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她居然穿上了婚紗
張宇先反應了過來,笑道:“於先生,謝謝你來參加我們的婚晏,不過今天沒有典禮,我們準備回家再辦,今天隻是慶祝我與麗麗領證。”
張宇是有見過於濤的,那年於麗麗帶了他回家,他在街上遠遠的就看見了,後來聽說他做起了生意,麗麗也跟去了他所在的城市,聽說生意越做越好,有錢了。
那時候的張宇是失意的,他以為他和麗麗再也不可能,可又不甘心聽從家裏的人去相親,沒傳來麗麗的婚訊,他就不想死心。半個月前,家裏又有人來做媒,他電話裏一聽做媒的就想拒絕,
可聽他母親說是於麗麗,他的心跳得飛快,確認了就是他心裏一直想著的那個於麗麗,馬上就找他母親要了電話號話,拿到號碼,他迫不及待的就打了過去,的確是他朝思暮想的聲音,
他壓抑著感情,慢慢與她聊天。後來每天他都打電話過去,每次他們都能聊很久,終於麗麗同意與他見麵,並且答應如果感覺好可以與他開始。他看到了希望,感覺每天走路都在打著飄。
終於見麵了,好幾年沒見過她了,他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情感,一古老的全對她說了,他以為會嚇跑她,沒想到她隻是呆愣了會兒,就說同意與他交往了。他興奮得跳起來抱起她轉了個圈!
他們工作的公司是挨著的,從那天起,他們中午一起出來吃飯,晚飯就去她住的地方做飯,她的廚藝真好,吃得他好幸福。每一次見麵,他想的都是把她娶回家,去到她那兒他也不敢亂來,雖然他已愛慕她了十年,可必竟他們才交往沒幾天,他怕嚇到她。
他早就在看房子,本來在半個月前就要買的,後來因為跟她有了希望,他就等著,他想房產證上有他們兩個人的名字,那天,吃了晚飯,他拿出了他見麵那天晚上就買好的戒子,向她求了婚,
他真的是等不及了,等了太多年,一有希望,就想擁有。好想好想擁有她的全部。他擔心,他惶恐,他害怕,怕這一切是做夢,怕她突然說要回到於濤身邊。說他自私好了,他想用婚姻綁住她。
他單膝跪在她麵前,拿著戒子,忐忑的望著她。心裏作著她拒絕自己的準備,沒想到的是,她伸出了手放到他麵前,溫柔的笑著說“給我帶上呀。”
那一刻張宇將永生銘記,感動!興奮!他甚至想流淚。他把戒子帶在她的手上,控製不住的吻了上去,那天晚上,她終於變成了他的女人,他終於擁有了她!
早上一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民政局跑,沒一會兒,貼著兩個人照片和印著他們名字的紅本本就拿在了手上,他感覺此生都圓滿了。
兩人都給家裏打了電話,兩人年齡都不小了,家裏早就盼著兒女的好消息,一聽到都高興壞了。兩家人急急忙忙的去準備了,在年前要把婚禮給辦了。因為太高興,張宇也決定在這裏晏請同事朋友,於麗麗也同意了。
而在此時看到於濤,張宇心裏還是咯噔了一下,臉上雖然保持著笑,心裏卻是很緊張,害怕於麗麗會反悔。
“果真領了證嗎?”於濤眼神暗然,還是不太能夠相信。雖然分手是他提的,而前女友這麽快就投入別人的懷抱,那滋味還真是不太好受。
於麗麗看出了張宇的絲絲不確定,伸手握住了現在已是她老公的手。用力的捏了捏示意現在她是他老婆。
又轉對於濤道:“恩,這事還能有假嗎?你是要喝杯喜酒嗎?還是要離開?要喝喜酒,我和我老公表示歡迎,要離開就請隨意,我們要開席了。”
“麗麗,我們能再談談嗎?”於濤不理周邊看過來的眼神開口道。
好脾氣的於麗麗有些憤怒了,“我們有什麽好談的,不是早就說清楚了嗎?”兩人在半年前就已經淡了,當時於麗麗還是有些舍不得,必竟也在一起七年多了,於麗麗知道於濤在外麵是另外有人了,
所以從那時候起,兩人都沒睡在一起過了。當於濤提出分手的時候,她直接就同意了。本來早就該分手的,就因為她的舍不得,拖了後麵那半年。
“你確定這是你想要的生活?結婚這麽大事,連個五星級的都辦不起,就他,能讓你幸福嗎?”對於前女友的不給麵子,於濤有些惱火。
“對,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他能愛我十年不變,你能嗎?我們愛在哪辦就在哪辦,我們高興,我們願意,你管得著嗎?他怎麽就不能讓我幸福了。我告訴你,他昨晚就讓我非常非常的性福!”於麗麗低吼。
嚴曉和周麗娜本來也在氣憤於濤,可聽到於麗麗後麵這句不竟‘噗嗤’笑了出來。這妞,看來對她未來的婚姻性福很滿意。
張宇聞言雙眼也充滿笑意的凝視著於麗麗,於麗麗反應過來,臉刷的爆紅起來,嬌悄的瞪了一眼她老公。張宇收到這瞪視又是一笑,心裏對於濤原來還有的疙瘩全都消散了。
他湊到於麗麗耳邊低語:“老婆,我愛你可不隻十年不變,以後都不會變,還會一直讓你非常非常性福的!”
這低語的音量周邊幾人可都聽到了,惹來於麗麗的一跺腳。嚴曉周麗娜捂嘴直笑。
於濤臉都黑了,他也不知道他來到底是要幹嘛的,聽到她說結婚了,就是慌亂得很。很想來找她,找了她,他也不知道到底想幹嘛,看到她和那男人打情罵悄的,他心底酸澀得很,很是不好過。
那男人叫她老婆,她還叫那男人老公,那是以前對他的稱呼,曾經,兩人也以老公老婆來稱呼。後來,大概是半年前吧,她突然隻稱呼他名字了,他也沒在意,慢慢的也改稱她名字了。
“麗麗,我真是沒想到,你會這麽快的就移情!你是不是早就不愛我了?”於濤有些受傷的低聲道。
於麗麗打量了這以前深愛的男人一眼:“現在還扯這些愛不愛的有什麽意思。我有你快麽?你不是半年前第一晚的夜不歸宿起,就已經移情了?”
於濤一噎,他是沒想到於麗麗會知道,他在做著生意,應酬本來就不少,以前也挺能控製住自己的,半年前有次喝醉了,跟著生意場上的夥伴兒一起亂來了一晚上,有一就有二,後來這種事就稀疏平常了,
那些妞確實很誘/人,慢慢的,他也養了一個在外麵。去應酬的時候還是會跟著客戶啊朋友的一起叫人陪,因為容入了那個圈子,生意也好了很多。慢慢的覺得於麗麗就沒什麽味道了。
他沒想到的是於麗麗會那麽敏/感,從他不由自主的第一晚上就已經察覺了,隻是不動聲色的換了稱呼,兩人也不再有什麽親密的舉動。可他在外麵跟女人親密夠了,回家也不想了,也懶得去管她。
到後來他提了分手,於麗麗當時就同意了,並表示不要的一分一毫,提了個小箱子當天就離開了。在她離開的半個月裏,他心裏好像空了一塊,他看著家裏的東西,那些最初他們一起布置的家,
他很想聽聽她的聲音,於是他打了個電話,問她留在家裏的東西怎麽辦?其實他很想聽她說,我回去拿,或者你幫我收著,那樣他就有理由再找她。可是他聽到的是‘扔了吧’我明天就結婚了。。。。
於濤灰溜溜的走了。
張宇和於麗麗招呼著大家入座開席,剛那小插曲都默契的當作沒發生過,席間祝福聲不斷。張宇和於麗麗幸福的笑著,接受大家的祝福。
嚴曉和周麗娜都要開車,隻是喝了果汁,散了酒席出來已是九點多,嚴曉和大家告了別就開車回了別墅。
嚴曉洗好澡躺進了溫暖的被窩,心思飄得老遠。以前之聽麗麗說和於濤隻是七年之癢,感情淡了分的手。從今晚聽到的不外乎是於濤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於濤是有錢了出軌,祝啟明是沒錢也出軌,
到底要怎樣的男人才不出軌?超級有錢的出不出?比如莫錚,這麽有錢,應該多的是狂風浪碟不要命往上撲,他們倆假如真的能結婚,他,到底能不能堅守?自己老了,不再青春不再美麗了,可多的是青春美麗的小姑娘撲上去,他能不動心嗎?
嚴曉以為這一晚上肯定要失眠,可聞著帶著莫錚氣息的被子,居然想著想著很快就入睡了,睡得香甜,還做了個美夢,夢中她聽著優美的結婚進行曲,一個穿著美麗婚紗的女子,向教堂裏站立著的高大男子走去,她看見那個女子是她的臉。
番外一
莫錚無意得知了嚴曉對另一半的最佳年齡想法之後的某天。
“寶貝兒,你覺得找老公大你幾歲好?”某人假裝隨意的問道。
嚴曉詫異抬頭看去:“怎麽想到問這個?”
“就問問,快說。”
“我是覺得大三歲左右正好,畢竟三年一代勾嘛。大太多或者是小太多好像都不太好。”嚴曉看著手裏的雜誌隨意的說。忽又抬頭:“你多少歲啊?我居然還不知道你年齡呢。”
“正好,比你大三歲。”莫錚臉上的不自然一閃而過。
“真的?”
“當然,寶貝兒,我們真是太配了是不是,明天去把證領了吧!”
“著什麽急呢。”
“怎麽不著啊,家裏都等著辦喜事呢。”
“那是你家裏急,你不急羅?”
“當然不是,寶貝兒,我最急。我急著把你娶回家呢。”
“我不是一直都在你家嘛。”
“那不一樣,我要你合法的在我家。”
某天終於領證了以後。
嚴曉拿過二本紅紅的結婚證,翻了開來,頓時睜大了雙眼。
莫錚一看瞬時明了,一把搶過證件;“我保管。”
“莫錚!大三歲?啊!正好大三歲?”
“老婆,誰給你說大三歲剛好的,明明是大七歲剛好不是。你看我們多好。什麽都很和諧,尤其那方麵。。”
嚴曉心裏:“。。。。明明一點都不和諧,每次都讓她死了又活似的,哪裏和諧了?!”
番外二
某私人會所包間內
“大嫂,這次你又輸了,大哥可沒在,不喝酒可以,不唱歌也可以,但也得講個笑話,讓我們都笑起來。不笑的不算啊。”老二陳彬拿著篩子嘻哈笑道。
老三老四老五都附合的點頭直笑。
大哥也太寶貝這大嫂了,一起聚了這麽多次,硬是全程陪同。這次好不容易要離開會兒,不能灌酒,講個笑話總可以吧。
嚴曉把手上的篩杯放桌上一放:“問大家個事。”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嚴曉身上,共同以眼神詢問,問什麽事?
嚴曉繼續開了口:“上個月我花了5500塊錢去學拉丁舞,練了一個月,發現丁丁根本沒任何變化,我是不是被騙了。。。”
“噗嗤”
“卟。。。”
“哈哈哈哈哈,你有丁丁嗎?”盛鴻豈笑得最大聲,一邊拍著腿一邊指著嚴曉大笑。
“拉丁舞,拉丁,原來這麽有內涵。哈哈。。”老二也忍不住笑了。
嚴曉二手一攤,“那,笑話講完了,你們都笑了。”
大家才這反應過來,嚴曉沒有說開始就直接講了,還讓他們都笑了。的確是過關了。
盛鴻豈笑著笑著,看了身邊朝他歪過來也笑得歡的女人,就笑不出來了。一絲落寂爬上了他的臉。
對,他改了口味,拋確了明星,模頭,千金,名媛。也開始找了一般的小家碧玉的,可那些一開始還好,過不了幾天就變得跟之前那些女人沒兩樣,
不是要包包就是要名牌,要麽就是太纏人。這個還好,跟了他一個月了,還沒有那樣。所以也就經常帶在身邊了。
可現在發現那女人居然也不是一直都一本正經的,也會講暉斷子,能逗大家開心。可身邊這個似乎一直小女人似的柔弱,不敢對他發脾氣,從來不會逗他開心。
他想,他又該去獵取新的目標了。要能逗他開心的,又能溫暖人的,能笑得很溫婉的。又能小女人的,能漂亮的,又能不經意間露出點嫵媚來的,還能對他發脾氣的,他想,還真是不好找。
畢竟那個女人,世間隻有一個。而他永遠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