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距離圖騰安置好那已經過去了一周,葉可晨起時,在牆上掛著的獸皮上,其中一個標有五月的位置上,寫上了一個21。
據星寒所,這個世界也有四個季節,每個季節按三個月來算,葉可按之前的經驗,估摸著旱季應該還有,一個月才能徹底結束,便把目前這個月暫定位五月。
雖葉可不懂,太深奧的日曆計算方法,不過她也不求什麽多精確,大概讓自己心裏有個數,要不總覺得在昏昏度日。
寫下日曆後,葉可便走出了房間,看到灰蹲在門口,像往常一樣等著她,習慣性的摸了摸,那毛茸茸的頭頂。
對於灰不願意化成人形,葉可有些無奈,雖覺得他的獸形十分可愛,可他畢竟是一個人,曾經也詢問過一些族人緣由,得到的結果又是讓人心寒。
長期被當成野獸一般,關押虐待,強製性以獸形示人,導致灰覺得獸形狀態,是一種最安全最正確的形態,在被救回來之前,他恐怕已經快忘記了,自己還是人族的事實。
默默又想著,怎麽掰正灰的思想,葉可已經來到了,部落比較靠外麵的,其中一座石屋裏,在她來之前,這裏已然有了別人。
“角洛…”葉可走近大門,看到角洛正蹲在地上,擺弄著花盆,一些黑色的土壤散在地上,空氣中彌漫著些許臭味。
在前兩,葉可了解到角洛繼承的傳承記憶,是一些關於辨認植物,還有培育植物的相關知識,讓她覺得十分驚喜。
旱季快要過去,在迎來新季節的同時,她們要著手準備發展種植業,角洛的傳承記憶,真是解了燃眉之急。
葉可覺得,曾經的角部落,一定各個是種植能手,若是培養起來,成立一個農業組,那以後就不用擔心食物不夠吃了。
也怪不得是擁有過,巫醫和薩滿的大型部落,光是能辯識植物,在這原始世界,就是不可多得的能力,也不知道後來為何會突然敗落。
“可兒…”角洛和煦的笑著,俊美的臉上挑不出一點瑕疵,他要隨時以最完美的姿態麵對雌性。
這兩為了能和葉可,單獨多待一會兒,角洛也是每早早的,就來到這裏準備了。
“嗯…又過來這麽早啊,你傷才剛好,應該好好休息的。”葉可對於角洛所受的傷,至今還是耿耿於懷。
尤其每次看到那隻,沒有光彩的眼睛,都感到十分自責,所以希望他能養好身體。
“嗯沒關係…我已經康複了…”角洛站了起來,他才不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星寒每都出去實戰切磋,他才能趁機呆在葉可身邊。
雖擁有強大的實力也很重要,可是他的獸魂並不適合戰鬥,角洛覺得要將種植發展起來,也會幫得上很大的忙,他期待旱季快些過去,那樣就可以大顯身手了。
這兩大家有了閑暇時間,也見著旱季快要過去,葉可便動員幾個相熟的人,來弄一些盆栽,種一些平時常用的儲蒜和火火果,還有培育龍珠果,以及野生粟的植株。
一些用來調味的植物,種起來到也不難,主要是龍珠果和野生粟,一種是比較難得的水果,一種是可能量產的糧食,而葉可對什麽都是一知半解,所以才想提前做做實驗。
“我是來送龍珠果種子和野生粟的。”葉可罷,從係統背包拿出來,以前吃完龍珠果後,收集起來的種子,還有之前在雨林那裏發現的野生粟。
因為早就有了種植的念頭,所以龍珠果種子攢了有很大一袋子,隻是葉可記得像龍珠果那類的植物,要種植的話,最好是用扡插法,用種子的話還得育苗,至於育苗她可不會。
還有種植野生粟,葉可也是沒有頭緒,在以前世界裏,她記得老家都是種玉米的;
粟米她見倒是依稀見過,在地裏長成的模樣,至於種的話,她不知道是不是像玉米一樣,直接丟種子種的。
接過葉可遞過來的兩種種子,角洛腦袋裏,就像是有一本大圖鑒一樣,不停翻閱著,最後找出了兩頁相對應的信息,不著痕跡的翹起了嘴角。
“嗯…交給我吧…”角洛自信的看向葉可,他腦海中已經出現了,相應的培育和種植方法。
關於龍珠果對他們本族獸魂的影響,角洛也是接受了傳承記憶才了解的。
曾經雖對外稱是一種特產水果,也接受等價交換,但隻有他們本族人才知道,龍珠果與他們自身血脈進化密切相關。
老總是在關上一扇門的時候,還會開啟一扇窗,擁有岩角矮鹿獸魂的角部落,可是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辛密。
初時覺醒獸魂,所有的族人都是普通品質,無一例外,既沒有強大的實力,且不能借助任何方法使獸魂進級,智商也都堪憂。
但長期食用龍珠果後,就會有族人獸魂升級,擁有二級或是更高級的,岩角矮鹿獸魂的族人,就不單單是看起來好看的花瓶了,鹿角不僅美輪美奐,還會變化成傷人利器。
還有一部分族饒獸魂品質會發生進化,變成擁有智慧傳承的岩角鹿王,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像角洛一樣,雙角化為獨角。
再者之後,隻要一直食用龍珠果,他們之間,就還會有族人不停的進化,在岩角鹿王之上還有更高的品階。
而角部落曾經出現的那位薩滿,就是獸魂品質進階到了,最頂賭九彩神鹿。
之前被鱷甲獸頭頂山,他也算是因禍得福,葉可每日用技能釋放的生命氣息,加上龍珠果對獸魂的刺激,這才讓獸魂等級和品質,雙雙提升了。
看著角洛胸有成竹的模樣,葉可覺得很安心,總算是又多了一個辦事比較靠譜的朋友,“有沒有什麽我們能幫上忙的…”
低頭看了看灰,葉可發現他的目光,一直在停留在,角洛正打開查看野生粟的袋子上,他渾身都有些僵硬,像是又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灰…”葉可蹲了下來,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好讓他放鬆下了,輕聲詢問道,“你是見過那個種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