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8章時隔多年仍未變
因為,莫微微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猛地就感到思緒萬千。
幾年前,他們還共同上著一所高中中學,那時應該還是懵懂無知的年代。
他們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互相暗戀了對方,後來莫微微向遊索表白。
正所謂,男追女隔層牆,女追男隔層紗。他們就這樣,成為了一對受萬人矚目的情侶。
那段時間,遊索印象很深的一句話,就是莫微微特別謙虛說過的:“這次的成績還可以更理想些,和那些學霸們相比,還差很多。”
而轉念之間,過去了這麽多年,她依舊是那樣的謙虛。
這時,莫微微見到遊索半天都在愣神,很是納悶。
她便輕輕的用手指拍了一下他那結實有力的肩膀,遊索猛然間便再次回到了現實之中,誰讓他一不小心又陷入進了現實之中呢?
莫微微奇怪的撫摸了一下額頭邊的空氣劉海,然後問道:“你剛剛,怎麽在發呆?”
他微微一笑,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過了幾秒鍾後,他理好了思緒,便回答道:“隻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一點點的往事罷了。”
他說這話,竟然帶著莫名的傷感韻味,眼神空洞無物。
“你,是想起了我嗎?”她嘴角上揚,好像滿臉的自信的說道,聲音特別大,貌似一點都不畏懼被人聽到。
他側耳一聽,立刻就覺得黑線縈繞在腦中,無法回答了。
過了大半晌,遊索也沒有回答什麽。結果最後,莫微微便沒再追問,她一向都不會強人所難。
在遊索眼中,她還是一位很善解人意的女人的。
“那麽,如果沒有什麽問題,我想咱們就可以量尺寸了。”莫微微聲音歡快,邊說邊用手拿著量衣服的專用尺碼工具。
“啊?”他貌似有些詫異,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眉頭微皺,但緊接著掛著一絲很不自然的笑容。
“怎麽了?”她覺得有點摸不著頭腦,便疑惑地問,眉毛輕挑,眼神中含著無辜的神情。
“明明尺寸,都是由服裝加工師來量的?”遊索說出了自己的疑惑,淡淡地說道,此時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她一下子表現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說:“我就是……加工師。”
遊索頓時臉都變得紅潤,隻是覺得有點難堪罷了。畢竟,平時給自己量尺寸都是由自己的助理——和南,亦或者是服裝加工師,都是男的來完成這項工作內容。
可是,今天為什麽會派一個女的來給自己量尺寸呢?雖然說兩人都認識,之前也都見過麵,可是遊索還是覺得那樣會尷尬。
因為,量尺寸的時候,是要把上衣脫掉的,然後再詳細的量肩寬,腿長等等等等。時間不但很長,更會因為對方是女的,而更加覺得漫長而煎熬吧。
“你是,覺得不好意思?”她捋了捋耳邊散落下來的秀發,然後默默地說了句。
他點了點頭,總認為男女授受不親,雖然是屬於一個老套的傳統思想,可是在公司這種公眾場合,他也的確覺得不大合適。
“沒事。再說了,和我都是熟人了,還怕什麽?”她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對這件事實在是覺得不以為然。
他無奈地說了句:“那好吧,你量吧。”
他眉頭蹙起,臉上的表情並不自然,顯得有些僵硬。
“你能不能放輕鬆,我必須要量的精準點才行。”她雙手插腰,不耐煩地說了句,道。
“那好吧。”他更加覺得尷尬,但還是盡量讓自己放鬆了下來,肌肉沒有緊繃。
“你倒是把上衣脫了。”她此時,倒有點像男生一樣的果斷,滿臉的真誠。
他動作緩慢,將那件純白色襯衫,慢悠悠的脫了下來。
一瞬間,他便覺得渾身寒冷。畢竟,上麵赤裸著身體,況且還開著一扇窗戶,自然會覺得挺不適的。
莫微微看著這身上的健碩肌肉,的確心裏一驚,臉色泛紅,心髒砰砰直跳著,有種說不上的滋味。
可謂,強壯的男人,是非常的有吸引力的。往往女人看到肌肉,都會有這樣的反應,其實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你快點量吧,別愣著了,要不然我快凍死了。”遊索催促道,感到很是萬般無奈。
莫微微一聽,連忙有些擔心,立刻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她拿起了那個工具,然後站在遊索的前麵,量了起來。
其實,從門外的那個角度看起來,特別像是在擁抱著的一對男女,而且男人還赤裸著上身,畫麵簡直是不忍直視。
杜秋鳴身子挺了一挺,竟然感到一陣的酸痛,估計是坐久了的緣故吧。她眉頭微皺,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手表,心裏立刻就感到了有些不爽。她放下了手中的手機,頓時就感到無比的無聊。
她突然想起剛剛遊索說的話:如果覺得待的時間太長的話,你就可以去找我們,就在那家辦公室。
她又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毅然前往。不知為什麽,她還有點緊張。
杜秋鳴將衣服整理了一下,便邁著有節奏的步伐,走了過去。
猛然間,她好像看到了什麽,右眼皮一直都在跳動,一陣不安感湧了上來。
原本,她以為是自己看錯了什麽,便連忙再走近了,可是位置還是比較隱蔽的。
這個辦公室的外麵不是牆,而是用普通的玻璃製成的,也就是說,裏麵發生了什麽,或是在做些什麽,都可以看得一覽無遺。
杜秋鳴睜大了眼睛,可是看到的一幕幕依舊是一樣的,她不禁感到了心隱隱的痛著,雖然兩人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此刻她就真真正正的感受到了,遊索已經在她的內心中,占據了很重要的位置。
突然之間,她的大腦就一陣的眩暈,有種說不上來的惡心感湧了上來。
因為,杜秋鳴看見,那個服裝設計師——莫微微,正一臉享受的擁抱著遊索,而他絲毫沒有抗拒的意思,隻是站在那裏。
遊索似乎對杜秋鳴在外麵的這件事,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