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車禍之後的風雲
宋平生依舊緊緊的禁錮著她,就怕懷中還會生氣的小孩兒突然就不見了,隻能緊緊的抱著。
夏樂笙覺得委屈的異常,埋在他的懷裏大哭,五指成勾,緊緊的抓著他的後背,委屈的哭道:“我……我剛剛也在害怕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嗚嗚嗚……我真的害怕我這麽一鬧就要出事故了,我還怕我活不成了,但是我更怕你出事了……我十分怕的不行的。可是你又一直罵我,我也知道我自已智商不足,或者在你的心裏,我連個白癡都不如……像我這種人,可能死了之後,才不會讓身邊的人一直覺得我煩,我可能真的……”
夏樂笙抽抽泣泣,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莫名的被堵了上去。宋平生幾近凶狠的親吻著夏樂笙,平日裏的溫柔一點兒也都沒有展現出來。
夏樂笙整個身子都被宋平生緊緊的摁在主駕駛位上,手臂也被宋平生緊緊的圈著。正也因為如此,宋平生那強勁有力的身子也緊緊的貼了過去。
兩個人,幾乎在此時此刻合二為一了。
說來,夏樂笙隻是顧著自個流淚,根本已經忘記了要去跟宋平生對抗……
一陣狂風暴雨之後,宋平生的臉上漸漸多了幾分血色,很滿足的再一次將夏樂笙攬進懷裏,輕輕的說道:“笨蛋,我剛剛不是在罵你,隻是在擔心你,可能我用的方法不對,但是我是真的擔心你。擔心你損失出了事故,那我該何去何從?”他的聲音之中,竟然帶了幾分前所未有的溫柔以及愉悅,就像是輕輕吹拂的春風,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夏樂笙再一次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來。可能是宋平生如此溫柔的聲音太過動聽,又可能是剛剛的那一幕很是驚險……
到底是什麽,就連夏樂笙也無從而知。
宋平生心疼的撫了撫她的頭發,從身旁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拭眼角下墜的淚滴,也不敢太過大聲的說話:“小笙兒乖,我也不是在罵你,這件事也不怪你。有句俗話說:‘女人就是水做的生物’,依我看啊,我家小笙兒是瀑布做的。”
這個紅綠燈路口,除了一則不大不小的事故,有好心路過的人,幫忙報了警。
而此時,警察了趕了過來。
好在甲殼蟲和大卡車這兩邊都沒什麽大事。
最嚴重的不過就是夏樂笙花自已零花錢買的甲殼蟲給撞的“人畜不分”,而伴隨的還有幾棵樹,還有柵欄的損壞。
但這已然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雖然他們大半夜的還要去警察局做一下筆錄,商談一下賠償事宜。
但夏樂笙到最後還是被宋平生強拉硬拽的拖到醫院強行做了一項項的檢查。
然而醫生的最後結果,也隻是受了點驚嚇罷了,其餘的並沒有什麽事情。
而後,兩人又一起趕會清平樂。抵達清平樂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了。
宋平生直接將夏樂笙橫抱起來,送到她的房門口,輕聲細語的說道:“快去洗個澡,然後早點休息。”
夏樂笙輕輕的點了點頭,站在門口,怔然的看了一眼宋平生,而後退了一步進了房門,就要關上門。
卻被宋平生霸道的撐住了。
夏樂笙懵然:“你要做什麽?”
宋平生看著她,突然之間又恢複了小鹿般亂躥不安的眼神,突然嘴角之間扯上了幾分笑意。而後大長腿忽的一伸,直接就邁進房間之中,反手就把門給關上。
而夏樂笙正好被宋平生給擠到了牆上,緊緊的貼著牆壁。他雙手撐在夏樂笙的周圍,身軀微微的往前傾斜了幾分,幾秒之間,就直接將夏樂笙禁錮在自已的雙臂之間,不容動彈。
夏樂笙的房裏並沒有開燈,被宋平生兀然的反關了門之後,連那走廊上的燈光也都被房門給隔絕在了外麵。
漆黑的房裏,夏樂笙茫然的睜著大眼,卻隻能看得見一雙深沉如海的黑眸,黑眸裏,似乎有什麽在猛烈的燃燒著,越來越旺……
夏樂笙一顆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心,突兀之間,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就像是個不安分的跳蚤,完完全全靜不下心來。
她的臉,也“唰”的紅了起來。
而放肆再空中搖曳著的空氣,似乎也在漸漸的稀薄了幾分。夏樂笙驀然的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覺,因為宋平生越來越靠近她了……
清冷的薄唇就輕輕的落在了她水嫩嫩的櫻花唇之上。
而後開始緩緩的臨摹,極致溫柔的繪畫著她的雙唇。似是不滿足般的,宋平生的舌頭兀然的尋找了一個時機,直接粗暴的撬開夏樂笙禁閉的牙關,開始翻雲覆雨般的折騰……
她的鼻尖、口腔之中,滿滿的都是宋平生獨特的味道。似檸檬般清爽,又似薄荷般微涼,兩種味道交合,莫名的帶有了一種蠱惑的魔力,深深的吸引著她。
夏樂笙的意識還不至於太過迷離,理智上告訴她,她應該推開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或者直接粗暴的踹他一褲襠。但是她也就反應慢了幾秒,就已經成了另一個模樣,像是被人點了定身術一樣,呆呆愣愣的現在原處,任他在自已修煉緊繃的身上為所欲為。
片刻之後,宋平生意猶未盡的收回自已的薄唇,輕輕的鬆開了對夏樂笙的桎梏。再多看了一下她愚蠢而可愛的模樣,偶然的輕笑了一聲,忍不住說道:“都這麽多次了,你怎麽還是一點兒技巧都沒有掌握?看來要對你多多教導了。”
夏樂笙本就不太習慣於接吻,也不知道接吻的時候該如何的呼吸,大腦此時此刻正處於茫然的狀態,大概是缺氧致成的。過了好半會兒,她才逐漸反應過來宋平生這一句話裏的真正意思。
她囧然了,但還是要維護自已的麵子,直接使出全身所有的力氣,推開了宋平生,紅著小臉罵道:“禽·獸!”
宋平生也不氣,倒是很是愉悅的笑了兩聲,聲色陰沉悅耳,絲毫沒有以往說話之間帶著的淡淡的虛假,似乎直接發自於內心的愉悅。
他看著夏樂笙的窘態,調侃般的說道:“哎喲,小笙兒現在才知道害羞這二字是這麽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