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星寒正迅疾的躲過,鱷甲獸的一記長尾橫掃,剛饒地一滾,就感覺鼻頭一癢,衝著迎麵而來的鱷甲獸,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隻見一陣白霧漫散開,燥熱的空氣瞬間就清涼了,而正要攻擊的鱷甲獸,滿頭都被噴上了雪霧,被凍的一激靈,生生停下了向前衝的姿勢。
“吼…”鱷甲獸頭領在一邊下了命令,阻止了雙方繼續交戰的動作。
它這幾也發現了,自從安置圖騰以後,接受到了獸神賜福,這個人族雄性身上,就有了賦能力的波動,是即將覺醒的征兆。
這個時期其實很危險,不應該再動用獸魂力量,很容易造成賦能力暴走,有可能傷及無辜,鱷甲獸頭領覺得這些人族,恐怕不清楚。
“寒…”椏瑟也停了下來,一個跳躍來到了星寒的獸形身邊,感覺到附近氣溫的變化,他也意識到不對,“你的賦能力似乎要覺醒了,這幾還是暫停切磋吧,我感覺你的身體不太對…”
“呼~”星寒又吐出一口白霧,果然他的賦能力是要覺醒了,這幾日總覺得獸魂力量有些不受控製。
剛莫名打了個噴嚏,竟然觸發了契機,隻是冰屬性賦能力,不知道會不會被繼續當成異類。
(葉可想插話:拜托你快點覺醒吧,要不旱季都要過去了,冰鎮果汁,水果沙冰它不香嗎?)
“嗯…”星寒看了看圍過來的椏瑟,還有圖雅,以及其它的幾個族人,“你們繼續,我在旁邊坐一會兒…”
罷就閉上了眼睛,幾個呼吸之間,化成了人形,他緩緩走向附近的一棵樹,然後背靠著盤腿坐下。
銀白色頭發被隨意綁在腦後,垂下來的發絲隨風浮動,慢慢的發絲上竟然凝結起了冰晶,迎著陽光閃閃亮亮,星寒霧霾色雙眸裏,泛起了一絲猩紅,漸漸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
“我這是怎麽了…”星寒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皮膚已經變得雪白,沒有一絲血色,部落已經很久,沒有族人覺醒過賦能力了,也沒聽人提起過究竟會發生什麽。
“吼…”迷你鱷甲獸頭領,又感覺到賦能力波動,轉過頭看到星寒身後的那顆樹,竟然在片刻之間,結了一層白霜,現在可是炎炎旱季。
默默在心裏感歎,這人族雄性不一般,恐怕這次覺醒賦能力,不會很順利,鱷甲獸頭領又有些發愁,不知道該怎麽幫他。
這時候星寒應該,吃下一株火屬性異草,來抑製賦能力的爆發,隻是圖達爾平原,這麽貧瘠的地方,哪會有火屬性的異草。
不過好在,星寒的賦能力,隻是波動了一會兒,身體就漸漸恢複了,獸魂力量也正常運轉,他倒也沒有在意剛剛的變化,隻以為是要覺醒賦的正常反應。
抬頭看了看,無情炙烤大地的烈日,星寒沐浴著陽光,卻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溫度。
他也不敢再運轉獸魂力量去切磋,怕賦能力又再次不受控製,於是便和幾人打了招呼離開了,準備做點別的事情。
之前葉可提過很多次,想要圈養咩咩獸,可這段時間去狩獵的族人,大多還是以捕魚獸為主,畢竟每日200多個族人,食物還是要消耗不少的。
女神湖裏的魚獸很多,旱季的陸地上獵物很少,族人就比較少去捕獲咩咩獸那些獵物了,除了狼躍和李哩帶著幾個族人,偶爾能抓到幾隻,也都被吃了。
所以星寒打算去,活捉幾隻咩咩獸送給葉可,這段時間那個角洛在雌性麵前晃悠,他也得適時展現一下能力才校
幾個縱身,來到了比較靠近女神湖附近的樹林裏,星寒藏在樹上,仔細觀察著周邊的動靜,他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呆了很久,直到一叢灌木叢裏傳來了,“沙沙沙…”的動靜。
一隻咩咩獸崽子,突然從灌木叢裏蹦了出來,它身上的毛雪白雪白的,要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上的雲朵,突然落到霖上。
‘這個季節,怎麽會有幼崽,這看起來,怎麽和之前狩獵回來的不太一樣…’星寒收斂了渾身的氣息,有些奇怪的看著,正四處溜達的毛團,看那對附近好奇的模樣,應該是才出生一段時間。
按野獸的繁殖期也是雨季後,他又轉念一想,或許圖達爾平原的獸類,是和查帕爾雨林不一樣的,也就不糾結那麽多了。
正準備下手,將那隻咩咩獸崽子抓住,星寒耳朵一動,又聽到有些動靜傳來,便立馬隱匿起來。
“沙沙沙…沙沙沙…”這次是幾處草叢同時響動,不一會兒,幾個顏色各異的毛團,從其中滾了出來,除了毛發,其它的地方,倒是和之前的那隻並無差別,倒像是一窩生的。
幾隻咩咩獸崽子,絲毫察覺不到危險即將來臨,依舊和好奇寶寶一般,在草地上四處打量,甚至還有一隻,已經趴在那裏昏昏欲睡。
“咩~”一聲響起,從不遠處來了一頭體型肥碩的成年咩咩獸,它的模樣很焦急,直奔幾隻幼崽而來。
尋到了幾個崽子後,便厲聲吼叫嗬斥,很快就趕著幾隻離開了原地,而星寒遠遠的跟隨著,並不著急行動。
直到走到了這裏的一處斷崖,星寒準備動手的時候,那幾隻咩咩獸卻突然失去了蹤跡。
‘剛剛就是幾個眨眼之間,那幾隻咩咩獸去哪了呢?’星寒從樹上竄了下來,走到斷崖處沿著邊緣,來回查看了幾次。
下麵是深不見底的深淵,附近也沒有藏身的地方,‘難不成集體掉懸崖下了?咩咩獸有那麽蠢嗎?’星寒想不通怎麽回事,倒是有些蹊蹺了。
正準備再次回到樹林裏時,星寒雙耳一動,他聽到了咩咩獸的叫聲,雖然聲音很低,奈何他耳力驚人,隻是那聲音為何是在懸崖之下?
俯身朝著崖下看了看,確實沒有什麽異常之處,也看不到下麵有什麽長出來的落腳處。
思索了片刻,星寒便從附近找了些樹藤,相互挽起來,一頭係在了進出的樹上,一頭係在腰間,就那麽順著懸崖峭壁,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