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人體試驗

  ‘人體實驗’從古至今都是禁忌的存在，和古代的煉藥不同，從上世紀能力者出現開始，新的‘人體試驗’一時間風靡各國，目的是製造最強戰力。 就和核武器差不多，新時代的‘人體實驗’目的或許不是為了戰爭，隻是為了自保，但是沒有人道的試驗，相比**對猶太人所做的更加過分，果然激起了民眾的強烈反對。 管理局一開始成立的目的也就是為了‘人體實驗’，通過新世代的煉金科技加上一些奇特的能力組合，以能力與能力結合為課題，‘人體試驗’進行了很多年，最後在輿論與政府的雙重壓力下被強製停止，所有的煉金工房都被摧毀，與之相關的能力者也被嚴厲看管。 曹清加入管理局的時候，管理局已經是正規的能力者管理組織了，所有關於‘人體試驗’的文件都已經被銷毀，隻剩下沒法抹消的記憶依稀存在於人心當中。 和另外幾個老家夥不同，曹清是五年前才爬上了現在的位置，作為管理局表麵上的當家人，曹清一直勤勤懇懇。 隻有少數人知道，管理局的支配者從來都不是曹清，或者不完全是曹清。 “如果不是你看上的那個人的幹擾，這個秘密應該隨著那個高中生永遠沉默的。”電話那頭總算傳來了聲音，聽起來有些怨念。 “一直都知道你們在瞞著我幹些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隻是沒想到居然會是‘人體實驗’。” “我或許應該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做出這麽沒腦子的事情我也遇不到筱雲。” 曹清的聲音裏透露出一絲愉悅，也可能是自暴自棄？ “你現在這種話是什麽意思？咳咳。” “就是你想的那樣，我會采取行動的。”曹清淩然道。 “咳咳咳，即使是你也沒辦法打斷計劃的，我想你應該明白。”電話那頭似乎咳嗽的更嚴重了。 “事在人為。” 曹清直接掛斷了電話，在煙灰缸裏碾滅了煙頭。 隨即轉身從沙發後翻出了一個老式留聲機和一張灰撲撲的黑膠唱片。 曹清吹了吹滿是灰塵的唱片，幽幽的將其放在唱片機上。 唱片在轉台上慢慢旋轉，曹清將唱針放下，古樸的交響樂開始在房間裏回蕩。 曹清靠在沙發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旋轉的唱片，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莊曉側身躺在床上，看著窗外陰霾的空，總算熬過了父親的怒火，煩躁的感情又湧上來。 自己腦子一熱的後果是把自己和筱雲都置於懸崖邊。 好像又做了件對不起筱雲的事情呢，莊曉這麽想到。 似乎總是做一些讓別人擔心的事情呢，不管是筱雲還是家人，眼淚不爭氣的湧出來。 莊曉不安的在開始在床上滾來滾去，眼淚就這麽隨著他的翻滾滴的到處都是，滑稽的就像是公園澆花的灑水器。。 滾著滾著，也許是因為體力耗盡，也可能是因為精神的疲憊，莊曉就這麽以一個奇怪的姿勢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