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9章 巨大的落差
他們兩個可不知道眼前這仿若一團火,敢將他們靠近十米之內就忍不住大冷顫的大漢臭罵一頓的女子是誰,怎麽能夠讓林詩音隨便吃她隨便掏出來的東西。
“這些小姐,請問你要給我們小姐吃什麽。”福伯挺身而出,詹姆士則直接拉過林詩音坐著的椅子將她護在了身後。
“讓開!”他們不認識李絳紅,李絳紅更不認識他倆,這個脾氣如火的女子,正處於火山爆發中,那裏會給旁人什麽好臉色。
“若你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福伯的話還沒說完,後麵麵無表情的龍五忍不住兩眼望天,感歎一句:“完嘍,你惹這個瘋婆娘幹什麽。”
砰!
龍五話音未落,滿頭銀發的福伯,隻覺得一道紅光在自己眼前閃過,他胸口一痛,直接就飛了出去。
福伯身上於普通人相比自然不錯,卻連洗筋伐髓時的孫浩都比不上,又怎麽能夠是李絳紅的對手。
不過他被打了,本來就如臨大敵的詹姆士卻不幹了,懷著自己離開孫浩就掉落下去的愧疚,他不顧一切的對李絳紅動手了。
經過孫浩特殊改造的詹姆士,體製已經接近了洗筋伐髓時候的自己,在加上他奇怪的發力方式,速度更是勝之。
此時他以搏命的架勢出手,速度之快就連李絳紅都有些詫異,美目中流露出奇光,連連後退躲閃,卻絲毫不顯慌亂。
這並不是說詹姆士能夠威脅到李絳紅,要知道就算是現在李絳紅依然是一身紅色的連衣裙,行動很是不方便,詹姆士急的滿頭大汗,卻連李絳紅的衣角都沒有沾到。
觀察了一會之後,李絳紅美目中的奇光褪去,取而代之是濃濃的不屑:“速成高手而已,改變發力方式換取速度跟力量,這麽做根本就是飲鴆止渴,這輩子再難有存進,真不知道那個白癡的師門會這樣的教導弟子,你還沒資格跟我動手。”
原本想要打到李絳紅卻欲求不得的詹姆士,聽到這番話,更是如遭雷擊,類似的話孫浩也跟他說過,他實在是想不到眼前這個女人怎麽一眼就能夠看出他的秘密。
“走你!”
就在詹姆士愣神的時刻,李絳紅伸出自己如同蓮藕一樣的手臂,如同靈蛇一般快速繞過詹姆士的兩條胳膊,在他後腦狠狠地拍了一下。
詹姆士就好像普通人被搬磚拍中後腦一樣,眼前一黑,撲通一聲直接栽倒在甲板上,腦門跟甲班來一個親密接觸。
眼看自己這邊兩個高手都被人家毫不費力的打到,毛飛龍跟神通天有些傻眼,他們兩個想要衝上去幫忙,不過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身手,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詹姆士,隻能收回來的做炮灰的念頭。
反抗是一回事,找死又是一回事,現在他們兩個衝上去,根本就是找死。
“這位女士,請你等一下。”但以林詩音跟孫浩的關係,毛飛龍卻又不得不管,硬著頭皮開口了:“你應該知道這位林小姐是我們孫總的女朋友,我們孫總的師父可是非常厲害的,連傲家都不敢得罪他老人家,還請你不要傷害林小姐。”
李絳紅露出了哭笑不得神色,不過她想做的事情,便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不由分說將紅色的藥丸硬塞進林詩音的小嘴中,才轉身說道:“小子反應挺快的嘛,用孫浩師父的名頭來嚇唬我,不過就算他師父親自來了也不敢將我怎麽樣。”
李絳紅行事雖然妖異,卻也並非一味胡鬧之人,尤其是在孫浩出現這樣的事情之後,直到現在她都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她想要借著這個機會看看孫浩身邊的人都是什麽樣的。
目前來說,這個結果她還比較滿意,林詩音真的遭遇了意外,身手好的敢於上來搏命,靠智也能出來周旋。
毛飛龍被李絳紅這樣一個大美女注視,壓力山大,甚至後背都已經被汗珠打濕了,他自然不是羞的,而是感受到這個妖豔似火的女子動手時身上猛然爆發出來的瘮人氣魄,而當她靜下來時,那種瘮人的氣魄就會瞬間消失無蹤。
這種巨大的落差感,讓麵對她的人會非常的不適,就算曾經跟李絳紅有一麵之緣且已經洗筋伐髓的孫浩,都沒有察覺自己這個師姐竟然會有如此恐怖的身手。
想想也就能夠理解了,曾老先生所收的四個弟子著重的方麵雖然都不盡相同,但作為他的弟子起碼都應該學一些保命的防身術。
毛飛龍瞥了一眼,吞下紅色藥丸,卻沒有絲毫反應的林詩音心急如焚,打肯定是打不過,眼前這個女子身份卻又不明,隻能硬著頭皮問:“不知道是否跟我們孫總認識?”
毛飛龍十分清楚,若李絳紅是林詩音那邊的人,福伯根本就不可能不認識。
“你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李絳紅直接無視了毛飛龍,走到林詩音麵前,輕輕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臉,看到毛飛龍跟神通天呲牙咧嘴的,卻什麽辦法也沒有。
“哎,這妮子也是重情之人啊,不枉我當年送你八塊玉石,不枉孫浩為你做了那麽多,哀莫大於心死,你的心都死了,看來我的凝神丸,還得催化一下才有用。”
李絳紅用隻有自己可以聽到的聲音喃喃著,隨後用十根經過精心修飾的長指甲,分別刺在林詩音小腦袋穴位處,閉目凝聚體內的靈氣,十根指甲同時用力的瞬間,輕喝一聲:“醒來。”
這幾天仿佛丟了魂魄的林詩音,仿佛患上了自閉症一樣,對於周圍發生的一切好像都沒有了反應,在凝神丸滋養以及李絳紅的刺激下,她的眼睛才恢複了一些神采,小臉才多了一絲血色。
當李絳紅剛剛做完這一切,鬆了一口氣時,之前被她拍了一個狗吃屎的詹姆士,竟然再次蘇醒了過來,額頭上頂著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包,再次向李絳紅衝了過去。
“你到底對我們小姐做什麽了?你要是敢傷她一下,我就撕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