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布陣完成
所謂七星錘陣,顧名思義就是七人按北鬥七星方位排列,各持流星錘攻敵,其妙處是每次發招,皆能一錘化七,串成北鬥星座,整齊劃一,連綿不絕,無懈要擊。
就在魔界和精靈界聯手攻入神殿的時候,當時的情形已然是危險至極,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神王張貴依然沒有將手裏的這張王牌給亮出來。雖然這幾個人幾次三番地向張貴請戰,可他依然是不同意。他對他們說道:“情勢遠沒有到最危急的時刻,你們絕對不可以輕舉妄動!”
張貴這樣的話讓他們很是泄氣。對於他的這一指令,他們也是很不理解。敵人都已經殺上門來了,神殿也已然是快守不住了,而張貴自己的生命也到了岌岌可危的絕境中了。可張貴依然認為情勢依然沒有到“最危險”的地步。
其實,他們這幾人早就對張貴心存不滿了。他們一直認為張貴老了,到了應該退位讓賢的時候了。
很長一段時間以來,張貴所做的表現,都是老朽而混亂的,出了無數的昏招。這也難怪,就算他真的是神,也難免有糊塗的時候,更何況他還隻是一位來自於人間界的普通人,隻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成了神王的。
之前,他將神界打理得井井有條,人民也是安居樂業,對外關係也是處理得不錯,整個神界幾百年不聞刀槍之聲,這全是他的功勞。
可是,最近的張貴卻是昏招迭出。由於精力不濟,他基本上也是很少處理政務了,各方麵的矛盾,他也是懶得去處理了。雖然通過神力,他還能將自己的身體維係在一個青年人的模樣,但誰都知道,他的心態一下子崩潰了。在掌控神界幾百年以後,他也終於走向了暮氣沉沉的老年。
更為糟糕的是,他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執政有著這樣或者那樣的問題,卻死活不肯放棄手裏的權利。十多年前,他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韙,和來自魔界的公主結為夫婦。雖然幾乎整個神界所有人都反對這門婚事,但他仍是一意孤行,不僅和她結合了,而且還和她生下一個女兒。很快,那魔界公主和她所生下的那個女兒就一下失蹤了。誰都明白是怎麽回事,是有人不滿這樣的行為,乘著神王老眼昏花,要對她們下毒手,將她們逼到了人間界。
這七星使者,乃是張貴身邊的最為核心的防護力量。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他們都是忠心耿耿的。就算對他本人有些不滿,但他們也是絕對不會背叛他們的。對於張貴的命令,他們雖然很不理解,但也隻能是言聽計從。他既然命令他們不要輕舉妄動,那他們也就隻能按兵不動了。
當時的張貴似乎覺察出了他們的不滿,他對他們說道:“你們著急什麽?我是神王,我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如今事情還沒有到需要你們出馬的那一步。你們必須聚集起力量來,到時有用得著你們的地方。”
既然張貴這樣說了,他們還能有什麽辦法呢?雖然萬般的不情願,但也隻能聽張貴的。
此刻,神王和他們一起被人帶到了一個奇幻的異世界之中,連神殿老窩都被人一鍋端了。這樣一來,他們心中對張貴的不滿已經是到了一個極限了。更何況,現在的張貴已經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直在昏睡之中。
就在此時,他們得到了顧夜白的呼喚。早就按捺不住的他們,一下從那柄劍裏的異世界中跳將出來,來到了夜白的身邊。他們早就商量好了,與其窩囊地陪著神王在那裏昏睡,倒不是出來,好好地和敵人拚上一把,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在得到了為首的那個紅衣人的答話以後,夜白笑了笑,說道:“如今我們的家園被魔界中人給毀了。但現在這裏的這片森林雖然不大,但看起來還算不錯。我們不如將這裏奪過來,重建神界!”
聽到了這話以後,白麗心裏不由得很是吃了一驚,她說道:“你們為何要這麽做?這裏是我的私人住所,我也是受人之托掌管這片山林,又怎麽能隨隨便便交給你們呢?你們這樣的行為,也委實是太過無禮了!”
夜白“哼”了一下,說道:“你這妖女,別再恬不知恥了!既然是你們魔界中的人毀了我們的家園,那你們當然有責任給我們一個新家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這片山林給獻出來,否則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希晨也接過了話茬來,繼續說說道:“不錯!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這是你們欠我們的!光這片山林還遠遠不夠,我們還要更多的土地!廢話少說,識相的話,就趕緊滾開吧!”
這下白麗急了,她連聲說道:“那怎麽可以?我再說一句,這次攻打你們神界,隻是蘇集等少數人的行為,根本就不能算是我們整個魔界的行為。你們不能將這事全部推到我們所有魔界中人的頭上。我對你們神界並沒有任何的敵意。如果你們能放下對我們魔界中人的成見,我倒是願意和你們一起找到這背後的元凶,幫你們重建家園……”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那七名錘使就發出了“哈哈”的大笑之聲來。他們並沒有回答,隻是臉上顯露出了輕蔑的神色。很顯然,他們認為白麗的話實在是太過天真,根本不值一駁。他們唯一能回應的,那就是以相應的陣法來狠狠地教訓她一下,也許到了那時,她自然就能認清形勢了。
白麗當然知道這七人所布的陣形那可真是非同小可,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她雖然很是輕鬆地擊敗了夜白和希晨二人,但要想和他們七人抗衡,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眼見得他們似乎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如果果真打起來的話,她根本就隻有死路一條。但事到如今,她顯然也沒有了任何的辦法,隻能是緊緊地握住了手裏的劍,她已經決定要和他們做殊死一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