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 吃軟飯的
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強烈的敵意,張曼自然能夠分辨得出,這敵意是如何生成的。
準確的來說,這應該是濃濃的醋意。
蘇洛璃這樣的女強人居然為了葉塵,吃醋了?
她深吸一口氣,這麽看來剛才對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了,並非是在他麵前故意裝出來的。
“就是以前一老同學,恰巧遇見了而已。”
葉塵笑著解釋道。
神情有些尷尬,早知道就不喝酒了,本以為蘇洛璃應該會在上麵忙很長一段時間。
沒想到這麽快就下來了……
“以前的老同學?我怎麽不知道你以前有這麽個老同學?”蘇洛璃莞爾一笑,女人的直覺。
讓她能夠察覺得到眼前這個女人,似乎對她也有著一絲淡淡的敵意。
不過對此她並沒有在意,反而大大方方伸出手跟對方打了個招呼。
“你好,我是葉塵內人。”
張曼渾身都有些僵硬,但還是硬著頭皮伸出手,跟她握了一下。
“我是葉塵以前的高中同學,這段時間一直待在國外,所以並不怎麽露麵,你不要誤會。”
張曼笑著解釋道,隻不過,蘇洛璃壓根兒就不在意他們兩個是什麽關係,隻要是女的就不行。
“不好意思,這些小子不太會喝酒,所以你要喝酒的話還是找其他人吧,要不我來陪你喝?”
蘇洛璃說話的時候更是招了招手,叫來了服務員,二話不說就倒了兩杯酒,放在張曼的麵前。
“來。”
看到這一幕,張曼的臉色有些難看,再一次證明了。
葉塵剛才說的,沒有半句假話。
他來這裏也根本不是當服務員的,而且。
一想到剛才對方給他解釋的時候,他居然還不相信,此刻隻感覺臉色一陣脹紅,羞得無地自容。
索性幹脆大大方方的把桌子上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多謝蘇總的款待。”說完,轉身就快步離開了這裏。
她實在是沒有臉繼續在這裏呆下去了,每多呆一秒都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蘇洛璃然後有興趣地打量著她的背影。
“你們倆以前是什麽關係?”
“為什麽突然間這麽問?”葉塵實在是有些尷尬。
屬於就差一層窗戶紙,隻要捅破了兩人的關係,就會立馬變成另外一種關係。
隻不過當時他一心隻放在學習上,壓根兒就沒理會周圍的這些所謂的關係。
畢竟他的家境一般,自然要把更多的時間放在努力這上麵。
“為什麽這麽問?難道你心裏麵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蘇洛璃麵色頓時微微一沉。
“老實說我能夠察覺到,你們兩個人以前的關係應該非常平常,你現在老實交代,我不跟你計較。”
既然蘇洛璃非要問這個問題,葉塵雖然無奈,但最終還是選擇告訴了她,叫上學那會兒兩人之間的關係說了出來。
蘇洛璃聽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總算是明白了,難怪那個女人看他的目光一直帶著一絲敵意。
恐怕有很大程度是因為,不甘心吧?
想到這裏他緩緩搖了搖頭,不再去理會這種事情。
“你先在這裏休息吧,還有客人需要我去招待,忙完了之後,在樓上匯合。”
蘇洛璃說完之後趕緊投入到人群當中,跟周圍的人有說有笑互相拉近關係。
來參加這樣的宴會,這些人很大的目的就是想借此機會結識其他方麵的大佬,相互扶持一把。
蘇洛璃自然也是抱著這樣的態度,否則完全沒有必要舉辦這樣的宴會。
葉塵很快又是一個人,沒辦法,隻能坐在角落裏麵,閉目養神,周圍的環境與他格格不入。
他的性格自然也沒興趣去結交那些所謂的大佬。
若是真正的身份亮起來,恐怕帶上所有人都得跪在他的地上給他舔鞋。
張曼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在人群當中旁敲側擊打探著葉塵的消息。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似乎很了解蘇洛璃的商人,立刻將其帶到了一旁。
旁敲側擊的問。
“姑娘你是想知道關於蘇洛璃,婚姻問題吧?”
那個中年男人直接一語點破。
張曼有些尷尬,不過最終還是大膽的點了點頭,他確實隻想知道關於這方麵的問題。
“你若是知道的話,麻煩告訴我一下。”
中年男人笑了笑,也不吝嗇,把他知道的信息緩緩的說了出來。
從他的口中,張曼才終於確定了一個事實。
葉塵,不知用什麽樣的方法,哄騙,最終入贅到蘇家,成為另一個上門女婿。
通俗一點來講,就是在吃軟飯。
“信息就這麽多,不過這對其他人來說,應該也不算是什麽秘密吧?你怎麽還要向其他人打聽?”
中年男人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張曼。
更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角,他之所以坐在這裏,無條件跟對方說了這麽多,自然有他的目的。
“剛從國外回來,所以並不了解這方麵的信息,多謝你的告知。”張曼笑了笑,沒再多說。
內心已經徹底鬆了一口氣。
之前他以為自己看走眼了,現在才發現自己壓根兒就沒看走眼,隻是對方運氣好罷了。
“葉塵,沒想到這麽多年不見你,你就沒有任何長進,反而還開始吃軟飯了?”
想到這裏,他搖了搖頭,眼神之中滿是失望的神情。
仿佛要找到一個對葉塵失望的點,才能讓當年她被拒絕的事情沒有任何遺憾。
她其真正準備離開,不過那個中年的人卻一把拉住了她。
臉上自始至終都帶著一抹笑意,看樣子是不打算讓她輕而易舉的離開這裏了。
“你幹什麽?放開我!”張曼臉色微微一變。
之前他就好奇,這人為什麽如此熱心腸,在這裏樂此不疲回答他的問題。
現在對方的目的總算是表現出來了。
“我在這裏跟你嘮了這麽久,你說走就走了,那多沒意思呀,不坐下來喝幾杯?”
中年男人嘴角微微上揚,手上的力道更是加大了積分。
“你再不鬆開我就叫人了。”張曼臉色微微一沉,態度更是很堅決。
“別逗了,剛才你在這裏坐了這麽久,完全沒有人來找你,由此可見,你應該是獨自一人來的。”
“既然是一個人來的,那你找什麽人?”
中年男人笑了笑,似乎早就已經看穿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