眼疼得眼淚都飆出來的辰龍,緩著聲音說到。


  華樺睨眼喬燃,默不作聲的彈開了辰龍。重獲自由的辰龍,收斂很多,不敢再這麽大放厥詞的惹華樺。


  華樺快速牽過我的手,想拉著我離開,剛走兩步才突然想起我的腳,此時行動不便,於是,改為打橫抱起。


  他抱著我在酒吧擁擠的人潮中艱難的前行。為不讓自己變成他行走當中的阻力,我隻能盡力卷縮著身子,佝在他的懷中。


  我們很快便出了酒吧,華樺將我放下後,伸手招來一輛出租車。


  車子一停穩,他便將我塞進了車裏,然後,他上車便拋出他所住公寓的地址。


  我一陣愕然,趕緊看向他,隻見他一臉淡然。好像他報出的這個地址沒有什麽不妥,樣子非常泰然自若。


  為什麽是報他公寓的住址?為什麽,不是送我回去?是忘記了嗎?


  想到這兒,更想開口提醒他,“華樺……”可話到嘴邊,我又突然止住了,腦子裏閃現出一個念頭。


  如果他是存心的呢?如果他是存心的話。那我的提醒便顯得毫無意義。


  華樺對我啞然而止的話有些不明所以,“你想問我什麽?”


  我原本打算就此打住,等到達他的公寓之後,再讓司機師傅送我回我租住的公寓。反正,從他這裏到我那裏,也都是順路的。


  “沒什麽,……”


  他盯著我看足足有十秒之久,“你絕對有事。”


  他非常肯定的斷定我就是有事瞞著他。


  從我遮遮掩掩的態度中,目光一向敏銳的華樺又怎麽會感覺不出來呢?

  “真沒事兒。不過,一會你不用送我回去了,我自個回去就好。你也喝了不少酒,今晚又陪我去看腳,折騰了一個晚上,想必也是累了。”


  我自認為,自己說話很冷靜,很體麵很官方,很能無形中將自己跟華樺之間的關係拉開一些。然而事實並非如此,華樺根本不吃我這一套,他直接冷冷地打斷我。


  “今晚你住我那裏!你腿腳不方便,回你那邊沒人照顧你!”


  “……,不不不,不用了,我,我可以的,再說,我回去也不是一個人啊!阿姨不是還在嗎?”


  我以為華樺隻是不清楚情況,才會說出我回去沒有照顧這一類好話。但,很快的,我便發現是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了。


  “阿姨已經帶著妹兒回她那邊了,所以,你回去確實是沒有人照顧你!”


  聞此言,我不禁大驚失色,“怎麽會呢?阿姨那邊不是停電嗎?”


  “阿姨所住的那片區域,電線路已經維修結束,所以,她已經帶著妹兒過去了!”


  聽到這裏我基本明白了,他根本就不是不了解情況,這一切,全部都是他出手策劃的。


  阿姨早就被他安排帶著孩子回了自己那邊的住處。


  我默不吭聲,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盯著他的臉。他淡然瞟了我一眼,“還有什麽想要問的嗎?我可以一一為你解惑。”


  我茫然將臉轉向窗外,燈火通明的城市,將沒有月亮卻滿是流雲的上空,印上各色斑駁的微光。


  “阿姨不在,我也不會去你那裏。”沉默許久,我才從飄飛的思緒裏清醒過來。


  “為什麽?怕我吃你?如果是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因為我不對傷殘人士下手。”


  他將身子俯過來,大麵積的籠著我的前方。無論我的眼睛往哪一邊轉到我可避免的對著他臉,這種病不可避,被人圍追堵截的感覺非常不好,我沒來由的變得煩躁起來。


  “如果我說我不相信呢?”


  “不信也得信,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因為,我會強行將你綁上我的公寓樓。”


  華樺充滿磁性的嗓音,用一種十分曖昧的語調在我麵前淡淡說到。


  “華樺,請你自重!你要是在這樣子,我現在就跳下車,……”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突然一把將他推開,然後用一種自認為很有力量的口吻大喝他。


  然而,我的這一做法,並沒有換來他的適可而止,他將身子坐正,仰天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這隻溫順的小綿羊,居然也學會威脅任了。隻是,你的這個方案可行性並不大,所以,我給你歸納的總結是。威脅不成功,此做法屬於打臉行為”


  看到被華樺如此看死,我真的快要氣炸了。故而伸手去拉車門,隻是,這回華樺還未出聲,我便被正在開車司機的大叫聲嚇了一跳。


  “哎喲,這位小姐哦。你不要這樣子啦。這種行為是很危險的啦。你看我大晚上的淩晨一二點都還在出車,就是賺點小錢養家糊口的。小營生不容易啊,你就不要再折騰我這這種市井小民啦,一條活路啦!”


  “……,對不起啊,司機大哥,我不是故意的。呼~”


  沒想到我這麽一個小小的舉動,居然引來司機大哥的陣陣牢騷滿腹。迫於他叨叨神功的威力,為避免耳朵不被受虐,我得趕緊乖乖認錯,賠不是。


  “我都說了,你偏不聽你看,現在自討沒趣了吧?”華樺眼裏噙著笑意,喝了酒之後的華樺眼底有著朦朧的醉意。


  看似在提醒我,實則是在取笑調侃我。我胸中更加煩悶。


  我自然是知道,快速行駛中的的士車跳不得。且不說,我的腿是傷的,就是在上了鎖的車門,我也打不開啊。就是打得開,我也不敢跳啊,對於我這種惜命如金的人來說,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跳。


  看著我顯了原形,一派窘迫不再說話,華樺直接哈哈大笑起來。我瞪著他迷離的醉眼,笑得隱隱彎彎的桃花眼角微微上揚著,感覺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幹脆,閉口不言,不再說話。


  “喂,怎麽不說話了?被我拆穿了,生氣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飲了酒的原因,今夜的華樺,話似乎特別的多。


  我自顧自的生著悶氣,無論他說什麽,怎麽說都不再搭腔,不再說話。


  華樺無奈,隻能三緘其口,不再招惹我。


  司機大哥見我們都沉默不語,打開收音機,放起了午夜電台。此時的電台裏正放著歌曲,歌名是什麽我不知道,隻隱約知道這是一首流行歌曲。


  歌詞大概是這樣唱的:相愛沒有那麽容易,每個人有他的脾氣,過了愛做夢的年紀,轟轟烈烈不如平靜,幸福沒有那麽容易,……


  這首歌的歌詞寫出了我心,是啊!幸福沒那麽容易。


  越是經曆過的人,思考問題越是冷靜,冷靜得近乎冷血。就像我明明知道華樺對我是真情實意,全心全意,可總是不斷的找各種理由,各種借口,給自己的心上了一道又一道的枷鎖。


  為自己做逃兵尋找著看似合情合理,實際卻經不起推敲的理由。


  “先生,你要去的地方到了。”


  車子緩緩停了下來,停穩之後,司機大哥轉頭對坐在後排座位的華樺說到。


  “好,多少錢?”華樺臉上仍舊帶著笑容,從他臉上的這個反應看,他的心情應該是不錯的。


  發現自己很難琢磨他的心思,他的心情總是陰晴不定,沒有任何規矩可循。


  這一秒可能清空萬裏,下一秒便有可能是烏雲密布。難道,這就是因為多年身居要職人物“要人”的特性嗎?


  “五十塊,先生!這是發票。”司機大哥很敬業,回答問題時恭恭敬敬,並開車子上的儲物櫃,從裏麵撕下同等麵額的發票,遞了過來。


  “行!”


  華樺直接從皮夾裏掏出一張紅色的鈔票遞給他。


  “不用找了。養家糊口不容易,辛苦了!”見司機大哥低頭在儲物櫃的錢箱裏找補,華樺開口補充到。


  “先生,你可真是個大好人呢。謝謝您啊!人長得好看,心地還這麽好!您一定會幸福,而是滿堂的……”


  一聽說不用找補,司機大哥笑得合不攏嘴,一直甜著嘴巴一個勁的誇華樺。


  華樺心情不錯,這會兒聽到司機大哥又這麽不停的給自己戴高帽,倒是很受用。


  “你怎麽還不下車?”下了車的華樺發現我依然坐在車裏,沒有半點要下來的跡象,臉立刻黑了。


  “我要回家。”我也不跟他繞彎子,直接言明。


  “我說今晚住我這兒,你是聾子嗎?”他臉色特別難看,黑騰騰的。


  “我沒有聾,也沒有瞎。我住你那兒不方便,況且我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司機大哥,麻煩您開車。”麵對我的要求司機為難了。


  “你不會有錢,也不想賺吧?”我繼續添油加醋地煽動他。司機大哥似乎有些心動了,他充滿歉意的看了華樺一眼,然後啟動了車子。


  華樺見狀,突然打開了副駕駛的門,然後坐了進來。“既然你那麽執意回去,好,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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