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結婚證
“我在外麵租了……管你什麽事,放心我是不會跑的,你們醫院裏麵都有檔案害怕我跑?”沈念念白了他一眼,簡單的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
醫生過來給付岩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麽大問題,沈念念就離開了,付岩現在窗邊,眯著眼睛望著那抹身影,嘴角嗜起一抹笑容。
祁越的人找到醫院,沈念念已經離開了,隻有付岩一個人躺在床上,翹著二郎腿,手裏拿著一本書悠哉悠哉的。
“告訴祁越,他要是不喜歡念念,我可就要收了。”一雙桃花眼中,泛著狐狸般的精明,祁越的助理眉頭微蹙,欠欠身,離開了病房。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付岩嘴裏喃呢著,從床上跳起來,換了身衣服離開了醫院。
原本也沒有什麽事情,不過是想給沈念念找個合理的休息的地方,那個丫頭還真是倔,都了有事了可以找他幫忙,偏偏要自己解決。
沈念念找的是一間合租房,房東是一個有些邋遢的女孩,不過性格還不錯,兩個人一拍即合。
她交了租金,就回去取行李。
“不用找了,她回來了。”
祁越看著樓下背著包,走回來的女人,眼睛微眯,打量著她。
沈念念一回來,門口就站著兩個傭人,“你從今開始不用再來了,這是你的東西。”他們兩個人把她的行李扔了出去,鄙夷的道。
“讓開。”除了拿東西,沈念念也要還東西,不然這裏請她回來她都不回來。
“哼,你的東西都在這裏了,告訴你別想借著這個機會再見先生,也不看看你是什麽身份。”
“癩蛤蟆想吃鵝肉,這就是你勾引先生的下場,快點兒滾,不然一會兒我們就要叫保安了。”
沈念念冷笑了一聲,狗仗人勢應該就是這麽來的吧,她想硬闖進去,奈何兩個傭人堵在門口推了她一把,又把她推了出去。
“你們在幹嘛?”
雲可沁現在樓梯口,皺著眉頭,一副不讚同的神情望著兩個傭人。
“這個家什麽時候由你們兩個人做主了?還不滾下去。”她從樓上緩緩走下來,訓斥著兩個傭人。
兩個傭人不甘心的瞪了沈念念一眼,快步的離開了。
很快祁越就從書房裏麵走出來,沈念念對雲可沁一點好感都沒有,她就雲可沁才不會那麽的好心幫她。
“念念,昨的事情是我不好,不知道你是柳媽的幹女兒,的話有些重了,可你這夜不歸宿柳媽會擔心的。”
雲可沁快步走上前緊緊地握住沈念念的手,沈念念眉頭微蹙,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他掙脫了兩下,愣是沒掙脫開。
雲可沁略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到她的掌心,刺痛了沈念念,她不過輕輕的一甩,沒想到很容易就掙脫開,雲可沁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了出去。
“念念,你……我不過是勸你要懂得自愛。”
沈念念眸光微閃,看著祁越匆忙的下樓,把雲可沁抱了起來,對她冷眼相待。
我……沈念念張開嘴,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
啪——
“越,你別這樣。”
祁越反手就給了沈念念一巴掌,打的沈念念頭暈目眩的,在場的兩個人都震驚了。
沈念念倔強的望著祁越,眼神中的不屈讓雲可沁心中竊喜。
“祁總,發泄完了嗎?發泄完了,我能單獨和你些事嗎?”沈念念冷漠的神情,如同陌路一般,也不等祁越答應,率先上樓,去Arn的房間取出一個紅本本。
祁越眉頭微蹙,心下一沉,臉色變得陰沉沉的。
“找個時間把手續辦了吧,我想就算不用我本人去,你也有辦法辦到,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
沈念念鞠了一躬,把結婚證交到他的手上,拿著為數不多的行李準備離開。
“嗬,你這是找好下家了,這麽快就準備離開了?”祁越冷笑了一聲,用力握緊沈念念的手腕,把她壓在牆麵上,房門鎖死。
一想到沈念念一個晚上都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祁越就像是在火爐中燃燒一樣,恨不得捏死那個男人。
沈念念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那種妻子出軌的眼神是什麽情況?弄得好像他才是被甩的那一個。
她的心頭劃過一抹苦澀。
“我聽不懂你再什麽,你當初娶我也是為了Arn能有個母親,如今她真正的母親回來了,那麽我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不知道什麽時候蒙上了一層霧氣,在她發現陷入到了祁越的溫柔鄉之後,沈念念第一時間想的不是要怎麽留住祁越,而是想要離開。
開始,她心中隱隱的有些糾結,似是試探也是想要給自己一個選擇的機會。
可是雲可沁一次又一次的陷害,祁越都無動於衷,甚至選擇相信雲可沁,她心底的試探就變成了現實。
“那個男人有什麽好的?你們昨晚上都做什麽了?”
“你和雲可沁做什麽了,我們就做什麽了。”沈念念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也聽明白了祁越以為她晚上沒有回來,是和別的男人鬼混去了,不由得賭氣的回答著祁越的問題。
祁越低下頭狠狠的咬了一下她的唇瓣,猶如一場暴風雨,拍打在嬌嫩的玫瑰花上,不管玫瑰是否能夠承受,他此刻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讓沈念念妥協。
沈念念的腦海中,閃現出祁越是如何的吻別的女人,又是怎麽醉倒溫柔鄉的模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推開她,想要打開門,祁越把她抱到Arn的床上,欺身而上。
唔——
“越,你們在裏麵談什麽呢?沈姐不管怎麽也是一個女人,你可不能下死手。”
雲可沁站在門口,氣的渾身直發抖,仍舊用著甜美的聲音勸著祁越。
房間裏麵,沈念念的掙紮聲,呻吟聲,都傳入到了雲可沁的耳朵裏,恨不得能夠一下子就把門撞開,把裏麵的兩個人揪出來。
房間裏,祁越的手剛攀爬到那處柔軟,雲可沁的聲音,如同一盆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