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計謀
依靠別人有什麽好的,人嘛,都難免會有私心,這私心一旦有了,就不免會背叛你。所以我月舒敏這一輩子,從來就不結交什麽好友,就連你的秦阿姨,也不過是我計劃之中的一部分而已。別人動感情,我卻從來都不動,這,就是讓我能夠在危難時候都立於不敗之地的原因。”
“果然,我算是知道了,我性格之中這理性冷靜的一部分究竟是從誰那裏學來的。”
“你愛怎麽說都無所謂,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月舒敏麵帶輕鬆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那麽,我的乖女兒,好好接受吧。”
“你做夢!我就是死,也不會做你行凶的利刃。”
“這,可由不得你了。”月舒敏打了一個響指,隻見之前大開著的城堡大門處,居然傳來了機關轉動的聲音。“我這密室裏麵,可是準備了十八般刑具,對應十八層地獄,一般被我以這種方式‘教育’過的人,可都溫順無比,乖得不得了呢。一般我說往東,那都不帶著往西的。”
夏梓鳶臉色難看,她是知道月舒敏的手段的,教訓起人來,她可是從來都不會手軟的主。果然,終於有一天,是要對自己也動手了嗎?
“月夫人,伯爵大人來電話了。”
“他?該死,我不是給他下了安眠藥嗎,怎麽這麽快……”月舒敏不悅的咋舌,對身邊的人吩咐道:“把她關進地牢裏,等我回來再審問。”
“是。”
夏梓鳶聞言,冷笑道:“我當是什麽呢,原來,你也不過是偷跑出來的,這麽說,待在自己的敵人麵前,是一種什麽滋味呢?”
月舒敏頭也不回,看都不加以多看她一眼,隻是對身邊的人吩咐說:“看著她,人要是跑了,我拿你們是問。”
抬頭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隻能夠看到頭頂上麵僅剩的一抹光亮,幾許的微光,就這樣投射在巨大的銀色牢籠之中。耳邊傳來水滴答滴答的聲音,看不到人的身影,一日三餐竟也是由機器人端上來的。很奇怪,月舒敏帶著的這群人,總是這樣,拒絕和避免跟自己又任何一點的接觸。
為什麽?難不成是害怕自己借機逃出去嗎?還是以為有內鬼?
月舒敏這人,也不知道疑心重不重。她對於身邊的人都不過是利用的關係,好像本來就沒有相不相信可言,所以,要說疑心的話,為免有些像是無稽之談了。
夏梓鳶平日裏就睡在硬邦邦的床板之上,說是床,不過是一塊木板,上麵鋪了一塊布當做傳單,又鋪了一床不厚的被子,連枕頭都沒有。雖然說這種生活,跟之前自己所說的豬一樣的生活也沒有什麽不同,可是……她還是更想要自由一點的。
看不到日升月落,也不知道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幾天了,後來在隔牆的一些閑言碎語之中,聽到了有人說是今晚,月夫人就會過來一趟。
“你說月夫人真的會動手嗎?畢竟那可是她自己的女兒啊。”
“我怎麽知道?月夫人從來就是說一不二的,說到那是一定要做到的,我總感覺啊,這夏小姐,晚上要遭殃了。”
“嘖,你這麽一說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虎毒還不食子呢,她真的下得去手嗎?”
“你沒看到月夫人之前扇的那幾巴掌嗎?她可曾有心慈手軟過?隻是可惜啊,這種傷,一旦上去,我聽說就算是找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那估計也是會留疤的。你想啊,那麽水靈靈的一個人,要是身上臉上留下了點什麽疤痕,可怎麽辦?”
“淨胡說,你們沒有聽月夫人說了嗎?還要讓她去服侍西門家的人的,要不把人打得傷了,西門家不同意這聯姻了可怎麽辦?”
“我聽說這夏小姐不是已經配有良婿了嗎?我總覺得月夫人此舉有些缺德,人家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的。她這為了複仇,硬生生的把人家的情侶給拆了,這人不就成了黑寡婦了嗎?保不齊顧少最近又要倒黴。”
“噓,你小聲一點,讓月夫人聽到這話,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麽說,我們的月夫人,難道真的是……”
“你懂什麽呀?要我說,這人呢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那男人好像是聊著聊著,吃著小菜又喝了點酒,於是也很說的開,就講:我跟在月夫人身邊的時間要長一些,我知道。那月夫人啊,本來就是喜歡人家伯爵大人的,可是她為了自己的自尊心啊,堅決不肯同意這一門婚事。結果,一步錯步步錯,反而連累了這些人受累。”
“我看非也非也,本來西門家也不是什麽好地方,月夫人不肯去,倒也正常。不過話又說回來,她現在不還是在人家西門雲霆的身邊打轉悠嗎?”
“你懂什麽?這叫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嗬,我看這不僅僅是知己知彼了,這都已經深入了解了。”
“你說些什麽話呢?真的是,不知道這種話題是少兒不宜的嗎?”
“啊,抱歉抱歉,隻是一想到西門家伯爵大人有這種豔福,嘖嘖,我就忍不住想要羨慕啊,同樣十人,怎麽區別就這麽大呢。”
“切,怪你自己唄,怎麽就沒有人家那麽好的家世。”
夏梓鳶一直聽著這幾個人嘰嘰喳喳的聲音入睡的,末了,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一個女生模樣的人推了推她,說:“快醒醒,夫人就要來了。”
夏梓鳶睡得昏沉,也就沒有想太多,隻是在心裏麵嘀咕了一聲,想著夫人來了就來了,幹 我什麽事情,隻是轉念一想,這才覺得不對勁了。夫人?在這種地方,還能夠被稱之為夫人的,還能有誰?不就是她月舒敏了嗎?
夏梓鳶反應過來,如夢初醒,立即坐起了身。隻見牢門不知道什麽時候大開了,那個女生是她沒有見過的新麵孔,夏梓鳶也沒有在她的身上耗費多大的精力,不一會兒,就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那個腳步聲極其的清晰,不用猜測都知道來人,在這種地方,還能夠如此明目張膽的穿著高跟鞋進來的,還能夠有誰呢?不就是她月夫人嗎?
夏梓鳶嘲諷的站起了身,走上前,那些人看到她,本來還想要上前製服控製住她的雙手的,月舒敏一揮手,示意他們不用了。
“怎麽?這一次是下的足夠的安眠藥,確保他一覺不醒了?”
聽著夏梓鳶嘲諷她,月舒敏也不在意,而是說:“這些就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了,小鳶啊,你真的要感謝媽媽,是我給了你這麽好的一副皮囊,才讓你能夠順利的去接近西門家的人。”
“你就不怕我不同意嗎?”
“好啊,那就告訴媽媽,你同意嗎?”
“你覺得,我還有的選嗎?”夏梓鳶反問她。
月舒敏淡淡一笑,滿意的說道:“不愧是我月舒敏的女兒,識時務者為俊傑,總是要選擇對於自己最為有利的方式生存下去的,你說呢?”
“現在說不說這些,還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我的寶貝女兒,你知道嗎?每一次,看到你的這一張臉,我就想到了當初的我自己。跟你一樣的單純,天真無邪,美好,隻是可惜啊,這些東西,都是為現實所不容許的。”
“不用跟我說什麽大道理了,什麽條件說吧。”
夏梓鳶反應過來,如夢初醒,立即坐起了身。隻見牢門不知道什麽時候大開了,那個女生是她沒有見過的新麵孔,夏梓鳶也沒有在她的身上耗費多大的精力,不一會兒,就聽到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那個腳步聲極其的清晰,不用猜測都知道來人,在這種地方,還能夠如此明目張膽的穿著高跟鞋進來的,還能夠有誰呢?不就是她月夫人嗎?
夏梓鳶嘲諷的站起了身,走上前,那些人看到她,本來還想要上前製服控製住她的雙手的,月舒敏一揮手,示意他們不用了。
“怎麽?這一次是下的足夠的安眠藥,確保他一覺不醒了?”
聽著夏梓鳶嘲諷她,月舒敏也不在意,而是說:“這些就不是你應該管的事情了,小鳶啊,你真的要感謝媽媽,是我給了你這麽好的一副皮囊,才讓你能夠順利的去接近西門家的人。”
“你就不怕我不同意嗎?”
“好啊,那就告訴媽媽,你同意嗎?”
“你覺得,我還有的選嗎?”夏梓鳶反問她。
月舒敏淡淡一笑,滿意的說道:“不愧是我月舒敏的女兒,識時務者為俊傑,總是要選擇對於自己最為有利的方式生存下去的,你說呢?”
“現在說不說這些,還重要嗎?”
“當然不重要,我的寶貝女兒,你知道嗎?每一次,看到你的這一張臉,我就想到了當初的我自己。跟你一樣的單純,天真無邪,美好,隻是可惜啊,這些東西,都是為現實所不容許的。”
“不用跟我說什麽大道理了,什麽條件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