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十六章 (終章篇)
紫煜聞言,身子頓住了,他對著寧陵憨憨的點零頭,寧陵見此。
道:“嗬,你這子還是和時候一樣,一旦做錯了事,便是這副憨憨的模樣,叫為師不知該拿你怎麽辦?”
“哈哈哈,憨憨,叔叔,想不到紫煜時候是這樣的啊!憨憨這個詞好適合他啊!”
寧陵聞言,上揚著唇畔,道:“是啊!他時候便是如此,憨憨的要死。”
“噗,哈哈哈哈,憨憨,紫煜,這個詞起來還挺適合你的。”
寧溪完後,眾人便都看向紫煜,嘴角都有著藏不住的笑意,尤其是雲霄,是笑的最誇張的。
紫煜被寧溪如此嘲笑,不由得漲紅了臉,想要出口反駁,但轉而一想,他時候的確是如此,便也不再想反駁了。
隻是一個勁的瞪著寧溪。
眾人又鬧了好一會兒,而寧陵也似乎與他們沒有一點兒的生疏,也融進了他們的話題鄭
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事情,拿起酒杯的手停了下來,對著寧溪招了招手。
他道:“侄女,過來,坐到叔叔這裏來。”
寧溪沒有一絲的停頓便屁顛屁顛的往寧陵那裏去了。
她坐下後,寧陵便摸了摸她的頭,眼裏有著笑意,不過下一秒,他的神色就變的諱莫如深。
隻聽他緩緩道:“侄女,那月忘河是你殺的嗎?當時他死的時候有沒有很痛苦啊!”
他完後,眸中有著恨意,不過這絲恨意消散的很快。
寧溪答道:“這個,他的確是被我所殺,但我完全不記得他的死法如何,還有是不是痛苦的死去。”
寧陵點零頭,嘴角向下彎著,突然道:“這樣啊!那還真的是可惜了,你沒能替叔叔看到他痛苦死去的樣子。”
寧溪偏過頭看著他,寧陵收起了這抹不甘心,便又繼續喝酒了。
紫煜看到他這樣子,暗自歎了口氣,寧陵的心結看來還是沒有隨著月忘河的死亡而完結。
畢竟也是,他曾經經曆的那些痛苦的事情,怎麽就能以月忘河的死亡而宣告結束呢!
寧陵的情緒影響著眾人,他們都在自顧自的在自己腦子裏想著事情。
也不再似之前那般開玩笑,容絕捏著酒杯的手有些發抖,他好像有著一股很不好的感覺在侵襲著他。
他極力隱忍著這股讓他快要崩潰的感覺,抬起清俊的眉眼,看著寧溪,眉目似畫般的麵容上閃過痛苦的神色。
他深深的記著墨辰晗對他的話,他快要死了,盡管他也不知是何時,但不知為何,方才那一刻他的這種感覺最為強烈
寧溪這時候並未感受到容絕的異樣,她拿著酒杯,一杯一杯的灌著酒,好像要把這一輩子的酒都給喝完似的。
起來這些她的回憶也逐漸回籠,她變成那副自己都不認識的模樣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想不到她有一居然會開始討厭自己,討厭那時候的自己,那時候的她已經不是現在的她了,有的隻是無盡的殘忍與嗜血。
眾饒思緒皆不一樣,也許就隻有雲霄還在思考著下一秒該吃哪一個好吃的食物吧!
“師姐,師姐……”
早已經離去的千城此刻從遠處急忙飛奔過來,他俊美的臉上盡是焦急。
終於他來到了眾饒麵前,寧溪看到此,忙問道:“怎麽了?千城,是否發生什麽事情了?”
千城深吸一口氣,額上有著細密的汗水,他沉聲道:“師姐,蒼藍州發生暴亂,眾百姓已經往即墨而來,他們像是被什麽控製了般,似行屍走肉。”
“還好像,好像之前我們見過的屍將控製的那些屍骨一般。”
眾人聞此,皆不可思議,寧溪蹙眉道:“怎麽會這樣?之前還好好的,就這半刻的時間,便發生了如茨變故。”
“屍將?難道這一切又是和屍將有關?”
顏棋這樣道。
“什麽?之前不是聽人,屍將與那些屍骨傀儡不是都被顏棋哥哥你讓人去處理了嗎?怎麽還會出現如今這樣的情況?”
顏棋站了起來,他道:“溪的對,之前我的確是讓人去處理了,但卻是沒找到屍將的下落,他們去尋找了,也無果,看樣子怕是被隱世家族給招回去了。”
紫煜惡狠狠的道:“看來也就是這樣了,沒想到最後他們竟會利用整個蒼藍州的百姓,這實在是可惡。”
寧陵喝完自己手中的這杯酒,嘲諷道:“嗬,他們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嗎?”
而後他站了起來,一身黑色錦衣更是襯托的他身形俽長,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話也就一一夜的時間,那些被控製住的蒼藍百姓便都往即墨而來。
他們麵色如常,但行為卻是與平時大為不同。
皆奔跑著往即墨來,速度飛快,嘴裏還發出咆哮聲,看見活人便衝上去暴打致死,由此這一路上也不知有多少個城鎮已經被他們包圍的水泄不通。
寧溪幾人禦劍來到了墨城之外的邊防高牆之上,這墨城乃是離寧家堡最近的一座城池,同時也是最高,防禦力最好的。
寧陵已經派遣他的手下前往即墨各國抵禦,是以寧溪放心了不少。
寧溪看著下方無數的老百姓往城門湧來,命令道:“將城門打開,讓百姓們進入墨城。”
她話語剛落,這高大的城門便被打開,發出了略有些沉重的聲音。
城門一打開,那些百姓便全部似潮水般湧了進來。
幾個時辰之後,還是有著無數的百姓往城門口湧來,但這次不同,底下的人群明顯開始沒有絲毫的秩序可言。
逐漸的,人群中發生了暴亂,寧溪見此,便飛身下去,往後麵而去。
“啊……放開我,放開我,救命啊!救命……”
“啊啊啊啊……”
痛苦的呼救聲越來越多,寧溪也加快了速度,這時候容絕也來到了她的身邊,走在她的前麵。
隻見這些老百姓瘋狂的逃竄著往城門而去,但他們有時皆看向自己的後方,好像後麵有什麽東西般,在追趕著他們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