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成非心計
紅眼病患人瘋狂,心生魔念妄誹謗。
引狼入室不思量,幾番折騰家破亡。
成金善覺得自己做得很好,對兄弟也算夠意思了。自己吃肉,湯也讓他喝了,裏麵也有肉塊!
成非卻不這麽認為。他認為買酒是他的主意,勸酒全憑他的巧舌,喝死王富楞父子,理應全是他的功勞。
成金善竊取了他的功勞,才能獲得胡媚兒的青睞。
成非認為,他就算是外出躲避官府審查,成金善也應該將事實告訴胡媚兒,而不應該竊為己有。
他怨恨成金善!雖然他忘記了帶他逃避風頭。
另一件事情,就是偷窺胡媚兒洗澡之事。那也是自己的主意,也是自己先發現並付諸了行動。
此事,被胡媚兒發現,成金善也應當告訴胡媚兒,是自己最在意她的美麗。
成金善很不地道,竟然故意留下,趁胡媚兒懷春難以自律之時,無恥地占有了他心中的女神。
占有了她,卻沒有辦法保護她,最終還是靠自己出手,才保全了女神的名節和性命。
成金善明知道,自己喜歡胡媚兒比他多一點,可他堅持這樣做,明他們的兄弟之情,已經是完蛋了!
他恨,恨不得將成金善丟入魔鬼深淵,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可是,成非又不想讓背叛了自己,曾經最好的兄弟,就這麽輕易地身敗名裂。
為了女神,他要報複昔日的兄弟成金善,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在痛苦、悔恨與絕望中死去。
在成金善獲得胡媚兒和萬貫家財後,成非就徹底紅了眼。
如今,成金善的做法也算是引狼入室了,還是頗有心計的豺狼虎豹!
財富的意外獲得,讓成金善幾世無憂。這也讓他有了,追尋胡媚兒修行之路的資本。
在尋找名師指點他修行這件事情上,成金善一擲千金,毫不含糊。
幾十年下來,也算是有所成,居然達到了淬體境五重。
假如沒有成非,促成他多次娶妻納妾的話,他的成就可能還會更高。
成金善不知道的是,成非對於他修行,很是抵觸。覺得讓他在修行上成長起來,會相當難對付,也會增加一些沒必要的成本。
可現在,他也隻能采取一些手段,來妨礙他的成長,擾亂他的道心。
成非也偷著隨成金善修行,奈何,無人指點迷津,已是走火入魔,心生魔念!
成非開始變得越來越瘋狂,也越來越失去理智。
他居然慫恿成金善,舉家棄國出走。他要在大涼,安排好一切,將成金善一家一網打盡。
成非,是唯一一個經常性代表成金善,去藝海羅刹宮看望女兒成人美的心腹。
女兒的成長,也是需要家庭的大力支持的!時不常給藝海羅刹宮送點黃白之物,也是成金善認為非常必要做得大事。
況且,胡媚兒也在羅刹宮中,因此頻繁送禮物成為必須。
成非作為心腹,自然就會有很多這樣的機會。
他在藝海羅刹宮是否碰到過胡媚兒,是否了不該的話,不得而知。
反正,胡媚兒是再也沒有回來看過成金善。成金善去了羅刹宮,也再也見不到胡媚兒了!
成非攜帶大量財物,遊走江湖,認識一些狐朋狗友也成為可能。
大涼帝國,就有幾位被他視作同道之人的朋友,專幹掘墓的勾當。
本來安排好了一切,誰知根本無需他推動計劃的實施,成金善二房的子成篁,就因風塵女子與當地匪類,在酒樓內展開了激烈的摩擦。
起因是成非帶成篁吃酒,成篁點了頭牌陪酒。
結果當地的一個老貨喝醉了,強行讓頭牌先陪他。
“我們少爺先點的頭牌,你憑什麽攔下?瞎眼了?還是看我們!”
成非從旁煽風點火,矛盾逐漸升級。
“就是看你們了怎麽樣?鄉巴佬!”酒樓內圈養的打手,輕蔑地看著二人。
張嘴就罵他們瞎眼了,也是多年不遇啊!這些穿著土裏土氣,明顯不是本地人的鄉下人,居然敢罵人?
“把你們掌櫃叫來?我要讓他解雇你們,有你們這麽做事的嗎?”成篁據理力爭。
“就是,敢欺辱我們少爺,我看你們的酒樓是不想開了!”成非繼續挑釁。
“好大的口氣,憑你們這些晉國的鄉下土財主,也敢口出狂言,真不知道……”一位彪形大漢,滿臉匪氣。
“不知道什麽?死字怎麽寫是吧?這話應該是我們少爺,你們可是要想開點,別動不動就死呀活呀的!”成非挑釁地看著匪人,問了一句。
“那麽多幹啥?幹死他們這些蛤蟆。”
“削死他們!……”
緊鄰的幾個明顯是同夥,齊聲附和。成非的話,徹底激怒了他們。
“成叔,我們回去吧!沒你的那麽誇張,我看那口型是高地厚,你怎麽死呢?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們走了也就沒事了!”成篁明顯感覺到事情的發展,好像有點超出了他能掌控的範圍,趕緊催促成非離開。
“怕什麽,被人欺負不敢還回去,我們以後怎麽在大涼立足呢?我已經派人去請老爺過來了,別怕,你爹會擺平一切的!”成非趕緊給成篁打氣,讓他拋開顧慮,要繼續和這些人懟。
“想離開?沒門,至少要留點什麽吧?”匪首笑嘻嘻地道。
“看我們晉國人是吧,我還就被你們看準了。成篁,我們走,我看誰敢阻攔!”聞訊趕來的成金善也是混蛋,可能是大腦裏麵黃白之物填充多了。
不知是聽錯了傳話,還是本來傳訊他的人就有問題,成金善惱怒形於臉上。
“點了我們頭牌陪酒,怎麽,想走就走啊?鄉巴佬,哪有那麽好的事兒!弟兄們給我削他們,今的酒,我請了!”出來一位掌櫃模樣的人喊道。
混戰一觸即發!
成金善是修有所成,也算是初次施展手段,對付這些普通人,根本掌握不了分寸。
片刻之間,酒樓內到處杯盤狼藉,幾名匪徒被丟得到處都是,撞散了數張桌子,到處都是嗷嗷叫的聲音。
“死人啦!死人啦!快抓住他們,抓住這些晉國的豬!”忽然有人張狂地大叫。
酒樓掌櫃滿嘴吐血,居然吐出了一塊內髒,不知是碎了的肝還是心!
“死人了?沒掌握好?這可是出大事了!幸好沒在大齊落戶,跑吧,還磨蹭什麽?”成金善也是有點心慌,低聲催促成篁和成非。
成非不得不配合成金善,他也被成金善的手段鎮住了。
成非一路上琢磨,“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機會去哪裏創造機會呢?華夏帝國不可以去,那裏治理的相當穩定,難以製造矛盾麻煩。就算是製造了案子,也是絕對逃不了,清道夫組織就在華夏!那些人非常恐怖,還是不要觸黴頭的好。”
成非分析著周邊帝國的情況,分析著自己可以利用的人脈。
“大齊帝國不錯,帝都臨淄有位朋友,絕對可以用的上。”
最後,成非憑借三寸不爛之舌,服成金善帶著全家,踏上了前往大齊帝國的路途。
放著近在咫尺的華夏帝國不去,反而遠赴大齊帝國,還得忍受一路舟車勞頓,苦不堪言。
成家全體上下,居然沒有任何人提出質疑和反駁。如此作態,也該著把命全丟在了大齊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