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我是她的監護人加丈夫
兀的。
人們的耳朵裏滿是噠噠噠的聲響,轉眼間,整個影廳的所有的燈光都全部亮了起來。
這讓夏樂笙與江睿都嚇了一大跳。
兩個人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快速彈回自已的沙發椅上,脊背莫名的挺直著,非常認真的直視著前方,也就幾秒鍾的時間,他們都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子熱意自脊背而出。
而整個影廳安靜了幾秒以後,就開始沸騰了起來。
因為此刻電影正在白熱化的高漲情節,卻突然被迫終止,所有人皆是不明所以,興趣激昂的想找個因為所以。
一會兒的時間,就有工作人員進來解釋,“各位觀眾對不起。影廳的放映機剛剛出現了故障,我們也是剛剛才得知。因為我們的失誤給你們造成了不必要的損失,我們對此深表歉意。LS影院為了彌補大家,特地為大家安排了VIP放映室重新放映作為賠償,並且免費提供吃食。”工作人員非常耐心的說完了一通。
眾所周知,影院的VIP放映廳的票價便是普通票價的幾倍。這次莫名停機的賠償還免費提供了飲料和冰淇淋,原本滿腹牢騷的觀眾立馬轉換成了撿到錢的嘴角,一臉喜滋滋的配合著工作人員轉移場所。
夏樂笙看著工作人員井然有序的安排,心裏卻莫名的生了一絲狐疑。
但是並沒有太過想入非非,因為心髒還在砰砰砰的直跳,臉頰上的紅雲還未消去。
夏樂笙悄悄暼了一眼江睿,看到江睿的耳根子都紅透了,眼睛也是看向了別去,根本不敢轉過頭來看她,像極了做錯事還要極力掩飾的小屁孩,這個樣子竟然莫名的有幾分可愛。
“呼~嗬嗬~”
從影廳裏走了出來的時候,夏樂笙看著江睿這個靦腆的大男孩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江睿停住了步伐,轉過身來看著夏樂笙:“有什麽好笑的麽?說來聽聽。”
“唔,啊睿,剛剛那個是不是你的初吻啊?”夏樂笙不由而然的笑著,兩個小酒窩異常的深邃而且迷人。
江睿呆呆的愣了一秒鍾的時間,眼神四處亂瞟,耳根子也似乎做出了抗議,越發的紅了。不過語氣卻有些沮喪的說:“我又沒有親到,所以不算。”
江睿伸出手去拉了夏樂笙的手,夏樂笙抵觸了幾秒鍾後也欣然的接受了。兩個人對視了幾秒,不約而同的笑了,尷尬頓時煙消雲散。
“這場電影就如此作罷吧,我們去吃東西吧?樂笙,你有沒有什麽想吃的?我帶你去。”因為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兒,江睿心裏有些芥蒂,有些不再想繼續觀看電影了。
“真的麽?”夏樂笙有些興奮的問道,聽到吃的,這是一個身為吃貨的本質。
“嗯,真的。”江睿看著夏樂笙可愛的樣子,主動伸手摸了摸夏樂笙的額角。
“那我要吃必勝客。”濃情香雞翼、香草鳳尾蝦、酥炸魷魚……我來了。夏樂笙內心非常愉悅的呐喊著。她已經很久沒有去吃必勝客了,因為宋平生不給她去,說是油炸食品危害健康,不比家裏的好。
“好的,依你。”
兩人剛肩並肩手牽手的走出LS影院的大門,一輛勞斯萊斯銀魅就停在了他們的麵前。
車窗緊緊閉著,沒有一絲通風口,所以夏樂笙並沒有瞧見車內人的臉。
但是勞斯萊斯銀魅,整個F市也隻有那麽一輛,它的主人就是宋平生。
夏樂笙立即把手從江睿的手中抽了出來,自已也離江睿一步之遠。
江睿感受到夏樂笙的不容拒絕,並沒有立即上前,而是現在旁邊很貼心的問候,“樂笙,你怎麽了?”
夏樂笙並沒有看向江睿,目光遠遠的鎖定在勞斯萊斯銀魅的車窗上,秀氣的眉頭不自覺的皺成了川字形,可見夏樂笙的煩躁。
這邊宋平生已經從車子上下來了,邁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夏樂笙兩人靠近。
夏樂笙看到宋平生依舊是那副毫無表情的撲克臉,無波無瀾的神色卻讓她的心裏多了幾分不安。
因為她清楚宋平生的性格,越是平靜,越能掀起更大的風浪。
宋平生一步一步走到了夏樂笙的麵前,不苟言笑的表情上瞬間多了一絲笑意,不變的是平淡的語氣,“笙兒,電影好看麽?”
夏樂笙一直都覺得宋平生是隻笑裏藏刀的老狐狸,因為此時此刻他的氣場很低,低到夏樂笙都能感受到綿綿的涼意。
夏樂笙還未說話,江睿便問道,“樂笙,這位是?”
夏樂笙看著兩個男人,非常的尷尬,她不知道該如何跟江睿介紹宋平生。
宋平生似乎很有時間,站在她的麵前,帶著綿綿而看不透的笑容,大有一把「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我都有時間陪你耗」的意味。他並不開口,似乎在等著夏樂笙給江睿答複,而他要選擇安安靜靜的傾聽。
“這個,我以前跟你說過,我有一個監護人小叔叔,這便是我那監護人小叔叔。”夏樂笙硬著頭皮給江睿介紹宋平生與她的表麵身份,隻是希望宋平生千萬別拆台就足矣了。
江睿很了然的點了點頭,帶著笑容跟宋平生問好,“小叔叔您好,我是江睿,樂笙的男朋友。”
宋平生依舊是帶著笑意的,他看了一眼江睿,而後慢條斯理的問夏樂笙,“哦?樂笙的男朋友?”
江睿也是不卑不亢,絲毫沒有低下的行為:“小叔叔,我很喜歡樂笙,您身為樂笙的監護人,我希望您能同意我和樂笙交往,我發誓,我一定會好好對待樂笙的。”
夏樂笙已經不知如何反應了,隻能呆呆的望著宋平生,看著他們倆傳話來傳話去。
宋平生略微嫌棄的看了一眼江睿,笑容依舊是那般的溫文爾雅,隻是語氣中多了幾分遺憾,“哦?這樣啊。你似乎來的慢了些,我和笙兒已經成婚快兩年了,難道她沒有跟你提過?我不僅是他監護人還是她的丈夫,我可沒有理由給自已找綠帽子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