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古丹經
陰差陽錯遭記恨,孤苦無依險求生。
猥瑣長老不知情,妄下結論怎交人?
霆宵自負同道噴,丹書出口人癲瘋。
當年之事已隨風,酒後留言皆是坑。
薑鳳兒直覺,她好像被王珍珍記恨上了!
這是陰差陽錯的事,也不能怪廖鎧幫她,他也是無心之舉?
“無心之舉?”薑鳳兒忽然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廖鎧幫她,到底是刻意為之,還是人本熱心,樂於助人?
與紈絝、猥瑣之輩為伍之人,也定不是什麽好鳥!
薑鳳兒內心警兆頓生,又一次衝淡了心中的旖旎,對待這些富家子弟,必須慎之又慎!
人貴有自知之明!
自己是什麽樣子,自己最清楚不過。
每打水清理、擦拭、上油,無論哪個方麵,都可以倒影自己的醜樣子。再加上自己刻意為之,那樣子應該是不忍目睹才對。
關鍵是,自己是奴隸,最卑賤的奴隸!
廖鎧似乎對自己太好了,僅僅一麵,就如此待己,有點不可思議!
此人有特殊愛好?薑鳳兒不淡定了!
廖鎧公子,難道是眾人口中的變態?
這下好了,紈絝、猥瑣、變態三人組合,在這臨淄分部相聚了?
這時的薑鳳兒內心可謂是,五味雜陳,亂了!
不薑鳳兒心思混亂,翻江倒海,隻紈絝帶著變態,緊隨耿猥瑣,來到一處豪華的院落。
三人隨意落座,自有仆人奉上香茗。
“少東家應該已來幾日了吧?”耿長老品了口香茶問道。
“還好意思問?我來三了,你老硬是連麵都不露!怎麽,暗中觀察兄弟的動向,好做有利於你的安排?”許世福眯著桃花眼,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地可鑒!老夫閉關苦修,略有寸進。今日才出關,自酌了幾杯以作慶賀,誰知趕上了你調戲良家婦女。早知如此,老夫拖幾日出關才好!”耿長老一副苦命相。
“廢話先不了,廖兄看上了你們一個奴隸,把契約文書拿來!”許世福上來就幫廖鎧,索要契約文書。
看來這廖鎧對他是相當重要啊!
“事一樁,反正都是你許家的人,你就是把臨淄分舵送出去,也沒人攔著你!”耿長老這也算實話實。
頓了頓,耿長老看了廖鎧一眼,又瞥了眼許世福,道:“許二紈絝,你們兩大財子突然來此,不會僅僅就是為了一個奴隸吧?這個奴隸身價是不是太高了?或者他有什麽獨特之處?”
“那裏,我與許少來臨淄,自有原因。至於奴隸,隻是偶然碰到,長得非常像我師弟失散多年的妹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前輩你懂得!”廖鎧趕忙接過了話,不著痕跡地衝許世福做了個暗示。
“既然這樣,那也算好事。成人之美嘛,應該成全,何況是你廖大少爺的事。不知這位妹妹是哪位?”耿長老漫不經心地問道。
“薑鳳兒!”
“哦,薑鳳兒?當年顧霆宵的仆人,現在幹活還債,將來準備出手抵債,也是欠了分舵不少銀兩啊!”
“多少銀兩,我出!”
“爽快!耿懷玉,去取薑鳳兒的奴隸契約文書,以及欠條過來!”耿長老立馬下令,特事特辦。
伺候在門外的一位青年,領命而去。
“隻是不知少東家……難道你與王江富的閨女一個目的?”事情吩咐下去,耿長老立刻轉向許世福。
“耿長老,不瞞你,我家老爺子,對顧霆宵丹書勢在必得。誰先拿到,那可是大功一件。好處,不言而喻!”許世福喝了口茶回道。
“顧霆宵,本是黎越帝國人,自幼好丹術。曾經雲遊下,苦修煉丹之術,發跡於大涼帝國。他被你祖父賞識,特地招攬進拍賣行。為其提供了不少資源啊!”耿長老回想當年,甚是感慨。
“這些我們都知道,也去了他所成長、遊曆的地方。可惜,一無所獲!”許世福懊惱地。
“當年,顧霆宵自負輕狂,以五品煉丹師身份,爭奪這臨淄分部的鑒丹師一職。你爺爺居然準了!”耿長老自顧自,仍陷在回憶中,好像要提示許世福什麽。
“各帝國分部的鑒別師,不是最低也得七品嗎?難道顧霆宵沒有自知之明?”許世福疑惑的問道。
“是呀!可老爺子就是準了!你有什麽辦法呢?”耿長老想到了當年,得到的無奈。
“為什麽顧霆宵要來這臨淄分部呢?不應該啊!資源應該還是總舵那邊更為豐富才對!”廖鎧插了一句。
“不管怎麽,顧霆宵目的達成,放下狂言,十年內必突破到九品,不突破不回總舵。誰知,一呆就是幾十年,其中的原由不知,反正、最終顧霆宵是回總舵了,他不該急著回去啊!”顧霆宵與他合作了幾十年,不曾想,回了總舵沒幾,瘋了,可憐!
“幾十年,五品到九品,也算煉丹奇才呀!他還不滿足什麽呢?”對於瘋癲的九品煉丹師,廖鎧也是扼腕而歎,大呼可惜!
“此人,心胸不夠寬廣,也沒有什麽朋友。為人自傲,沒有人情味,易得罪人,受奚落、擠兌在所難免。放在你我身上,笑笑也就過去了,可他,唉!……”耿長老一陣長籲短歎。
“耿長老可知丹書一事?我感覺沒這東西,是顧霆宵瞎嚷嚷。”許世福將自己的猜測了出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看來,丹書的迷霧,已經快將他也逼瘋了。
“老實,王江富閨女前段時間也問過我,我給糊弄過去了。你許紈絝問了,我負責地告訴你,丹書的確存在!”耿長老信誓旦旦,確定了丹書的存在。
“那麽,它在哪裏呢?老耿,你可得幫兄弟找到它。話回來,你怎麽就這麽確定呢?”許紈絝討好地坐在了耿長老身邊,抱起了老頭的大臂。
“不要懷疑,是顧霆宵親口所!讓開,別惡心我!你是不是紈絝演久了,真把自己當紈絝了!”耿長老拍開許世福的手,盯著他審視起來。
許世福被老頭盯著,渾身那叫一個難受!
“十年期滿,顧霆宵也隻是突破到七品煉丹師的水準,這已經是很不錯了。老東家也親臨祝賀,且極力要他回總舵。嘿,他顧霆宵還拒絕了,一定要達九品才回去,你這人怪不怪?”耿長老講起了十年前的事,許世福趕緊靜心聽取。
“事後顧霆宵叫我喝酒,他知道我一喝就醉,那像你這滑頭,能識破我是裝醉呢!所以,他把我當成了傾訴對象,確切來是把酒醉的我,當成了聽客。”耿長老不禁苦笑。喝了口茶繼續講了下去。
“他講了他的童年、少年,也講了大涼偶遇機緣,成為了成長最快的煉丹才,名滿下。機緣所示,更大的造化在以下欺上,奴大欺主的王朝,就失落在前朝的寶藏裏麵。所以,慎重判斷之下,他選擇了大齊。”耿長老不再話,盯著茶水發起了呆。
“顧霆宵在大齊也有收獲,卻不合他的心意。因為那個造化,絕對不是提升幾品那麽簡單!接下來的話,廖大公子就不適合聽了!不要責怪老夫,職責所在,各為其主!”耿長老突然下了逐客令,毫不客氣,非常坦蕩!
“無妨,在下可以理解!”廖鎧很識趣地退出了房間。
“少主,老奴判斷,顧霆宵一開始就錯了!這個東西,應當在大涼帝國前朝的寶藏裏麵。”
“什麽東西?”
“古丹經!記住,對誰都不能,我也是從最近瘋傳的,大涼前朝幽林重見日想到的。而且老奴判斷,那顧霆宵根本沒有瘋,他在等!”
耿長老自廖鎧出去後,與許世福交談,全部都是秘法傳音,非常心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