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喝酒放屁

  （一） “老胡頭！來隻烤鴨！” 破衝著店裏吆喝了一嗓子，隨即往河岸的石墩上一坐，靠著一株大樹等著。 店主老頭一邊忙活著，一邊衝著破微微一笑，算是對老主顧的回應了。 幾隻鴨子在水裏嬉戲，偶爾有幾尾魚玩弄著幾片飄落的枯葉，襯著橋的倒影顯得格外愜意柔美。而烤鴨店散出的香味，更像是為這一切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香霧，隨手抓來都是焦嫩可口的。 破隨手拾了粒石子一扔，擊碎了鋪在水麵上的柔光，打翻了一片浮在魚頭上的枯葉，驚得魚兒們驚散開去。幾隻鴨子也因“咕咚”的破水聲驚得“嘎嘎”了幾聲，扇了扇翅膀，遊開了一點。不過一會兒，這一切又複歸於平靜，依舊是一番嬉戲之象。 “請慢用！”店家老頭提著打好包的烤鴨送到了破的手上。 “老胡頭，你這店子跟賣酒的那家怎麽不挨在一起？每次我都得走兩處，真麻煩。”邊著接過烤鴨，起身便走。 店主老頭嗬嗬一笑，“若刻意為之，就沒那味兒了。就像你擊那魚兒，”著對河道指了指，“隨手玩玩才有趣味。” 破停了下腳步，轉身拍了一下店主的臂膀，“你這胡老頭，連舌頭都成烤鴨皮了，油得很啊！”著走去酒鋪了。 店主老頭沒作聲，隻是嗬嗬一笑；看著破背影遠了才進自己店子。 （二） 提著烤鴨握著燒酒，爬上自家的屋頂，破又開始了自己烤鴨就燒酒的清閑時光。隻要是吃鴨喝酒，他必上自家屋頂。 數塊烤鴨下肚，幾口燒酒入喉。一點薰風伴暖陽，破意興闌珊，隨口喊出一句： 屋頂吃鴨喝酒，放屁也響更久！ 正當他準備奮力扔掉手中的鴨骨頭時，隻聽得屋簷下“噗呲”一笑。這一聲笑，破重心不穩，沒差點從屋頂上滾下去。 等他定神一找，隔壁沉木家的回廊下站著一個女子，剛才發笑的就是這女子。此女子不是別人，就是沉木家的大姐——沉木句柔。知道破發現了自己，沉木句柔趕緊端了起來，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破看著沉木句柔，突然想起那晚的事，於是乎大喊道：“沉木姐，那晚真不是故意要抓你這裏！”著對著自己胸前一比劃，作出一個十抓抱月的姿勢。 “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破生怕沉木句柔聽不見，特意把嗓門提得老高。 沉木句柔一聽破邊邊比劃，還這麽扯著嗓子喊，頓時氣就不打一出來。指著破就吼了一句：“破！你找死！我非殺你不可！” 破聽了也急了。急忙解釋道：“那晚我真不是故意的。” 一聽破還在，沉木句柔又急又羞。 “你給我閉嘴！”著就衝破來了一掌，隻見一股氣流傳出，破便從自己屋頂摔了下去。沉木句柔又氣又恨又羞，自然是去碧湖找自己的姑曾祖母去了。 破這個榆木腦袋從屋頂上摔下來還不明白其中原因，從地上爬起來的他還在納悶：沉木家的大姐怎麽這麽大火氣？自己已經夠誠懇地在道歉了，就差點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他哪裏知道女人的心思，嘴上和的往往是不一樣的。 納悶兒了好一會，破突然破口喊道： 我的烤鴨！我的燒酒！你還我的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