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與顏思雨吵架
那邊,顏穆國已經又笑了,“既然該走的走了,你也得去看看該看的人,對吧?”
遊索勉強笑笑,“您說得對。”
為了防止顏穆國惱羞成怒,真的對杜秋鳴下手,遊索唯有強忍著厭惡去見顏思雨。
他還記得上次顏思雨因為他開普通的豐田吉普而跟他急,他還說讓顏思雨去買幾十輛霸道,連在一起當火車開,這回他不想再發生同樣的事情,所以,他開回了自己最常開的那輛名車。
顏思雨正坐在辦公室裏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時尚雜誌。
突然,辦公室的門開了,一般進她辦公室敢不敲門的隻有趙傳。
顏思雨抬起頭,看到的人卻不是趙傳,而是那個讓她日思夜想、又愛又恨的男人……遊索。
顏思雨放下手中的雜誌,怔怔地看著遊索,不明白他為什麽會來。
遊索雖然來了,但還是一臉的嚴肅,這是他的招牌表情,改不掉了。
但是,如果他現在能擠出一絲笑容的話,顏思雨就能安心了,而他這一貫的嚴肅表情讓顏思雨心裏很忐忑。
“遊索,你、你來了啊?”顏思雨說話都有些結巴。
“怎麽還結巴了?”遊索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說。
“沒有啊,你怎麽來啦?”顏思雨說。
“怎麽?不歡迎嗎?”遊索扯扯嘴角。
顏思雨說:“哪有啊?當然歡迎了。”
遊索說:“既然歡迎,那為什麽不給我倒一杯水呢?要知道我開車到這裏很遠的,早就口渴了。”
顏思雨看到遊索這麽說話,懸著的一顆心不禁放下來了,看來遊索真的不生自己的氣了。
於是,顏思雨高興地說:“想喝什麽啊?”
“你知道我喜歡喝什麽的。”遊索說,看著顏思雨的眼睛。
顏思雨笑笑說:“明白,你最喜歡的喝的牌子的果汁我怎麽能不知道呢?我這裏存了好多。”
說著,拿起了身後書架上的一個大個馬克杯,這個馬克杯平時是擺在上麵當裝飾品的,遊索一來,這個杯子就變成了遊索喝水的杯子。
顏思雨打開一大桶飲料,把馬克杯倒滿,遞給遊索,說:“今天怎麽有興致來看我了啊?”
“我是你未婚夫,來看看你還不應當?”遊索接過飲料,喝了一大口,垂著眸,掩飾眼中的諷刺。
“哎呀,我就問問還不行啊?其實……其實我也好想你啊……”顏思雨明顯又驚又喜,撒嬌著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湊近了,試探著抱住遊索的胳膊。
“你吃飯了嗎?”遊索不願跟她有肢體接觸,馬上站起來,笑著對她問道。
“還沒有呢。”顏思雨回答。
遊索說:“一起去吃飯啊?”
顏思雨說:“去哪裏啊?”
“你想去哪裏?”遊索問到。
顏思雨想了想說:“除了錦繡園,哪裏都行。”說完這話,顏思雨看著遊索的眼睛。
遊索明白她的意思,她是想告訴遊索他的一舉一動她都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暗示讓遊索對她產生了反感,遊索一直討厭像顏思雨這樣不單純的女生,如果不是因為杜秋鳴的父親做過那樣的事情,遊索會一直寵著杜秋鳴的,因為他喜歡像她那樣單純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女孩。然而……
遊索不再想往事,也暫時壓製住自己對顏思雨剛才那個暗示的反感,對顏思雨說:“我記得你喜歡吃小南國家的水煮魚,對吧?”
顏思雨說:“什麽叫對吧?你把那個對吧去掉,我就是喜歡吃小南國家的水煮魚。”
遊索又喝了一大口果汁說:“行,那就去小南國吧。”
於是,二人離開辦公室,下了樓。
顏思雨看到遊索的車說:“喲,你開回來這輛車了啊?我還以為你會繼續開你那輛英姿颯爽的吉普呢。”
遊索沒有說話,時至今日,他還是對顏思雨對車的那套理論感到反感。
遊索為顏思雨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這證明不了別的,隻能證明他的涵養比較好。
顏思雨一屁股坐了進去,遊索替她關上車門,繞回到駕駛室,鑽了進去,關上車門,也不說話,打火就走。
去小南國要走政仁路,政仁路是全市堵車最嚴重的一條路,而這個時間段是政仁路堵車最嚴重的時間段。
遊索開著車在政仁路上以龜爬的速度向前行駛,政仁路上早已經水泄不通。
顏思雨說:“怎麽會這麽堵啊?”
遊索說:“你現在明白這個道理了吧?”
“什麽道理啊?”顏思雨不解地問。
“人不分三六九等,車也不分好壞貴賤。”遊索說到。
“怎麽不分啊?我爸爸那輛車就是好車。”顏思雨驕傲地說到。
遊索白了她一眼說:“你現在讓你爸爸開車過來,我們看看他能不能飛過去。”
顏思雨說:“你什麽意思啊?”
遊索說:“別以為開好車的都是大爺,一旦堵車了都是孫子!”
說著,遊索順手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根放在嘴裏,剛要點火,顏思雨就尖叫起來,聲音之大有刺穿耳膜的嫌疑。
旁邊的車裏的人聽到顏思雨突如其來的尖叫,被嚇了一條,憤怒地按了自己的喇叭,向顏思雨示威,表示不滿。
顏思雨也沒看出來旁邊那輛車的司機是什麽意思,隻顧著看著遊索手裏的煙。
“你叫什麽啊?”遊索明顯也有些反感。
“你怎麽會抽這樣的煙啊?”顏思雨用最驚訝、最鄙夷的語氣說。
遊索看向自己手裏的煙,紅塔山,這是那天在醫院裏,那兩個保鏢給他買回來的,沒抽完,所以他就直接放在了車裏,沒想到顏思雨居然會被這盒煙給嚇到。
“我抽這樣的煙有什麽不對的嗎?”遊索好奇地問到。
“當然不對啊,你怎麽能抽這麽廉價的煙嗎?”顏思雨說到。
遊索說:“你管是什麽煙幹嘛啊?是煙不就行了?”
顏思雨搖著頭說:“不一樣的,這種煙太廉價了,會顯得抽煙的人野很不值錢。”
遊索聽了顏思雨的話,反感之意更盛,不禁不悅地說:“我怎麽不值錢了?我又沒賣身。”
顏思雨說:“反正你就是不能抽這種煙!”
遊索不悅地喘了一口粗氣說:“那你說我該抽什麽煙?”
顏思雨說:“最少不得是黃鶴樓啊?”
遊索說:“現在車裏沒有黃鶴樓,不過,我這裏倒是有黃果樹。”說著,又掏出了一盒黃果樹。
“天哪!”顏思雨怪叫到,“你怎麽可以抽這種煙呢?太便宜了!”
遊索此時已經對顏思雨反感到了極點,但奈何現在正在堵車,而且政仁路又是高架,他不能把顏思雨扔下車。
出於無奈,遊索索性調侃顏思雨,遊索說:“你別著急,我這裏還有更便宜的煙呢,七匹狼、中南海、牡丹真國色,哎,要不,你拿盒大前門抽抽?”
顏思雨實在是受不了了,衝遊索吼道:“夠了!不要拿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出來給我看!”
“見不得人?”遊索說,“現在我沒發現哪個人不能見這些東西,好像就你不能見這些東西吧?所以,這些東西不是見不得人,而是見不得你。”
顏思雨自然能聽明白遊索話裏的意思,對遊索說:“你什麽意思?你說我不是人,是嗎?”
遊索說:“這話不是我說的。”
顏思雨聽了之後氣不打一處來,猛地伸手去開車門,卻突然想到自己現在身處高架,即使開了門也下不去,更何況現在堵車,車子之間的距離都很小,車門根本就打不開。
但是,麵子畢竟還得要,於是,顏思雨對遊索說:“你別以為我不想走,我告訴你,如果現在不是在高架上的話,我早就下車了。”
遊索看了顏思雨一眼,沒說話,點燃了煙,抽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終於下了高架。
顏思雨已經饑腸轆轆,於是對遊索說:“都下高架了,不堵車了,你快點開吧,我餓了。”
顏思雨剛說完話,遊索就打方向盤,踩刹車,將車停在了路邊,對顏思雨說:“你下去吧。”
“你說什麽?”顏思雨瞪著眼睛看著遊索。
遊索狠狠吸了一口煙,將煙頭扔到車窗外說:“剛才是你說的,如果不是在高架上,你一定會下車的,現在我們不在高架上了,你下去吧。”
“你……”顏思雨說,“遊索,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那你覺得厚著臉皮賴在這裏有意思嗎?”遊索冷冷地說到。
顏思雨自知遊索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了。知道自己賴在這裏葉沒有意思,於是,一咬牙,打開車門下去了。
顏思雨剛一下去,就感覺到後麵一股風吹來,回頭一看,遊索已經開車走遠了。
顏思雨憤怒地在原地使勁一跺腳,卻忘了自己穿的是高跟鞋,一不小心崴了腳,整個人倒在地上,引得路人圍觀。
顏思雨從來沒丟過這麽大的人,此時連死的心都有了。猛地爬起身,伸手去攔出租車,攔了半天也沒有攔到,顏思雨知道自己還得在這個地方多丟人現眼一會兒。
無奈,隻好打電話給趙傳,讓趙傳派車過來接自己。
就這樣,顏思雨在原地等趙傳派來的車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因為高級上麵堵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