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溪道:“可以了吧!我們下去看看。”
隨後幾人相繼來到了地麵上,寧溪率先來到了那被長光劈開的峽穀,站在上麵看根本看不到最底部,寧溪不由得有些好奇這下麵是不是有什麽東西,但是轉而間被無數冰凍的屍體給吸引了目光。
雪崩後,雪堆大部分都滑落到那兩條大大的裂縫中了,所以被雪給覆蓋住的冰麵全都露了出來,原來現在他們踩的地方是一片冰湖,這湖中還有很多被冰凍的魚兒,看起來就像真的一樣,而且最讓他們感到驚奇的是所有的魚兒都好像在保護著什麽東西,有規律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似一個漩渦般,在那最中間的地方有什麽東西在閃爍著發出白色的耀眼光芒。
他們逐漸靠近那地方,隻見那白色光芒越發的亮眼,突然冰麵開始開裂,顏棋在她身後大喊道:“小溪小心。”
寧溪往後退去,那漸漸開裂的冰麵直往三人而來,而冰麵下的那些魚兒居然在動,但是當寧溪眨眼過後,那些魚兒又恢複了平靜和之前沒有什麽兩樣,恰時冰麵已經逐漸破碎,幾人腳下出現了異動突然一隻超大隻的白色怪魚從下方破冰而出,嘴巴張的老大直接想要把寧溪吞入腹中,寧溪還未反映過來就被身後的顏棋狠狠一推,推出了十幾米開外,而他自己卻被那怪魚給一口吞下,而站在顏棋不遠處的月楚然被那超大的魚尾給掃飛了好遠。
這突然的襲擊讓三人始料未及,寧溪被顏棋推出老遠後,親眼看著顏棋被那怪魚給吞入腹,當即就急紅了眼,她大喊道:“顏棋哥哥,顏棋哥哥不要。”
寧溪快速的起身,眼眶裏全是淚水,當即便發狠般的衝向那怪魚全身靈氣暴漲,她一掌一掌的擊向那怪魚的肚子,想要把顏棋從它的肚皮裏打出來,寧溪全力一擊又是打向那怪魚的肚子,但那魚肚子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映。
她一把抽出禦魂,身前立即橫亙了無數的淡藍色音刃飛向那怪魚的頭部和肚子,發出“砰砰”的響聲那怪魚吃痛,猛衝下冰麵,頓時那地方就有了一個超大的洞,寧溪企圖跳下去追,但是月楚然拉住了她。
寧溪一把將月楚然的手拍掉,沒有絲毫的猶豫就跳下那個冰洞,尋那怪魚去了,月楚然扶著自己的腰看見寧溪跳了下去,也跟著跳下去了。
冰下麵的世界並沒有寧溪相象中的那般冷,這下麵沒有像上麵一樣完全被冰給凍住,還是和普通的湖水一樣,但是由於上麵有一層厚厚的冰所以導致這水下麵的世界看起來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那也足夠寧溪去尋找那個大家夥了。
那怪魚所過之處湖水皆有很大的動靜,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那怪魚往哪個方向而去,寧溪在追趕著那怪魚,而月楚然卻是緊跟著寧溪的腳步也在四處搜尋著那怪魚的蹤跡,突然他來到了寧溪的麵前朝一個方向指了指,寧溪點頭便與他一同往一個方向而去,這一段實在是讓人看不清楚,但是幸好有紫煜指路,順道把自身的紫色光芒展現出來照亮了寧溪和月楚然的前行之路。
二人也不知在水下遊了多久,隻是覺得這裏實在是很讓人窒息,黑暗的一絲光亮都看不到,但是無法為了顏棋他們也必須克服這重重困難,就這樣兩人又在水中遊了好一會兒後這才看到前方有一絲絲的光線,按照紫煜說的那怪魚就是消失在前麵的,寧溪見此身上的淡藍色靈力突然暴漲,她快速往前方而去,月楚然緊隨其後。
終於他們看到了出口,爬上岸後,眼前的一切讓他們頗為震驚,隻見顏棋倒在地上,那怪魚卻是失去了蹤跡,這四周還是冰雪的天地,而在他們的不遠處這裏擺滿了透明的靈珠,那些靈珠全在一四四方方的冰棺邊緣上擺放著,發出強烈的白光。
寧溪跑過去將顏棋抱著,喊道:”顏棋哥哥,顏棋哥哥你醒醒看看小溪啊!顏棋哥哥你不要死啊!”她眼淚鼻涕糊了自己一臉,哭的可傷心了,月楚然皺眉看著寧溪,然後為了防止某女將眼淚落到顏棋的臉上,他將顏棋放到自己的腿上,用手試探了下顏棋的鼻息,檢查他身上無傷口後手上出現了一顆白色的藥丸,將它喂進顏棋的嘴裏。
寧溪卻還在一邊哭的傷心,她看到月楚然一係列的動作帶著哭腔道:“小傲嬌,你在幹嘛呀!”
月楚然沒理她,隻是把顏棋放到地上,站了起來,環視了四周,寧溪見此不由得趕緊跑過去把顏棋的頭放在自己的腿上,隻是停止了哭泣一個勁的在那裏自責道:“都是我不好,顏棋哥哥,你快醒來啊!”紫煜還從來沒有看到某女這般認真的哭過呢?心裏有了些酸味。
他道:“他沒有死,隻是暈過去了,你看不出來嗎?”
“啊!你在說什麽呀!真的嗎?”
她看著紫煜,眼角的淚水劃過臉龐,紫煜道:“額,我真的很懷疑你的身份,你沒看出來他根本沒有事嗎?我的天呐。”
寧溪不時抬頭看看紫煜,然後又低頭看看顏棋,確定顏棋真的沒事後她才破涕而笑,她道:“你怎麽不早說啊!害我的眼淚都掉到顏棋哥哥的衣服上了。”
紫煜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好像是在說你自己蠢還要怪別人嘍!果然在這個世界上好人是最難當的。
寧溪雖然相信了紫煜的話,但還是不放心,就這樣她就一直抱著顏棋,直到顏棋醒過來,他一睜開眼就看見某女在打著瞌睡,他試圖起身卻還是驚醒了寧溪,寧溪開心道:“顏棋哥哥你終於醒了,你都不知道,我還以為你,以為.……。”
顏棋好笑的看著她閃躲的眼神道:“以為我死了。”
她重重的點頭,顏棋摸了摸她的頭道:“傻丫頭,我怎麽可能會那麽容易死呢?對了,楚然呢?”
“在那邊看什麽東西呢?”
月楚然伸出手摸了摸這個,又摸摸那個,眼裏滿是不可思議,他看見顏棋走過來道:“顏棋哥,你醒了,你快來看,這些東西。”
在他們的麵前赫然有一把雪白的長劍,隻是那劍身上有著一層薄冰覆蓋著,那長劍的劍柄上還有一根白玉的劍穗看起來好不高貴。
顏棋道:“這劍是把高階靈器,看樣子恐怕在這裏已經待了好多年了,劍身上都結冰了。”
“嗯,你們看這裏還有很多女孩子喜歡的東西。”
寧溪一看就被那些亮晶晶的小東西給吸引住了,她道:“哇,好好看的簪子啊!還有好看的手鏈,而且還會發光,這些手鏈比紫煜送我的都好看。”紫煜在一邊哼了一聲,暗道這些怎麽能比得上他送的東西。
顏棋和月楚然對這些女孩子喜歡的東西沒有什麽感覺,當即就被這口巨大的冰棺給吸引住了目光,這冰棺的四周都是那種透明的靈珠,那上麵散發出來的冷氣和靈氣讓二人一窒,冰棺上除了有那些靈珠外還有一些紋路,這些紋路像是人用劍刻上去的般,寧溪用手去摸了摸,再細看了一番道:“這些花紋好像是白玉蘭花。”
顏棋用手也摸了摸道:“好像是的。”
寧溪踮起腳尖想要看清楚這冰棺裏的事物,但是不管她再這麽努力就是看不清那裏麵的樣子,月楚然在一旁好心提醒道:“別看了,看不到的,這冰棺很厚,我們也看不清裏麵的東西是什麽。”
寧溪這才停止踮腳張望,她道:“喂,你們想不想要看看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啊!我們打開看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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