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承擔不起
秦昊然卻絲毫未生氣,反而是勾了勾唇道:“禦護衛,莫要動怒啊。這孟將軍喜歡的女子,便是住在此處的。那太子殿下要見她,本皇子自然隻能帶你們來這裏了。”不然的話他要怎麽做?
反正秦昊然是真不知道了,要不他教教他?
“你……”麵對他這詭辯無雙的模樣,看著禦風就來氣,可卻也不能拿他怎樣。
隻得怒瞪著他,那模樣似乎要吃人一般。可偏生這眼光在凶狠,也於事無補的。畢竟秦昊然至今不好好的站在這裏麽?
故而,蕭齊玉隻得阻攔道:“好了,禦風你先退下。”
聞言禦風這才退到了後麵,秦昊然則是一臉笑意未改道:“那太子殿下,請吧!”
入這樣風月之地,委實不好。可若是不進去,隻怕今日這秦昊然也不會善罷甘休,更為重要的是。蕭齊玉還真想看看,他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三人便由在秦昊然的帶領下,由偏院小門入了這醉春樓。
行到一半,秦昊然卻突然停頓了下來,笑道:“殿下,可知道此處為何名叫醉春樓嗎?”
這有什麽好稀罕的,這種地方名字。不都是如此嗎,難不成還叫尼山書院嗎?禦風聞言,很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蕭齊玉則是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冷聲道:“莫非,那女子的名字叫醉春,而這地方是因她命名的?”除了如此這般,蕭齊玉委實想不明白。他故弄玄虛的問上一句,究竟是為何了。
結果,他還當真猜對了。
秦昊然更是十分浮誇道:“太子殿下,真是聰明啊,竟然一猜就中。據說啊,這名女子人如其名,隻要見到她的人。都會為之迷醉,更有甚者,渾渾然間,三魂七魄都已被奪去了一半。”
頓了頓,秦昊然又道:“不過呢,殿下請放心,這女子雖嫵媚無比。卻是個清綰所以啊,我們的孟將軍還是有些本事的。”
嗬嗬,這是要幹甚,準備同他好生介紹一番嗎?
可惜他蕭齊玉對這樣的女子,素來就沒什麽興趣。更何況,他這般拖拖拉拉是再作甚,難道想要拖延時間嗎?念及此,蕭齊玉麵寒如雪的打斷道:“南詔皇子,關於那位姑娘究竟如何。本太子有眼睛待會可以自己看。南詔皇子,還是請帶路吧。”
別整這些沒有用的,雖說這句話蕭齊玉並沒有說出來。
可是言下之意卻十分的明白!
秦昊然聞言自是不便再耽誤了,趕忙帶路。沒走多久他便帶著眾人推門而入。進入了一間小屋內,一進門蕭齊玉等人還未反應過來。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扉的奇香,該怎麽形容這種香味呢?
像花香又不像,更為重要的是隱隱約約間,蕭齊玉當真感受到他方才說的那句,渾渾然間,好似三魂七魄都已被奪去了一半。
微微一怔,蕭齊玉反應過來,大喝一聲,“秦昊然,你究竟想要作甚!?”
無疑他不可能對一個煙花女子,有任何的感覺。唯一合理的解釋便是這香有詭異,可若是毒的話。他自己便可化解,那麽顯然這跟毒沒什麽關係。難道是軟骨香?想到此,蕭齊玉麵色大變,趕忙拽著禦風就想要往外走。
而這時一抹豔麗的身影,卻突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二位爺,這是要去哪裏啊?既然來了我們醉紅樓,為何不坐坐再走呢。”
蕭齊玉估計千算萬算,都沒想到秦昊然竟然會用這招。畢竟就算是他當真流連於煙花之地了,又能如何呢?除了讓寧沁兒誤會,讓他名聲有損以外。他還能做些什麽嗎?可難道他不知道,如此做了以後。
他會采取怎樣的報複嗎?
然則秦昊然像是可以看穿他的心思一般,奸笑連連道:“太子殿下,是否很好奇本皇子。這般大費周章究竟意欲何為啊?”
蕭齊玉和禦風都是武功極好之人,可不是為何。他們現在周身都使不上力氣。整個人跟踩在雲端一般,所以即便是再不想與他廢話。蕭齊玉還是回了句,“南詔皇子,難道你沒聽過一句話就自掘墳墓嗎?!”
“無論你想要做什麽,本太子都奉勸你趕緊收手。否則的後果你定然承擔不起!”蕭齊玉眥目欲裂道。
承擔不起?秦昊然聞言,笑容愈發的無恥。
隻見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美人,冷颼颼的笑道:“太子殿下,你就莫要替本皇子操心了。你還是替自個想想,這惑亂後宮的罪名你該如何化解吧。對了,你還不知道她是誰吧?本皇子替你介紹一番,她便是薑離皇帝新納的妃子——舒貴人。”
這下莫要說蕭齊玉了,就連禦風都明白了。
原來他們真正的意圖在這裏,也是!若是蕭齊玉與後宮嬪妃苟且,那麽非但沒有在繼續追查南詔公主一事的資格。他這太子之位能否保住,都是個天大的問號。他們這招倒是絕啊。
與其費盡心思找證據,最後還要被蕭齊玉打壓。倒不如先來個釜底抽薪,將他給拉下大位再說。
見此情況,禦風沒有絲毫的猶豫。卯足了勁一把將蕭齊玉推向門口,喊道:“殿下,你快走!”
原本他是想要拚盡全力,將他們二人攔下。讓蕭齊玉趕緊離開,誰曾想。他這話剛說完,對方都還沒出手呢。他便噗呲的一聲,口中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見此,蕭齊玉大驚趕忙扶著門檻回頭望去。
“哈哈,禦護衛,本皇子勸你還是莫要再動用真氣了,否則的話當真暴斃而亡哦。”秦昊然肆無忌憚的笑道:“你們也真是天真,事情都到了這一步。本皇子會那麽輕而易舉的讓你們走嗎?來吧,太子殿下,趕緊享受你最後的時光吧。”
言罷,他大笑著轉身,絲毫不理會癱倒在地的禦風。
抬頭就朝著門口走去,那模樣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而此刻周身力氣早已被抽幹的蕭齊玉,除了死死的抓著門檻。抵死都不願意被他拉進去,以外再也做不了任何的事情了。
然而他清楚明白,以他目前的狀況來說。這一切最終隻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