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同眠番外11
童眠牽著泉意在沙灘上踩浪花,小姑娘樂嗬嗬的,白胖的小腳丫肉呼呼得陷在細沙裏,來回蹦來蹦去。
然而有輕微潔癖的泉心和狗蛋則坐在躺椅上玩遊戲。
宮堯站在椰樹下,海風把童眠的笑聲送過來。
有一種心痛是她離開了他更快樂。
婚禮在中午開始。
童眠早上陪著餘念化妝,專業的化妝團隊圍著她,稱讚慕太太皮膚真好,看上去像個少女。
餘念當時沒作聲,隻等這些人都走了之後才懶懶打了個嗬欠,“三個孩子的媽媽了,還少女。我胸口這兩坨柚子是白長的?少女能有這麽大?老娘是少婦好嗎?”
生了泉心泉意之後餘念的身材更加火辣。
以前是D,如今該有E了吧。
童眠替她整理了一下頭紗,餘念從鏡子裏麵凝望好友,“眠眠,找個愛你的人,結婚吧。”
童眠眼眸忽閃,知道好友自己幸福了也希望她跟著幸福。
可是她想要的卻不是婚姻。
“宮堯不會放過我的。”童眠嘴角的笑意其實很無所謂,“等他死心吧,否則我找誰,他就會弄死誰。”
“聽你這話……他弄死過誰?”餘念追問。
“他哥哥。”童眠輕聲回應,“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不會非要弄死他。”
餘念經曆過類似的事情,當年賀書和差一點就死在了慕清讓的手裏,她沉沉歎口氣,“是不是因為這樣你就永遠都無法原諒他了?”
不。
童眠跟大少沒有半點關係。
她的第一個男人也不是宮大少。
她的第一次是宮堯的。
但童眠不會把這個事情說出來,她要讓它成為宮堯心裏最深的刺。
既然宮堯要糾纏她,那就誰都別想好過吧。
“大好的日子說這些做什麽?”童眠轉移話題,“念念,你今天真漂亮。”
“嗯?難道不是我每天都很漂亮嗎?”餘念眨眼,臭美得笑了。
“不。你今天特別漂亮。”童眠無法形容餘念今天的美,大概是餘念眼角眉梢的春意盎然,媚色無邊。
餘念站起來,對著全身鏡照了一下,有些不安道,“他還沒有見過我穿婚紗的樣子。”
“可是我剛才聽說……這套婚紗是太子爺設計的?”
“嗯。兩年前。如果沒有出霍醫生那件事,我沒有坐牢的話,我早已經身披婚紗嫁給他了。”
可是不走這一趟彎路,她如何能全身心沒有任何負擔得嫁給他?
隻是這個代價付出的著實有點大。
餘念心疼慕清讓,因為她坐牢兩年完全是為了自我贖罪,卻折磨了他。
“太子爺這悶聲不響得做了很多事情啊。”童眠感歎,餘念接話,“可不是嗎?他就是不喜歡說出來。”
雖然是抱怨的語氣,可是餘念的眉眼間都是愛意。
休息室的門這個時候被打開。
童眠站在屏風後麵,見慕清讓進來了,便悄無聲息得指了指屏風後麵毫無知覺的餘念,然後退出房間。
“不過這樣也挺好的。我不喜歡油嘴滑舌的男人。霍蓮辰以前追我的時候,我可煩他話多了。”餘念低頭緩緩戴上精致的白色手套,她根本就沒注意到慕清讓進來了。
等她抬起頭,才發現童眠已經不在,取代的是慕清讓。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燕尾服,熨帖考究的衣服襯得他身形頎長挺拔,戴著同色的領結,優雅紳士。
她對他彎唇微笑,嬌嗔道:“你怎麽進來了?不是說等會儀式上見嗎?”
距離舉行儀式還有半個小時。
慕清讓沒回話,眸光定定落在餘念的身上,嘴角的笑意緩緩加深,看得餘念莫名。
“老婆,你真漂亮。”
餘念有點害羞,可更多的是甜蜜,像是被搖晃後的可樂,要噴湧而出的膨脹。剛才化妝團隊誇了一百多句,各種花式奉承她,都不及慕清讓這樣一句簡單直白的讚美。
老婆這個稱呼,很好聽。
慕清讓走過來,勾起她下巴,細細端詳,“和我夢裏一樣,你穿上這件婚紗很漂亮。”
餘念心裏微動。她總以為他求婚漫不經心對結婚儀式這種事情一點都不在意。可沒想到他居然還夢到過她穿婚紗的樣子。
餘念心裏微微內疚,抬手觸碰他的臉頰。
“慕先生是在誇自己的品味好嗎?”這件婚紗是他親自設計的呢。
“當然。”慕清讓將她抱進懷裏,吻落下去,起先還能溫柔,後麵就開始把持不住。
餘念被他摟起來,用力得按壓在牆上,看他欲色漸濃的眸色,她不由得吃了一驚,“你幹什麽?馬上就要舉行儀式了好嗎?”
她穿著婚紗的樣子很美,純白的顏色配上她現在花容失色的委屈模樣,隻會催生太子爺摧毀、蹂躪的想法。
“還有時間。”
“半個小時?隻是半個小時。”
餘念欲哭無淚,推拒著他作惡的手,可是拉鏈破空的聲音傳來,她已經無法阻止泰迪精突破身體的封印。
“慕清讓!”餘念驚呼,這個男人真是急了,她一點準備都沒有,無法適應得叫出了聲音。
他微涼的唇瓣親吻著她鎖骨,原本嚴實包裹著她的婚紗半蛻到臂彎上,他甚至都不算脫掉她的婚紗。
餘念不禁氣得咬他的脖子,“你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幹了什麽嗎?”
慕清讓聽不見,伸手掌住她脖子後麵的刺青處,咬著她的耳朵,“鬆開。老公等會抱你上台,嗯?”
“你!你昨晚上在床上的時候可不是這麽說的!你這個騙子!你說我幫你那個……那個……你就放過我……”
聲音破碎得不像樣子。
慕清讓輕笑,暗啞的聲音透著說不出的邪氣,“誰讓你這麽漂亮勾引我?”
“……”餘念心想這特麽還怪我漂亮了?臭不要臉的泰迪,她哪兒勾引他了?他給她設計的這件婚紗,其實款式特別保守,上半身一點都沒有露。
不知道勾引這個說法是從哪兒來的?
餘念表示很費解。
借口!
全都是借口!
她心裏頭怒吼。
再到後麵,她已經完全說不出任何話,也沒有精力腹誹,在他有力的臂彎裏麵被他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