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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1章 值得你這麽激動,沒出息

  “不要,這是許阿姨家……”


  寧暖聲音小小的,很緊張,喉嚨裏帶著氣音的嘶啞。


  被削皮一半的蘋果滾落在了水槽裏。


  她想說些什麽,安撫男人那忍了幾天,正處於易燃易爆狀態的緋色情緒。


  可她還沒說出口,男人已經低頭從側麵開始吻她的脖子,同時他抬手,開了抽油煙機最大的那一檔。


  抽煙功能啟動時呼呼的聲響響在耳邊。


  哪怕抽煙機發出的噪音不怎麽大,也總能掩蓋一些曖昧的低喘和輕哼……


  吻著吻著,商北琛把懷裏小女人的身體翻轉了過來,抱起來,邊親邊擱在了廚房琉璃台上,方便他更好的親她。


  寧暖不敢迎合,一點也不敢……


  商北琛的吻已經在觸及到她白膩的肌膚時就變得十分炙熱激烈,撬開她的唇瓣。


  她躲。


  “別躲我……聽話。”男人嗓音低沉沙啞,大手握住她腰肢,握得很重,怕她跑開,溫柔地撬開她的齒關,侵入直搗。


  幾天不見,寧暖很敏感,敏感到不行。


  她總是會被他征服……


  顫栗到快要失去基本神誌的時候,寧暖推他,用力的喘著氣,分開唇舌的說:“這是許阿姨的家裏,不可以……不能在這裏做過分的事情。”


  “那可以在哪裏做,嗯?”男人問出這話時,嗓音啞透了。


  好像不親,不摸,也可以,哪怕跟她近距離互看,麵貼著麵的進行簡單對話,他也能得到朦朧的快感。


  被這股對她已泛濫成災的想念抓得牢牢的。


  她的味道,不需要品嚐,商北琛已經知道有多甜美……他滿腦子都是幻想。


  每次真切的沉入品嚐,也都對她的甜美程度會產生一個新的認知。


  “回家……等到回家,可以嗎?”寧暖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大腦皮層有多酥冷興奮,說明身體就有多空虛。


  男人漆黑灼熱的視線落在她粉嫩的臉蛋上,淡淡道:“不可以,我等不到了……要不到你會死。”


  她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這種言語的撩撥,聽著他低啞的嗓音,理智一層層的在被擊碎,潰敗的貼在他身上,眼睛都是火熱熱的。


  可是在這裏,真的隨時都會有人進來,也擔心弄出更難堪的動靜……


  她圈著男人的脖子,嬌嬌軟軟的快要有了哭腔的說:“可是我做不到在別人家……”


  商北琛低頭,拇指摩挲著她嬌嫩的臉蛋。


  臉蛋上泛著不同尋常的粉色。


  她也很想被他要。


  他清楚看到了。


  聽不得她的哭腔,商北琛會心疼,還會被激起腦海裏沉睡的那股殘暴蹂躪慾,在這裏,確實不合適。


  看到男人有所緩和的表情,她趕緊安撫:“吃了飯我們就可以回家。”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打斷。


  “明天有個朋友結婚,今晚他的告別單身派對,我打算帶你過去。”商北琛視線落在她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上。


  寧暖愣了愣。


  能讓商北琛過去的派對,對方應該是他關係很好的朋友。


  她是商北琛的女朋友,一起去也是理所應當。


  而且,戀愛的時候,不管男女哪一方,願意帶你認識接觸他的朋友,都是好的表現。


  “那就派對結束回家再……好吧。”她理所當然的道。


  不然呢。


  總不能不去派對,就為了這個……


  男人吻了下她的唇瓣,淡淡道:“派對結束要很晚了。”


  哦,他的意思是……她恐怕會困得在回家路上直接睡著?

  寧暖現在身體和大腦神經也冷靜下來了,摟著他脖子,蹭他高挺的鼻梁,撒嬌道:“那就明早好了。”


  商北琛:“…………”


  等不了。


  ……


  廚房外,陸明華和許靚在逗小寶貝。


  鬧笑聲陣陣傳來。


  寧暖不敢再繼續掛在商北琛的身上,忙跳下來,抓起水槽裏的蘋果,貼著琉璃台乖乖站好,繼續削皮。


  “你出去外麵,還是幫我?”


  她淡定的轉頭看著那位欲求不滿的大boss!

  “幫我吧,你這副樣子也沒辦法出去。”寧暖瞥了眼男人西褲下的異常輪廓,扔了一些蔬菜給他,打算淨化一下他滿是帶顏色廢料的靈魂。


  晚餐吃的很愉快。


  許靚還以右胳膊傷了為由,要寧暖拿勺子喂她。


  寧暖被撒嬌的許靚鬧得沒辦法,喂她吃的。


  但吃完時,許靚家裏正好來了一位客人。


  座駕是黑色奧迪,按國家要求配備的四十五萬以內的車,看那整齊的車牌號——開門的傭人都知道那是政府的專用車輛。


  溫伯言穿著西裝襯衫,走了進來。


  陸明華跟許靚是好閨蜜,自然也是跟溫伯言熟稔的。


  就算沒嫁給商啟正的時候,陸明華十七、八歲時,也是知道鼎鼎有名的這個溫伯言。


  隻有寧暖是不認識溫伯言的。


  商北琛理應給寧暖介紹。


  陸明華也可以為其介紹,畢竟寧暖是她未來兒媳婦。


  哪知,都沒想到會被許靚搶了先。


  許靚看著對麵的寧暖,介紹道:“溫伯言,你以後可以叫他溫叔叔。”


  溫伯言……


  寧暖震驚了下!


  女孩子,哪有沒事去查自己所在的省市的領導班子的?


  完全不感興趣。


  上次商北琛踹那個蔣承續,她才知道,京海市的市長姓蔣。


  後來周樂樂提醒她查一查姓商的,她就好奇的查了商北琛從政的爺爺,查著查著,就查到了關聯人物溫伯言。


  溫伯言是商北琛爺爺一手提拔起來的人才。


  現任省長!


  這對於普普通通長大的寧暖來說,是真的覺得自己見到了大人物了!

  而且隨便一搜就知道,網上都在說,溫伯言這種高官,如果不是生了重病需要回來京海市調養,在帝都肯定是有一番更大的成就。


  最難得可貴的是,溫伯言在人民群眾的心裏,口碑很好。


  據說他在哪裏上任,哪裏的經濟就會上漲,調任的時候市民都不舍得,說這省長身居高位卻沒什麽架子。


  “溫叔叔好。”寧暖都不會笑了,就像三好學生見到了嚴肅的大校長。


  溫伯言點頭,伸手,握了下道:“你就是寧暖吧,你也好!”


  寧暖受寵若驚。


  竟然稀裏糊塗的就跟省長握過手了!


  省長還知道她名字!


  商北琛本能的麵無表情潑冷水,“省長罷了,值得你這麽激動,沒出息。”


  溫伯言笑容滿麵的道:“你外公官大,但他能跟你媳婦握手麽?”


  這時,商北琛的手機響了。


  陸明華開腔:“許靚,你管管溫伯言,他這是想把我的兒媳婦嚇跑嗎?聊好好的,提什麽我爸。”


  “我去接個電話。”商北琛起身的同時,把坐在沙發上扣攬著寧暖腰的那隻大手收回。


  陸明華哪裏知道,許靚此時此刻根本不是站在她那一邊的。


  “伯言說的沒錯,陸老是個很頑固的人,當然,這可能跟陸老的出身,以及多年身居高位有關,久而久之就養成了他的任何決策部署都不容人置喙的脾性。”


  許靚直白的朝陸明華說:“你爸有多重男輕女,你最知道,可就算是你這個被他輕視的女兒,也沒少被他阻撓婚姻之路,摸著良心說,商啟正作為丈夫,不好嗎?很好。可是你爸依然能隻因為跟商爺爺政治道路上有過節,就不同意你們在一起。”


  寧暖看向陸明華。


  陸明華沒想到許靚這樣認真。


  許靚看向寧暖,趁著商北琛不在,才正正經經的提醒幾句,“暖暖,北琛平日裏對你好,這個我了解,你們也有了孩子……可是,北琛的外公,也就是你未來婆婆的父親,確實不是一個好對付的狠角色。”


  “…………”


  寧暖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懵懂的點頭。


  總不能跟大家一起講商北琛外公……而且她也不認識那位老人家。


  隻是聽他們說,覺得好厲害的樣子。


  是比溫伯言還高出很多的高官,帝都任職。


  寧暖響起商北琛奶奶在那天早餐時對她說的話了……


  許靚想讓寧暖了解的更多一些,便說道:“暖暖,你要清楚知道的是……北琛的外公很重男輕女,但他膝下隻有一個兒子,生前是做公安的,殉職了。”


  “北琛這個殉職的舅舅,沒有兒子,隻有一個女兒,你也認識,就是那個陸菲……”


  “…………”


  寧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不被某幾位長輩接受的。


  陸明華皺了皺眉,不知道許靚是要做什麽,“許靚,你別嚇暖暖,孩子都生了,北琛的想法也不會有人能改變,我爸做什麽也都是無用功。”


  “我沒嚇她,隻是讓她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險惡,人為達目的可以狠毒的做到什麽程度。”許靚重新看寧暖,“陸老年輕時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極強的男人,為權勢謀劃了一輩子,現在身居你想象不到的高位,到了晚年,陸老底下虎視眈眈的敵人肅清不完,怎麽可能甘心不扶持一個自己人上位,就撒手離位?”


  這些,寧暖聽商北琛奶奶從另一角度提起過。


  許靚也不想多說,最後隻歎道:“當年為了阻止明華跟北琛的爸爸在一起,陸老做的很絕,以北琛的爺爺在京海市搞獨立王國之名,連帶的把北琛的爸爸,也送進監獄兩年……”


  “…………”


  兩年。


  寧暖不知道,過去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過?

  要有多狠的心,才能為了一門婚事這樣把人往監獄裏送。


  倘若殺人不需要償命……是不是就殺了?

  寧暖一點也不怪許靚說這些話,知道了,心裏大概的也就有了個底。


  其實電梯事故那件事,她一直也沒有個準確的判斷,到底是誰害她,或是到底是誰要給她一個威懾,警告?


  佑佑在寧暖的懷裏安靜坐著,吃著小手手,睜著烏黑的大眼睛看著大人們。


  ……


  商北琛接完電話回來,就帶寧暖先走了。


  告別單身派對辦的很大。


  現場也很嗨。


  商北琛牽著她手進去的時候,那些人似乎提前知道,整齊劃一的異口同聲叫嫂子!


  坐下後,宋湛南咬著煙過來,燈光昏暗的原因,男人臉上都染上了幾分邪氣,包括商北琛也是。


  他們拿了玩的東西過來。


  一個骰盅,上麵鋪了一張韌性很好,浸過水的紙巾,紙巾上方中間放了一個骰子。


  “四哥,你打頭炮。”宋湛南笑笑,吸了口煙,說道。


  商北琛墨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修長大手拿下博唇上叼著的煙,用那忽明忽暗的煙頭,朝最中間骰子那裏,燙了下去。


  眾人屏住呼吸!


  這個遊戲很簡單,也最常見,誰的煙頭燙了一下把骰子燙的從紙巾上掉下去了,誰就接受懲罰喝酒。


  商北琛燙的是最危險的地方,結果是,骰子沒掉。


  穩穩的躺在紙巾中央。


  男人重新把煙放在嘴上,看著下一個人哀嚎的拿煙燙紙巾!

  “四哥太壞了啊!你燙中間從不失手,我們後麵的總有一個要倒黴的!開局就不給我們活路。”


  商北琛一言不發,眉目不動的接過走開的服務員遞來的一盒東西。


  利落打開,他遞給了身旁的寧暖。


  寧暖拿在手裏才知道,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叫人熱的一盒某奶製品牌子的甜豆奶……


  喝著甜豆奶,寧暖思緒慢慢的就抽離了告別單身派對的氣氛,忍不住的想到了商北琛的奶奶,許靚……


  那些,都是客觀存在的。


  豆奶喝多了真的很膩,也太甜了。


  商北琛的手邊放著一杯紅酒,在場的每個人都有,除了她。


  反正是自己男人的酒,寧暖口渴,就拿起來喝了一大口。


  有人眼尖的看到,嚇了一跳!

  趕緊捅了捅宋湛南的腰。


  宋湛南坐在位子上,輸的正冒火!


  輸了喝酒倒沒什麽,就是覺得自己手氣太他媽的差了吧!

  被人連續捅了好幾次腰,他直接站起來炸了,“操,捅我腰——你不知道我腰不好?給我捅壞了生不出兒子女兒,你和你媳婦管我叫爸爸給我養老送終麽?”


  那人忙在宋湛南耳邊說了句什麽。


  宋湛南聽後:“…………”


  他找了半天機會,才看到寧暖低頭玩手機玩得出神,趁機跑到商北琛身邊,附身在男人耳邊道:“四個你聽了先別發火……他們也是無心的,就是高價搞來了一批酒,今晚拿出來給大家嚐嚐,試一下……結果小嫂子就喝了一大口。”


  商北琛皺眉,昏暗的燈光下男人五官輪廓都顯得厚重鋒利,挑眉,看宋湛南。


  意思是問,什麽酒?


  其實哪怕不問,商北琛也大概猜出來了什麽酒。


  宋湛南咳了咳,尷尬道,“我問了,說就是能給男女助興的那種酒……其實喝了人還是會有意識的,甚至效果就跟人微醺的時候差不多,會想要,但不嚴重,不要也沒什麽大礙。”


  “知道了。”商北琛麵無表情,眉目不動的擺了下手,示意宋湛南趕緊滾蛋。


  手邊那杯紅酒還剩下一大半。


  在寧暖玩手機玩得口渴了,又要去拿的時候,商北琛已經伸手。


  寧暖轉眸,看他。


  商北琛也看著她,拿起酒杯,一口都喝了。


  寧暖:“……”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麽突然小氣,她口很渴,居然一口都不分給她?


  搶在她之前喝光,這個操作讓寧暖都懵了。


  無奈之下,她隻能繼續拿起豆奶喝。


  寧暖還在聯係周樂樂。


  結果依然是沒有消息。


  其實以前周樂樂也經常去國外玩,但都聯係得上。


  她在想著,要不要跟周樂樂的家裏聯係一下?

  分神的想著周樂樂的事,她手勁一大,就把豆奶從吸管擠出來了一點,弄髒了手。


  放下豆奶,拿起紙巾擦了擦,可是慘不幹淨,還是有豆奶的黏膩感覺……


  寧暖起身,就想去洗手間了。


  可是她剛一起身,商北琛就轉轉眸問:“去哪裏?”


  “洗手間……我洗個手。”


  她自己都去過一次了。


  畢竟洗手間就在包廂內,安全的很,根本沒必要叫人陪同。


  商北琛手上是剛才點燃的一根香煙,這種場合,男人似乎都喜歡抽很多的煙,總之就是煙酒不離手。


  既然他陪,她也沒什麽不準許的。


  就洗個手。


  進了偌大的洗手間,寧暖呼吸著這裏麵甚至比外麵還要清新的空氣。


  暗自的想,新風係統真是個好東西!


  寧暖洗著手,結果就聽到輕微的“哢噠”一聲,隨後進來的男人,把洗手間的門從裏麵反鎖上了!

  盥洗台前是一麵巨大的鏡子。


  寧暖手還沒洗完,就回頭看商北琛。


  她是洗手,所以沒想著鎖門。


  可是商北琛他是……


  鏡子裏,她安安靜靜的洗完了手,是知道男人就在她身後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在洗手間的她。


  不知道什麽原因,寧暖覺得臉上熱烘烘的。


  可能身後有男人那道炙熱視線注視著的原因……


  洗好了手,她正要離開,就被準時上前一步的男人堵在了那裏。


  “商北琛……”她怕他又是要那樣。


  像在許董家那種。


  商北琛吸了口煙,夾著煙的那隻大手就捧起了她的後腦,毫無預兆,附身就喂了她一口煙霧。


  太突然了。


  嗆得她直咳嗽!


  他單手按著她的後腦,任她臉蛋埋在他懷裏咳嗽。


  直到她緩了過來,才用那隻捧著她後腦的手扳著她腦袋,一下下,吻她唇瓣,下巴,腮邊……每個地方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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