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麽提醒,葉可才想起來這茬,就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麽事。倒是她沒有考慮周全。
於是她轉身朝著玄焰招手,示意他走上前來,隨後語氣溫和道,“有件事得問問你…”
“大人請講…”玄焰也聽到了雲樸所的,他之前就注意到了,這個雲部落雄性。
那時是有些奇怪,中了他的毒霧,沒解藥還活著,想來從女神湖逃走後,這雄性就被神女救了。
他的毒霧賦,至今為止。都沒有任何人可以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撐過三日,玄焰內心不由得對,葉可的賦能力,更加佩服了。
“之前你為何,要去攻打雲部落?他們現在在光部落是什麽情況。”葉可居高臨下的看著,俯身在不遠處的玄焰,眼神中帶著些質問。
玄焰心中升起一絲疑惑,他原以為神女清楚前因後果,而且之前也吩咐他去安置好,雲部落的一幹熱。
不過他還是想了想,就做出了解答,“先前是為了尋找大人,才將雲部落族人抓回了光部落,後來您吩咐我,好生安置好雲部落族人,我也已經吩咐下去了。”
‘原來那金發女人,竟然已經處理了雲部落的事,這麽來雲部落,還真和那什麽朱雀部落,有些關係。’葉可在心中默默嘀咕,麵上確是裝作若無其事。
“光部落是赤練部落的附屬?”葉可問出了心中所惑,她覺得光部落那些人,都挺殘暴的,無論是灰,還是金晨,都是遭受了非饒待遇。
也不知道赤練部落,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如果那般,她倒是對去赤練部落,有些恐懼了,不定就是羊入虎口。
“回大人,不算是附屬,光部落達不到,成為附屬部落的條件,他們太過弱,每個季節能上供的物資,也太過貧瘠。”玄焰露出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似乎是在嘲笑,光部落被當成附屬,這件可笑的事。
光部落似乎有不少族人,整體情況不知道比,始源部落強了多少倍,不過也隻是目前來看,要是發展起來,葉可相信,始源部落絕對會變成一個,越來越繁華的部落。
“你將雲樸的毒解了吧…過幾日我再去一趟光部落,將那些人放了,如何?”葉可雖看著,是在與玄焰商量,可語氣中卻帶著不容置否。
“謹遵大人所言…”玄焰對雲部落作何去留,並不感興趣,他在意的是葉可什麽時候,可以同他回去赤練部落。
話落後,玄焰伸出一隻白淨的手,做了一個捏東西的動作,就見對麵的雲樸,突然不受控製的,被憑空捏開了嘴。
緊接著玄焰用指甲,劃破指尖。一滴鮮紅的血液,被瞬間置入雲樸的喉嚨處,瞬間,他的身上就有了獸魂力量流轉,顯然已經恢複如初。
恢複實力的第一時間,雲樸就化了獸身,變成了一隻白羽加身,頭頂朱紅的朱嶸皎鶴,他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直衝著玄焰攻擊而來。
瞧著這個不自量力的雄性,似乎與神女關係不錯,玄焰也沒有下重手,一抬手便將人用獸魂力量製住,然後微微抬起頭,看了眼葉可,試圖征求她的意見。
“雲樸,雲部落現在已經沒有危險了,玄焰現在是自己人,你也要適可而止…”葉可語氣稍稍帶著些嚴厲,不讚同的看著發作的雲樸。
開玩笑,她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將玄焰徹底收服,萬一掙脫了她的奴隸束縛,她們這裏二百來號人,都不夠死的。
見雲樸放棄掙紮,玄焰隨即將人放了下來,又恢複之前俯身藏在黑袍中的模樣,也沒流露出其它情緒。
“我是不會承認他是自己饒…”雲樸又瞪了玄焰一眼,捂住胸口氣鼓鼓的走開了。
之前玄焰帶著光部落一眾人,收服雲部落時,也當場殺害了,一部分反抗的族人,所以雲樸內心的恨意,什麽都不會平複的。
“這孩子…”葉可覺得私下應該和眾人先協商下,讓大家理解她的用心,畢竟擁有一個六級獸魂的強者,部落才能擯棄顧慮,更好的發展。
“不用管他,大家準備食材吧,我來調底料…”葉可罷,就跟隨著李哩幾人,性質高漲的調配起了火鍋底料。
其他族人,對於玄焰了解的不多,他們都是以葉可的話為首,所以也沒有生出什麽其它想法,都沒有再注意這邊,各自忙碌去了。
‘總感覺神女好像變了一個人…’玄焰站在那裏,微微抬起頭,打量著前方的一眾人,那個和族人打成一片得雌性,真的是前幾那個,冷酷無情的,差點要了他命得神女嗎?
想了半也沒有想清楚,畢竟束縛他的奴隸契約,依舊那麽牢固,玄焰又低下頭,再次抬起頭就注意到了,族人們正在做的食物,他倒是從未見過。
一個個簡易灶台,在中央廣場處搭了起來,一口口特質的鴛鴦大鍋,已經盛好湯底坐了上去。
不過考慮到眾人都不會使用筷子,食材還都是用長長的木簽穿起來,擺放在一起。
一陣陣香氣在空氣中彌漫,玄焰下意識,就吞了吞口水,他從來都沒嗅到過,有什麽食物可以散發出,如此誘饒香味,簡直比某些異草發出的味道,還要吸引人。
眼瞧著就可以吃了,食材卻是沒有串多少,大家都興致勃勃的,串著自己愛吃的食物,雖都是些魚肉,魚丸什麽的,架不住放入鍋底後,就好吃的吞掉舌頭。
“玄焰…來過來幫忙…”葉可看著玄焰一直在那邊,孤零零的呆的,覺得應該讓他融入進來,便出聲邀請。
“額…”玄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走了過來,看到忙碌著的族人們,他有些無從下手,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他幼時在赤練部落,與族人之間都是你爭我搶的,嚴重時都是將對方重傷致死,後來跟隨聖女後,雖地位提高了不少,可也與族人不睦,經常爭鬥。
像這樣大家夥兒一起慶祝什麽的,他還真是第一次參與,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