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失蹤的慕容軒
畢竟這上官閣多厲害啊,有了慕容軒還愁對付不了沈懷瑾麽?
而且得了他的庇佑,想來蕭齊玉即便是真想岔了。想要殺她滅口,她也不至於這樣坐以待斃了吧。
淺夏見自個主子如此高興,很不願意打擾她。
但最終還是沒忍不住,“郡主,這……你莫要怪奴婢潑你冷水啊。旭王殿下和禦風他們都不記得你。保不齊這慕容閣主也不記得你,而且他身為天下第一閣的閣主。本就是高潔孤傲的主,說不咱們……”
如果慕容軒不記得她們,別說什麽幫助了。
怕是她們連對方的麵都見不著,那後麵的一切豈不是白日做夢了麽。
“不管了,無論如何總是要試一試的吧。”寧沁兒多了解慕容軒啊,當然明白她說這話是個什麽意思。
但是現在她們已經是走投無路了,總不能千裏迢迢的跑去南詔吧。
更何況,長樂和慕容軒來說,她覺得慕容軒似乎要更好一點。畢竟要提到高冷和心狠手辣,長樂才是真正的難以對付好嗎。
就這樣主仆二人商議完畢,翌日一早便來到了京都城內的上官閣。
聽聞她們二人要找慕容閣主,且是他的舊相識。閣內的人都紛紛用奇異的眼神,看了他們一眼。可最終什麽也沒多說,反而是留下一句,“那二位稍等片刻,我就這去請閣主過來。”
所以,這就成了?
見此事竟然如此順利,寧沁兒和淺夏二人都十分高興。
互看了一眼後,兩人都頗為激動的坐了下來。寧沁兒更是都腦補了等下她與慕容軒相認的場景了,他還記得她。真是太好了。
然則,事情當真有如此順利?
好似並沒有。
剛剛端起麵前的茶杯,喝了沒幾口。寧沁兒就忍不住扶額道:“淺夏,你有沒有覺得突然腦袋有點暈乎乎的?”
真的,不知怎麽的一瞬間。她突然覺得有些天旋地轉的,幸虧她是坐著的。否則的話,她非摔倒了不可。可讓她沒想到的是,等了片刻。竟沒有人回應她,待她強撐著抬起頭的時候。
才霍然發現,對麵坐著的哪裏還有什麽淺夏啊。
此刻的她不知怎麽的,竟突然倒在了地上。見此,情況寧沁兒大愕。趕忙抬頭欲質問原因。
卻突然覺得頸後傳來一陣悶疼。而後便徹底失去了知覺。
待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身處在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小屋內。這屋內很是簡潔,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好在淺夏此刻還躺在她的身邊,否則的話寧沁兒應該會更加的害怕。
“淺夏,淺夏!”手腳都被捆綁的寧沁兒,費力的挪到了淺夏的身旁喊道。
終於在第三聲呼喊後,淺夏醒了過來。
可當她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後,第一反應竟又是忍不住大哭了起來。對於她的愛哭,寧沁兒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此刻她自己手腳都被禁錮著。實在不能給予她任何安慰,隻得趕忙出聲道:“淺夏,別哭了,咱們不是還好好的活著嗎,隻要活著就總會有辦法的啊。”
“可是,郡主,咱們真的可以活著嗎?”該不會等一下,他們便進來殺掉她們吧。
還有究竟是誰啊?又是旭王殿下的人嗎?可是她們不是明明再上官閣嗎?
寧沁兒趁著她說話的功夫,認認真真的打量了下四周。發現這裏真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幹淨。門窗緊鎖且屋內什麽都沒有,單憑她們二人之力想要逃出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搖了搖頭,寧沁兒道:“不,這應該與齊玉無關。我們可能是不小心得罪了上官閣的人。”
正如她剛才說的那樣,她們不久前還在上官閣喝茶呢。那麽蕭齊玉的人,又豈會有機會將她們擄走呢。隻是上官閣的人為何要怎麽做?就算是慕容軒不記得她了,按照他的性子也絕不會怎麽做。
頂多就是閉門不見罷了。
寧沁兒正皺眉苦思究竟是哪裏出了差錯,還沒想出其中的所以然來。
便隻聽聞“吱嘎”的一聲,原本緊鎖的房門突然見被打開來了。而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剛在迎接他們的人。
見此,寧沁兒趕忙道:“這位小哥,你是不是抓錯人了?或者咱們之間有什麽誤會啊。”
不然這無緣無故的他們為何要抓她和淺夏啊。
那人則是輕蔑的冷笑了一聲,“誤會?寧郡主你身為皇室中人,為何要與我們上官閣過不去呢?難道你當真以為,你們朝廷可一手遮天。而我們上官閣,便可以任憑你們欺淩嗎?!”
過分,實在是太過分了!
麵對他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寧沁兒可謂是十分莫名。側目看了看不遠處的淺夏,她也是一臉的蒙。
“不是,這位小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最終寧沁兒直言道:“我們不過是想要來拜見慕容閣主,僅此而已。就算他不想要見我們,你們也不至於這樣吧。再說了,除此之外我們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嗎?”
很顯然,他們什麽都沒有做。
那為何他要一副如此深仇大恨的模樣,說實話寧沁兒真的太不明白了。
豈料,她這話一出。那人眼裏的憤怒尤如幹柴烈火,燃得劈啪作響,疾言厲色道:“裝!寧沁兒你給我接著裝,若不是你們朝廷派人。將我們閣主擄走,他又豈會至今下落不明。你們如今前來不過是為了打探虛實罷了。”
什麽!?朝廷派人擄走了慕容軒。
這不對啊,沒錯在蕭齊玉尚未登基之前。便與慕容軒有過交集。
但是除此之外,朝中便再沒有其他人與慕容軒交惡過了啊。而且以慕容軒本事,豈是旁人說擄走就可以擄得走的嗎?
“這位小哥,你當真誤會了。且不說我與慕容乃是真的好友,你就用腦子好好想想。也應該知道如果真是朝廷,做了這樣的事情。要派也會派個了不得人物來,豈會讓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呢。若是被你們抓到了,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麽?”緩了緩,寧沁兒盡量保持溫和,和他輕言細語的說道。
許是因為她的態度太好了,又或許是認真的想了想。
最終那人竟出言道:“當真不是你?那你為何要信口胡說呢,我在上官閣待了許多年。都從未聽過閣主,與你有什麽私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