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審訊
“嗬,沒想到周公子竟然認得我。我們好像沒有見過吧。”
餘念冷的打抖,牽起一個難看的笑。
鄭遠山奇怪道,“沒想到你們認識。我還當餘念一直在美國沒有回來過呢。”
看來鄭遠山壓根就不知道餘念在南城的事情,周時穆低低開口,“早點回去休息吧。”
……
餘念回去之後,在孩子的隔壁開了一間房,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整個人隻覺得疲乏到了極點。強撐著給菲傭打了電話,詢問孩子的情況之後,她才休息。
這一覺,再醒過來,餘念人已經到了醫院。
“嚇死人了!”
一睜眼餘念就看見鄭遠山雙眼布滿血絲,“還是我打你電話一直不見人接,派了笑笑去看你,才發現你發著高燒。”
“我躺了幾天了?”
“三天。”
餘念兩眼發黑,睡太多也累,“角色的事情定下來了嗎?”
“今天安排了幾場,我抽空過來看看你。”
“去忙吧。”餘念閉上眼。
“念念,我知道了……”鄭遠山突然間吞吞吐吐,“你似乎以前和那個姓慕的不對付……”
“何止不對付?”餘念冷笑,“我把他給甩了。”
“啊?難怪,難怪他那樣對你了……可怕!你膽兒肥啊!敢甩他!”這幾天鄭遠山已經飛速了解了慕清讓的身份背景地位。
“別提他了,以後不招惹他就是了。”餘念看到鄭遠山清醒的樣子,頓時有種孫子長大的老來欣慰,“你把《將軍令》拍好了,爺爺我就放心了!”
“嘿,當我是你孫子呢!行行行,你趕緊好起來,我帶你裝逼帶你飛!”
男人可以沒有,事業必須留著,餘念瞬間心情好了很多。
“你要是害怕他,也可以離開……”鄭遠山說這話也是為她考慮,那一晚在夜宮前麵,鄭遠山已經充分了解到太子爺的可怕。他不是沒有溫柔,而是溫柔隻給了一個人。
“離開?”餘念雙手握緊成拳,“我說甩就甩他,我會害怕他?他最好別惹我,逼急了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狠話放出來,哄一哄鄭遠山。
“也是,你可是念爺,哪兒會輕易害怕。””
“是。你快滾去操心電影的事情,我明天就來找你。”
“別著急。”
“知道了。”
待鄭遠山離開,餘念直接拔了針頭,血瞬間飆出來,順著手腕往下滴,餘念也懶得多看一眼。
醫院長長的走廊裏麵,餘念急匆匆往前走,旁邊忽然間有人衝她哎了一聲兒。
回頭,餘念便看見白悅戴著口罩立在流感辦公室門口。
“你也生病啦?”白悅眉眼彎彎的跟她招呼。
“已經好了。”餘念挑眉,錦官閣又不是沒有醫生,怎麽會讓她派到大醫院裏麵來。
“你中午能陪我吃飯嗎?”
白悅對餘念提出一個匪夷所思的要求。
“不能。”
餘念毫不猶豫得拒絕。
白悅眼中的亮光暗下去,“你是不是覺得我是被人包養的可恥小三?所以就很嫌棄我?”
“你是不是小三跟我沒有關係。”餘念低頭看了一眼表,冷漠道:“你可以找太子爺陪你吃飯。”
再也沒有興趣呆下去,餘念頭也不回得離開,她還著急去看孩子。
洗過澡,戴著口罩,餘念走進隔壁的房間。
狗蛋正在和雙胞胎玩耍,一個趴在哥哥的肚子上,一個則爬到了他肩頭,胖乎乎的小手揪著狗蛋的耳朵。
“不要欺負哥哥哦!”餘念走過去,將調皮的泉心抱下來。
“我喜歡妹妹,他們不是在欺負我!”
狗蛋笑嗬嗬的。
餘念親吻在乖巧懂事的兒子額頭,“謝謝狗蛋哥哥!幫念念照顧妹妹!”
泉心抱著餘念不肯撒手,她陪著孩子們一起玩到了傍晚,直到三個孩子都睡著了,她才鬆口氣。
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休息的時候,門鈴就響了。
“誰啊?”餘念拖著疲憊的身子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個彪行大漢,“餘念是嗎?有件事想請你配合調查一下。”
“什麽事?”
“你今天中午是不是在醫院看到了白悅白小姐。”
“是。”
“她失蹤了。”
失蹤了?那隻小白兔失蹤了?
“那跟我有什麽關係?”
“餘小姐,你一個下午都在哪兒?”
“我的房間。”
“我們查過用電記錄,你撒謊。跟我們走一趟!”
阿野這個時候出現,“這一層的監控壞了。還真是壞的恰到好處,白小姐跟著你到這兒之後,就再沒有消息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她跟著我。”餘念解釋。
阿野麵無表情揮手,“帶走!”
兩個保鏢上來就要抓住餘念。
“別碰我!我自己走!”餘念心知躲不過,但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跟著他走就是了!
她拿上自己的包袋,“我要給我朋友打一個電話。”
“不可以。”
阿野劈手將她包拿走。
……
餘念被帶到了江邊別墅。
一間空曠的房間,布置成審訊現場。
餘念坐在桌後,看向一身冷峻黑色的男人,“怎麽著?沒本事保護好自己的女人,折騰女人的本事倒是很厲害。”
慕清讓神情冷漠,“白悅跟你說了什麽?”
餘念咬唇,“我不是說過了嗎?她讓我陪她吃飯,我拒絕了。她就問我是不是嫌棄她是小三,我讓她來找你吃飯。就是這麽簡單。至於你們說她跟著我,我這個被跟蹤的人,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
慕清讓暗眸裏麵閃過幽冷,直指重點,“你一個下午離奇失蹤。”
“我在隔壁。陪著我男朋友的外甥們玩耍,不行嗎?”
“嗬……都是你親戚,這種證詞不能采信。”
該死的監控怎麽就那麽正好壞掉了?
餘念簡直想罵娘,“你抓著我不放,我還是那句話,問我一萬次我還是不知道!我為什麽要對你的小白兔下手?誰敢不要命的惹你?”
冷漠嗜血一寸寸蓄滿慕清讓的眸子,朝著餘念逼近,“餘念是吧?聲名狼藉的女人,不擇手段,你當初對我做的事情,你失憶了?別人可都記得!你要說你自己清白,那全天下的女人都無比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