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九章 旗開得勝
可憐獸王血戾,空有一手捏死古風的力量,可卻根本就追不上古風的速度,隻能拳拳落空。
就這樣,古風一直逃而不戰,血戾一直窮追不舍,兩個人開始了明明想要殺死對方卻根本沒有半點接觸的決死戰!
追啊追啊追,追啊追,始終都還是連古風的衣服邊角都沒有碰到後,獸王血戾,真正地暴怒了。
“嗷嗷嗷嗷!”
血戾狂吼起來,霎時,便有一股強大狂暴之極的氣息陡然以他為中心爆發出來。
隨著這股氣息的急速蔓延,就連天上流雲、地上疾風也都靜止了下來!
同時,古風震驚的發現,他現在已經是動彈不得,顯然是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
“這是什麽招數,竟然能夠禁錮我的身體?好可怕的獸王!”
古風現在也就隻有想法,而無法行動他的身體了。
隻是這麽認清了現狀的功夫,獸王血戾,就已經來到了古風的跟前,並且單手一伸,就抓住了古風的頸脖。
“我血戾要你今天死,沒人能留你到明天!”
發出了勢在必得的死亡宣告後,血戾向右手追加勁力,試圖一下子就扼殺掉古風。
本來,古風身體莫名地被獸王血戾禁錮,覺得隻怕他凶多吉少。
可是好死不死,獸王這個家夥竟然不是直接遠距離的就對他施展必殺一擊,而是浪費時間地來到了他跟前,想要親手掐死他,而這,就給了他機會。
絕佳的反擊機會。
古風也確實地把握了這個機會,幹脆地催動了身體裏的隕落心炎,燒向了獸王血戾。
近在咫尺的獸王血戾根本就避無可避,直接被天地異火隕落心炎焚燒上身。
感受到了隕落心炎對自己生命的威脅,獸王手下意識地鬆開了古風,腳也伴隨著遠離了古風。
看到獸王按照自己所想的下意識退避,古風立刻召喚出了造化玉碟打出了絕強一擊,打算像殺死血厚一樣,再如法炮製殺死他老子血戾。
造化玉碟乃是至強異寶,古風相信,隻要能用造化玉碟擊中血戾,那麽,無論血戾的實力有多強大,都會是除了灰灰湮滅之外,再無其他可能。
古風發動絕地反擊的時機很好,可是血戾的警惕性更高。
血戾始終記得,他的兒子是突然之間,被一股強大無比不知正體的某種東西給秒殺了的,而這個神秘東西的主人,正是古風。
雖然被古風身上的隕落心炎逼退,但是,他始終都是掛慮著古風的最終最神秘殺招。
因而,一再次感覺到了那股強大無可匹敵的毀滅性氣息,本能的求生警鍾就再次高鳴,這讓血戾再次確認了,他的確是擋不住這股氣息帶來的死亡的。
所以,血戾連試著阻擋也都不嚐試,幹脆地縱身一躍,直接遠遠逃離開來。
整個天地間,隻剩下他的兩個字聲音響徹:
“撤退!”
血戾這個獸王不是白當的,當他一意識到繼續下去很有可能小命不保的時候,什麽要滅掉整個天劍宗,什麽要殺掉古風以報殺子之仇,都拋在了腦後,幹脆的一馬當先逃竄了。
其他獸人,幾乎是跟見到他們的王飛逃同時就得到了撤退的命令,自然也不再戀戰,便如同退潮的海水一樣,離開了天劍宗,重新返回無邊無際的大海中去了。
隻剩下島上人類獸人的屍體,還在無聲地控訴著剛才的血腥廝殺。
獸人突然的潰逃以及速度之快令人乍舌,當人類一方反應過來獸人是在撤退的時候,已經是就連最後一個獸人的影子,都從眼前消失了。
確認了獸人潮水一般退去的事實後,古原和龍天健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他們明白,占盡優勢的獸王之所以潰逃,是因為古風手上的那塊殘破玉牒。
不過,兩人反應大相徑庭。
古原乃是天劍宗大長老,古風乃是現任天劍宗宗主,這一次,毫無疑問是在古風的奮戰下,才能擊退獸人的,因而,古原便恭賀道:
“恭喜宗主旗開得勝!”
“這也全仗各位的鼎力相助。”功績顯著誰都看得見的古風,說出了自謙之詞。
還不待古原古令古清等一幹天劍宗眾人如實敘述古風的功績,劍神龍天健說話了:
“古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靠什麽打退獸王的?”
其實,劍神龍天健看得清楚,古風是靠半塊破碎玉牒嚇退了獸王血戾的,可是這種看清,隻有他和古原外加極少數的高手才有。
雖然他不是天劍宗人,可以問一些天劍宗人不適合向宗主問的不敬問題。
但是,他卻更知道,不應該把別人秘密曝光的道理,因而選擇了靠什麽打退,而不是直接問那塊玉牒是怎麽回事。
反正,如果古風想要回答的話,自然就會說到玉牒,而如果古風不想回答……
當眾展示出了造化玉碟的時候,古風就知道肯定有人會問他這個相關的,因而,麵對劍神龍天健的詢問,他隻是微微一笑,淡然答道:“抱歉,前輩,這是我的秘密。”
得到了古風不回答的答案,早有預料的龍天健倒也幹脆,不再糾結於此,而是毫無尷尬地點點頭,接著又帶著欣賞地看向了古風:“你很強,遠比我們認為的你強。”
“前輩謬讚了。”古風笑著回答。
“你也別謙虛了。”劍神龍天健笑著道,“畢竟,你現在可是天劍宗的宗主,要帶著天劍宗重新崛起在這個天穹大陸的。”
說到這裏,龍天健轉而看向了古原,說道:
“古原,在古風的帶領下,我相信你們天劍宗會很快崛起的,就提前跟你道一聲恭喜了。”
“哈哈哈。”古原爽朗的大笑過後,說道:
“你也不賴,畢竟,我們宗主劍法超絕,以後,你不愁沒有跟你切磋劍法的人了。”
“不錯。”精神飽滿地回了這兩個字後,龍天健神色有些疲憊地說道:
“剛才和獸王交手的時候我受了點傷,必須要好好調養一下,所以我走了,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