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我愛你一輩子
擦身體這件事,商北琛是專業的,自從跟她在一起就沒少事後給她擦,裏裏外外,很快就把她身體擦得清清爽爽,幹幹淨淨的……
毛巾是用了她常用的沐浴乳洗的,所以一股香香的味道。
聞著這個味道,她心理上就會舒服,睡得也安穩。
如果是平時,她做一些不方便男人看的事,就會把商北琛趕出去,但這次,考慮到他手指都斷了,就格外的遷就。
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麽心情……
大概就像是自己家的小孩子受了嚴重的傷,做麻麻的就心疼到忍不住有求必應!一點也不會凶孩子!
商北琛給她擦身體的過程中很專心,但到了最後,眼神早就暗沉了下去。
在她烏突突的眼睛抬起來看他為什麽動作停住了時,熱吻就壓了下來。
寧暖一個支撐不住,直接倒在了軟綿的大床上。
身底下是白色的被子,一頭黑發鋪陳開來,她閉上眼睛被他吻,過了會兒就睜開眼睛,想要看著他。
寧暖抬手摟住了男人的脖子,哭泣著說:“你是不是……?”
“嗯,給我。”商北琛的嗓音暗沉無比,大手把她的頭發攏到一旁,怕捧著她後腦吻她的時候扯到頭發弄疼她。
寧暖哭的更厲害了。
這股情緒其實一直被她壓抑著,那是斷手指啊,萬一長不好了……怎麽辦?
男人吻掉她的淚水,黯啞的嗓音低喚她的名字:“暖暖,別哭,我什麽事都沒有。”
“這還叫沒有嗎!手指都斷了還叫沒有事,是不是要命沒了才覺得是有事了?”她哭的一抽一噎,“你又想了,肯定是藥物在你體內還有殘留!怎麽辦,要不要找個專業的醫生來看看?那種藥都不是正規渠道售賣的,三無產品,萬一對你影響很大……唔嗯……”
喋喋不休擔憂不止的小嘴,被男人狠狠吻住。
收拾了一通,直到樓下傳來車子啟動的聲響,是林川和周樂樂走了。
商北琛看著寧暖瓷白的肌膚,美好的曲線,小腰好像一隻大手就能握過來。
“不說藥物在體內有沒有殘留,就說你住院九天,積攢了九天的男人,有幾個能忍得住?”
寧暖情緒平複了很多,哭腔消失了一些,“我想看看你受傷的那根手指……”
男人注視她漆黑的瞳孔,湊近了,若有似無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說:“你確定要看受傷的那根手指,不是受傷的另一根……”
寧暖抬手捂住他的嘴,
知道他接下來要說什麽不能聽的話。
“為什麽要斷掉手指,也許可以忍得住呢。”
提起這個,寧暖很恨!
冤有頭,債有主,恨的最多的便是陸六革。
商北琛低頭親她臉蛋,耳垂,慢慢的安撫提心吊膽了一天的她,歎了口氣,低低的笑著道:“如果不先自斷手指跟藥效爭分奪秒,我不能保證藥效猛一衝上來,我的理智還在不在。”
沒辦法,所以他隻能憑借判斷先斷了再說,來不及多想,否則一輩子都是錯。
跟邵錚通過電話後,他也知道邵錚這次做得有多絕,或者說,是陸六革開出來的籌碼太大,容不得邵錚不做絕。
踹開門窗都需要一定的時間,誰也沒辦法保證,在這個時間裏人還能完完整整的保持理智。
“值得麽,萬一長不好了……”寧暖幾乎能想象到商北琛的手指不停滴血,咬牙忍耐,不作處理,用力踹門的可怕場景。
商北琛捏著她的下巴,低低的調笑道:“值得,我不能讓你心裏繃著的那根弦斷了,手指斷了一根還有九根,甚至能接。”
寧暖又淚眼朦朧的。
她主動去吻麵前的男人。
是啊,她當時在樓下心裏的那根弦真的繃得太緊……就快要斷了。
如果他真的跟蘇千星發生了關係,還是可以想象得到的是毫無節製的不止一次的那種發生,她除非不愛他才不崩潰,冥冥中那根弦就是會斷了。
偌大的東城灣別墅裏隻剩下商北琛和寧暖。
分明有別人在這棟房子裏時也不會聽到什麽,可在心裏知道沒別人時,就是容易讓人膽子大一些。
寧暖抱住了男人的腰,在他懷裏蹭來蹭去。
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聲道:“你發燒生病了,別抱了,乖,點滴藥效過了可能還會燒,先睡覺。”
寧暖纏著他說:“……是你說要的。”
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腦袋,“睡覺。”
她紅著眼睛看他,“我怕你……萬一壞了怎麽辦?”
床上小女人擔心的眼神不是假的,似乎是真的怕他壞了,好像要極力保住他的樣子,哪怕她生病了不舒服,很執拗。
男人嗓音一下子就啞了。
薄唇貼上她白嫩的耳朵,溫熱的鼻息噴灑下來,親了下她的耳後肌膚,又舔了下,“你想做什麽,嗯?”
她l臉蛋紅撲撲的,身體蜷縮了一下,悶聲悶氣的說:“……醫生都說我腹部的傷口恢複得很爭氣,一天下來也沒有扯到,所以可以的吧!或者像在樓梯間裏那樣。”
樓梯間裏那樣……
想起在樓梯間的樣子,男人溫手捧上她的臉蛋,漆黑眼眸裏的炙熱變得愈發滾燙,嗓音沙啞的道:“嗯,樓梯間裏那樣。”
寧暖眸子微微訝異的睜大……
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喜歡那樣,還是怕弄傷她。
她很笨拙,但不影響商北琛沉浸在這種死過去又活過來的極致快感中,大汗淋漓……
說是要電梯間,不碰她,可到了最後,男人像是血液都沸騰了,徹底的失控。
“商北琛……你……怎麽這麽壞的……”
她話落,紅腫的唇被男人封住,商北琛不知饜足的低下頭來跟她接吻。
最後的最後,寧暖覺得自己都快要暈過去了,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感覺到男人伸手去褲子口袋裏掏出了什麽。
嘻嘻索索的聲音過後,有什麽東西套在了她左手的無名指上。
牢牢的,套了進去。
“暖暖,”商北琛喚她名字。
“做我老婆……我愛你一輩子。”男人硬邦邦的右手,扣住她仿若柔軟無骨的左手,強迫她與他十指緊握。
寧暖窩在被子裏,埋在他懷裏縮著的,突然就一動都不會動了。
平息了很久很久很久,男人性感沙啞的聲音幾乎貼著她的臉蛋,找著她的唇瓣響起,“說不準下輩子是不是還能遇見,所以這輩子,做你老公,哪怕多做一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