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再次吻住她的下巴
全場依舊沒人再舉牌,因為他們都不敢跟喬紀霆搶,哪怕這男人出一百萬,也不會再有人跟價,因為,得罪不起。
最後司儀一錘落下:“成交!北/大的小野貓,歸喬總所屬!”
傅斯年在一旁搖搖頭,看著喬紀霆目不轉睛的望向台上的女人,歎口氣說道:“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還真是一點都不假!”
能被他一擲千金,還這麽深情凝望的,30年來,這女人還是第一個,真不知道她是走了什麽好運。
容琛離開拍賣場後,來到了外麵的甲板上,他不喜好熱鬧,今天還是被喬紀霆硬拖來,傅斯年也說魅夜的拍賣場有好貨。
隻不過沒想到,他們所指的好貨中,竟然還包括蘇綰。
抽出煙點燃上,想起那女人在玻璃棺中向他投來的求助目光,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自導自演這麽一出戲?隻為了引起他的注意?萬一喬紀霆沒有出錢賣下她,下場隻有去陪那些老男人。
還真是能賭,看來是以前小看了這個女孩,原來她比他所有的女人,都有心機。
想到這裏時,船艙中一抹倩影突然慌亂的跑來,看到容琛後,就上前抱住他腿。
“容總,求求你救救我,我是跟同學來做兼職的,我不知道竟然是被拍賣,求求你看在我是蘇氏實習生的份上,救救我。”
容琛認出這個女孩,是經常跟蘇綰在一起的那個女學生,至於叫什麽名字,他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蘇綰帶你來做的兼職?你確定?”
梁馨月眸中全是委屈的淚水,撇著唇點了頭。“我真的不知道她說的兼職就是這種,求求你了容總,救救我,我不想被賣給哪些老男人。”
喬紀霆抱著渾身癱軟的蘇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容琛單膝在地,伸手擦拭著梁馨月淚痕的一幕。
蘇綰微張起唇,發不出一點聲音,她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梁馨月身上,然後移置到容琛的臉上。
在他抬眸,用餘光掃視了眼喬紀霆懷裏的蘇綰時,收回視線,對梁馨月說:“乖女孩,我救你。”
距離不是很遠,所以蘇綰還是聽到了,也看到了容琛脫下西服,為梁馨月披上。
本應該慶幸梁馨月安然無恙的被救,可為什麽?她會有種失去全世界的感覺?
“乖女孩,我救你”,這五個字,是蘇綰在那幾秒鍾一直期許的,現在,聽到容琛對另外一個女孩,並且還是她的好閨蜜說出來後,竟覺得有些諷刺。
心仿佛是被男人的薄情刺穿,她無力的垂下雙手,閉上眸的瞬間,兩行熱淚落下。
然後聽到喬紀霆說道:“有什麽好哭的,這不是還有哥哥我在嗎。”
因為被下了暫時讓嗓子發不出聲音的藥,蘇綰隻能靠掐自己的手背,才能保持清醒。
容琛派人把梁馨月送走,看到蘇綰坐上了喬紀霆的車,眸色突然就黯淡下來,過了許久後,才開車離開藍港碼頭。
等到他發覺到時,竟然不知覺間來到木槿苑公寓的樓下,望向那六層亮起的房間,一刻都沒思考,直接就打開車門,向裏麵走去。
蘇綰是被喬紀霆送回的住處,並且還叫來了醫生,為她打了一針鎮定劑,但其實,完全沒有效果。
所以在支走喬紀霆後,她就跑進浴室,打開花灑,任憑冷水澆灌全身,試圖熄滅體內的躁動。
當漸漸平息之時,門鈴聲突然響起,以為是喬紀霆不放心又折返回來,蘇綰立刻換上保守的睡衣,前去開門。
門剛打開,她就被摁置到牆上,開關突然碰到,室內一片黑暗。
蘇綰整個人都有些發蒙,連人都還沒看清,以為是遇到入室搶劫的人,潛意識裏就是大聲求救,但因為嗓子剛恢複了聲音,所以喊出來後還帶有一絲嘶啞。
“搶劫!來人!搶——”
當雙唇被手掌堵住,所有的吼叫都卡在喉嚨裏:“唔——救命——”
容琛單手將她的手腕禁錮在牆壁上,悶聲怒吼:“蘇綰,這都是你自找的!”
熟悉的聲音?蘇綰睜開雙眸,眼前的男人不是別人,竟然是容琛。
“容琛?”
視線漸漸清晰,原有的恐懼終於消失,隻是,他怎麽和之前差距那麽大?靠近之時聞到容琛身上濃重的酒味。
剛恢複不就的聲線,嗓子痛到不行,沙啞的問道:“你喝酒了?”
容琛沒回答,絲毫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深如幽潭的犀子鎖定在她的臉上。
“在我麵前裝累了?還是裝膩了?現在又用另外一種姿態勾的喬紀霆對你入迷?蘇綰?是誰給的你這種膽子?”
心瞬間冰涼,原有的驚慌都化為不屑,蘇綰承認,以前對容琛存有的好感,在這一刻全無。
蘇綰微微一笑,雙眸對視上容琛嫌棄的眼底,發現他沒有喝醉,看來並不是說笑。
“你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些?”
容琛薄唇一抿,毫不猶豫的撩起她的下巴,瞳孔中冒著少有的火光,再次重複:“我又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再試圖惹怒我,蘇綰你每次都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嗎?”
“警告?”蘇綰傲嬌的仰起頭,輕哼一聲,別開臉推開容琛,
垂眸一笑:“那你容琛又記不記得我提醒過的?不跟我離婚,我就偏偏要跟你逆著來,我就是勾引你喬紀霆,你能奈我何?大不了你去告訴他呀,告訴他我蘇綰是你容琛的妻子!”
容琛用力拽住蘇綰的手腕,再次迎麵對視,語調有些中夾雜著不耐煩:“為了離婚,你就毫不顧及身份的跑去魅夜拍賣?隻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然後好更加厭惡你?所以你就這麽犯、賤?”
賤?
這個詞真是刺耳,不再解釋,因為體內的那團火又再次燒的旺盛,趁機推開容琛,想要他早點離開:“對!我蘇綰就是賤好了吧!就你的宋晴清純!跟我離婚,趕緊去英國把她找回來呀!”
“蘇綰!”
容琛竟然捏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清柔的臉頰,嘴角露出輕蔑的笑意。
“她的名字不配從你的嘴裏說出來!你既然為了離婚可以什麽都做,那好,我就如你所願!”
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沙啞的嗓音再次響在蘇綰的耳畔。
“知道嗎?我最見不得的就是屬於我的東西,被別人碰!”
話落,容琛沒再繼續問,便再次吻住她的下巴,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