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千裏馬
“嗯，沒什麽，你放心，陳西瓜的能力我知道，所以你放心吧，你的“春天裏”設計稿交給陳西瓜之後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陸總你這麽說我就放心了，嘿嘿。”
“杜秋鳴，有沒有信心讓“春天裏”也開一個發售會？”杜秋鳴抬眼看著陸衡，感覺陸衡也隻是隨口那麽一說。
“陸總，之前“追憶你”有那麽好的未來也是因為您的提點。”
“嗬嗬，杜秋鳴我感覺我們兩個人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像古人了啊。”
“嗬嗬，陸總，我也覺得啊。”
“那我們還是來一點現代化的東西吧，去喝點咖啡，我有事情想跟你說。”
“陸總既然開口請客，那我也不好拒絕拉。”杜秋鳴大方的跟在陸衡身後，熟悉的轉角，熟悉的咖啡店。
“陸總你來了。”陸衡推開門，經理立馬客氣的出來迎接，“陸總剛剛做好的提拉米蘇，你要不要嚐試一下？”
“嗯，可以啊，杜秋鳴，你要不要來一份？”說起吃的杜秋鳴同樣眼冒金光。
“要，謝謝陸總。”
“謝我幹什麽？又不是我做的，喝點什麽？”陸衡帶著杜秋鳴走到一個能夠看到外麵的角落坐了下來。
“卡布奇諾，算了算了，我還是要拿鐵吧。”
“嗬嗬，一杯拿鐵一杯長島。”
“好的陸總稍等。”服務員走開。
“陸總，這麽好心思請我喝咖啡，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啊？”杜秋鳴和陸衡來往那麽長的時間，杜秋鳴也能夠洞察到陸衡一二分的心思了。
“如果我繼續讓你留在我身邊，我的想法你一定能夠全部看清楚。”陸衡看出了杜秋鳴的心思，“確實有事情，杜秋鳴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陸總您竟然有事情來請我幫忙？”
“嗬嗬，陸總也是人啊，還是有事情要求人的。”
“陸總你說就是了。”服務員端過咖啡，杜秋鳴喝著咖啡揪著桌上的提拉米蘇吃了起來。
“好吃嘛？”杜秋鳴最裏麵塞得滿滿當當的，一個勁的點頭，唔唔唔的答應著，“嗬嗬，杜秋鳴，我覺得你在設計上很有天賦……”
“陸總你在誇獎我嗎？”杜秋鳴滿嘴都是殘渣說話的時候都快要噴出來了，把陸衡逗得笑了起來。
“我在誇獎一個叫做杜秋鳴的人，不是在誇獎杜秋鳴的媽媽，哈哈。”
“陸總你又開我玩笑了。”輕鬆的感覺讓兩個人都鬆弛起來，“陸總，話說回來，你到底想讓我幫你什麽啊？”
“看你著急的，杜秋鳴和你來往這麽久，你最讓我看中的就是你骨子裏內中才華，如果說你是一匹千裏馬的話，我想當你身邊的伯樂。”
千裏馬、伯樂，杜秋鳴聽著這些話有些激動。
“陸總，您這話什麽意思啊。”
“嗬嗬，杜秋鳴說起設計方麵我真的覺得你才智過人，但是說起一些小細節，可能有些笨啊。”
“笨？陸總……”
“嗬嗬，你別著急啊，我沒有說你笨，我想說，設計部，缺你這個人才。”
“設計部？卻我？陸總您到底想說什麽啊？”
“嗬嗬，杜秋鳴我說你笨，你還真的裝笨啊，杜秋鳴，我想正式聘請你當我們金盛公司的設計師，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陸總？你真的願意聘請我當公司的設計師嗎？”
“杜秋鳴，我想聘請你當我們公司的設計師，你願意嗎？”
“真的？陸總？真的真的？”杜秋鳴一下站起來。
“杜秋鳴，控製一下你的情緒，現在我們可是在咖啡廳。”
“啊？陸總你的話真的讓我太……受不了受不了，激動啊，激動啊，陸總你說的是真的嗎？”杜秋鳴語無倫次。
“嗬嗬，杜秋鳴，這裏是合同，今天我先交給你，晚上回去看看，沒有什麽問題，隻要你能夠簽下來，你就能夠成為我們金盛公司正式的設計師，能夠名正言順的參加我們金盛的各種會議，能夠名正言順的出席我們金盛舉辦的各種活動，不知道……”
“陸總，您這是赤裸裸的誘惑嗎？”杜秋鳴喜滋滋的拿過合同專心的看起來，開玩笑的跟陸衡說。
“嗯，既然你這麽想，那我就隻能說，這就是對你的誘惑，不知道這種誘惑的力度夠不夠？不知道這種誘惑的力度是不是足以讓你加入到我們金盛來呢？”陸衡端起咖啡，喝下一口，等待杜秋鳴給自己的好消息。
“陸總，您的條件真的是……讓我有夠驚喜的，嘿嘿，不過我現在還不能答應你，我想回去仔細看看，不知道陸總願不願意等我？”
“一個好的設計師，得來不易，我是知道的，所以，杜秋鳴，我願意等你，不過我希望等到的是好消息，不知道現在你能夠給我多少可信度？”
“嘿嘿，陸總看來你真的很著急啊，這個……到現在為止，我想我能夠給你的肯定度隻有百分之二十吧。”
陸衡點點頭，雖然隻有百分之二十，但是在陸衡這種商業的人士眼中，這也算是一個天大的機會。
“嗬嗬，百分之二十，已經很多了，好了，既然這件事情說完了，我們還是說說私事吧？”
“陸總還有私事跟我說？”
“嗯，杜秋鳴記不記得那天的發售會。”
“發售會？”
“那天的發售會有人問我們的關係，杜秋鳴，不知道你覺得當時我的解釋怎麽樣？”
“陸總，難道說我們除了上司跟下屬的關係之外還有別的嗎？”杜秋鳴知道陸衡在想自己按時什麽，隻是這個時候杜秋鳴不想，也不敢想這些事情。
“嗬嗬，杜秋鳴，忽然又變聰明了。”
“陸總，您又開玩笑啊。”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說了這麽多的話，咖啡的味道我還沒有體會夠。”陸衡不等杜秋鳴說話，閉上眼睛，咖啡廳的音樂聲音緩緩地飄起來，陸衡感覺有些疲倦。
杜秋鳴把桌上的提拉米蘇全部吃掉之後才感覺肚子飽了，摸著肚子，杜秋鳴感覺自己的的舉動有些粗俗的和現場的氣氛不太吻合，杜秋鳴趕緊優雅的端起咖啡享受起來。
冰冷的拿鐵流入口中，絲絲入扣，華潤的感覺在舌尖來回的流動，像是一種溫柔的親吻，又像是一種愛撫。
“杜秋鳴，你喜歡的人是什麽樣的？”杜秋鳴感覺陸衡的問題有些突然。
“我？”
“你喜歡的人，是什麽樣子的？”
“陸總怎麽這麽問。”
“有點安靜，就隨便找了一個話題。”
“陸總您這問題，有點搞笑吧。”杜秋鳴不太願意回答。
“杜秋鳴。“春天裏”的設計，是不是你喜歡的人幫你處理了一下？”
“陸總怎麽這麽說？”陸總輕易就看出了杜秋鳴設計品有些不一樣的地方，如果不是杜秋鳴自己的設計，一定是杜秋鳴身邊最親的人設計出來的。
“一個人的性格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一個設計師無論怎麽改變風格，自己的性格多多少少都會彰顯在自己的設計品上麵的，這次的設計，杜秋鳴你拿出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所以……”
“嗬嗬，陸總，我感覺如果你生活在古代的話一定是一個明察秋毫的辦案官。”
“杜秋鳴，其實簡單的喜歡一個人，到底是什麽？”
“陸總你怎麽會這麽問？難道你沒有簡單的喜歡過一個人嗎？”
“嗬嗬，杜秋鳴，如果你的身邊充滿了銅臭的味道，你覺得你還能夠單純的喜歡一個嗎？”
“杜秋鳴，其實每個人麵對的環境不同，所以對於事物的感知是完全不同的，就像我們現在一樣，你看你的作品，就是一個寶貝，如果在我這個商業化人士的角度看過去，那就是一件利用價值非常高的商業產品，能夠帶給我利益的產品。”
“陸總，其實我覺得你不是一個充滿銅臭味道的人。”
“嗬嗬，杜秋鳴，你不懂，也許這就叫做身不由己。”
“杜秋鳴，簡單的喜歡一個人，那種感覺是不是特別好？”
杜秋鳴點點頭。“陸總，你是不是想讓我幹什麽事情？”
“嗬嗬，杜秋鳴，我就說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時間長的話，你多多少少還是能夠學一些我身上的東西。”陸衡看著杜秋鳴，覺得杜秋鳴已經能夠輕易的洞察人心。
“陸總，還不是您教育的好。”
“哈哈”陸衡笑起來。
“送你回家吧，今天好像已經出來很久了。”
“嗯。”陸衡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貼切，卻對杜秋鳴更加親近。
車子飛奔在路上，窗外的景色倒退，火樹銀花映襯在杜秋鳴的臉上，陸衡瞥了一眼，你覺得有種心碎的魅力。
停下車，杜秋鳴很快就留給陸衡一個背影。
“杜秋鳴……”陸衡叫了那個名字。
“陸總，怎麽了？”
“嗬嗬，沒什麽，就是忽然覺得今天叫你名字的次數有點少，想叫你一下。”
“嗬嗬，陸總您真……我上去了？”
“嗯，杜秋鳴白白。”陸衡笑了笑，發動車離開了杜秋鳴的樓下，心裏有點不舍，透過抬頭看到的鏡子，陸衡偷偷地瞟著離開車廂的杜秋鳴。
“杜秋鳴，你在我心裏就是一個謎。”呢喃著，陸衡的車子離開了杜秋鳴的視線。
“莫俊明。”推開門，杜秋鳴就喊叫起莫俊明的名字，莫俊明正在沙發上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