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我【昌家】到底得罪了誰?
他現在是【七星皇階】,可以讓想要刺殺他兒子的殺手,可以回去複命重新調整刺殺他兒子的金額,如果任務發出的人支付不起新的價格,那麽……【擊殺令】就會撤銷!
【034】聽到昌沉軒,臉上露出一個輕蔑的笑意,如果正常情況下,他可能真的要回家族複命,調整擊殺昌金淳的金額,但是……
淩戰和洛伊人在聽到昌沉軒自己是一個【七星皇階】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有一種想要拔腿就跑的衝動,但是都很理智地抑製下來,他們現在隻要微微露出一點的氣息,那麽他們絕對會受到那個老家夥的攻擊。
同時,他們可能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了,兩人皆幽怨地看向依舊在屋頂看戲的墨無痕,感覺這一次被墨無痕給坑慘了。
【無痕也太過分了吧,居然把我們拖到這裏!一個不好,可能會喪命!】
墨無痕依舊坐在那裏,聽到對方的實力後,心跳不自然地跳了幾下,但是很快就被他給抑製住,極力保持自己的【隱匿狀態】,不讓自己露出一絲氣息。
【【七星皇階】……一個的【泰王國國師】的老爸居然是一個【七階皇階】,這遊戲不好玩啊!根本不是一個套路的!】
淡然地眼眸望了一眼已經消失的【011】,嘴角微微上揚,【不過……就算這次打開的模式是【地獄模式】,老子也要看看,你們是有多厲害!】
昌沉軒看到【034】臉上沒有一絲情緒,也沒有做出表情,他可是一個【七星皇階】,居然被這麽一個的【王階武者】無視,頓時一團怒氣從心頭升起。
精光四射的眼眸猛地一張,一股恐怖的氣勢再次從他的身上溢散出來,這股氣勢是有針對性的,直接形成恐怖的狂風朝【034】撲過去。
他低沉地道:“你是【逆影】的人,我不對你做什麽!滾吧!”
“嘭……”
【034】身體如遭重擊,將狂風中的落葉一樣,直接被吹飛了出去,飛在空中的【034】再次噴出了一口鮮紅的血液,他的臉上沒有痛苦之色,而是一副詭異的笑臉。
昌金淳愣住了,他的視野裏閃過一道奇異的黑光,接著看到站在他麵前的昌沉軒的頭顱突然和身體分開了。
【這是幻覺吧……父親的頭顱怎麽可能會和身體分離呢!】
【應該是身體太痛苦了,產生的幻覺!!!】
洛伊壬大了眼睛,剛才她看到昌沉軒在爆發出恐怖的氣勢衝飛【034】,將氣勢收回來的一刹那,一道漆黑如墨的黑夜從昌沉軒的脖子劃過,接著……
昌沉軒的頭顱就飛在了空中,臉上保持著微怒的表情……
他很疑惑,為什麽眼前的事物居然自己移動,【奇怪……為什麽景物變了,我明明沒有動……】
【咦……那個人沒有頭……】
【不對……那好像是我的身體……】
【這麽會……】
他的意識慢慢陷入了黑暗,再也感知不到其他東西,他到死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苦。
“嘭……”
昌沉軒的頭顱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後,挺了下來,接著他的身體往後倒去,【嘭】的一聲,在地上激起淡淡的沙塵。
頭顱和脖子兩個地方不斷地溢出鮮紅的血液,一下子在地麵上形成一個的血泊。
昌金淳呆愣地看著昌沉軒的頭顱,看著昌沉軒臉上定格住的疑惑表情,他父親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死!
接著他把目光落在離昌沉軒很近的一道身影,呆愣的雙眸盯著【011】。
【是他殺了我爸?】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墨無痕頭微微一歪,看著下方詭異的場景,突然有點詫異。
昌沉軒頭顱和身體分開了,相距三米遠,地上出現兩個的紅色血泊。
昌金淳呆愣著看著【011】的身影,整個人像嚇傻了一樣,不知道做什麽!
而【011】則半跪在地上,氣喘籲籲地看著昌沉軒的頭顱,眼裏閃著淡淡地冷漠。
【034】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慢慢地走向昌金淳,右手的長劍劍尖指著地麵,左手手背伸到自己的嘴角,擦了一下自己吐出來的鮮血。
伸出細長的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露出一個邪魅的笑意,【那個該死的家夥已經掛了,那麽……我也該執行我的任務了!】
【畢竟那個家夥一直在看著這邊……】
【不知道為什麽,從剛才開始,我就不想被那個家夥看扁!】
目光不留痕跡地瞄了一眼屋頂的墨無痕,雖然不看到麵具下麵的表情,但是他知道墨無痕正在看著他。
昌金淳看向朝自己走來的【034】,臉上浮現黑沉沉的死氣,臉色灰暗,原本捉住右臂傷口的左手也放下了,任由右臂的鮮血噴射出來。
蒼白如紙的臉上,眼睛卻猶如鮮血一般紅豔,被【櫻焰】灼燒的喉嚨熾熱痛苦,發出的聲音猶如步入地獄的餓鬼一般,沙啞且難聽至極。
他的眼眸緊緊地盯著【034】,猙獰地問道:“能否告訴我,我【昌家】到底得罪了誰?”
他不明白,他們隻是一個【凡域王國】的國師,為什麽會被人請動【武域——逆影一族】的殺手來殺他們,而且還請出了【皇階殺手】。
【034】走到他麵前,臉上是淡淡的笑意,灰暗無光的雙眸靜靜地看著他,就在昌金淳以為【034】要告訴他的時候,見到眼前劍光一閃,一道鮮紅的血液飛濺在空鄭
昌金淳趴在地上,死死地看著【034】的身影,眼眸是無盡的怨恨,接著他看到【034】在揮劍後看向他的身後,艱難地扭動自己的頭顱,強硬地忍著自己的意識不要就此消散。
他知道後麵肯定有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吸了最後一口氣,拚盡自己的最後的一絲力氣,扭動自己的頭顱,望向前麵不到一百米處的屋頂,那裏坐著一個人。
他帶著一個白色的麵具,十分自然地坐在牆沿,右腿自然下垂在空中,左膝曲著,左手伸著放在左膝蓋上,右手放在右腿上,在皎潔的月光的照耀下,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不真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