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預言成真
遠去的跑車在夜幕之下隻剩下了紅色尾燈微弱的光芒,站在沒有一個人的公路上我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感覺到了有些無助。
我原來以為在血屍離開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這個世界上怎麽可能會有紅色的月亮呢?
事實證明我錯了,當我的眼睛被鮮血浸潤的時候,本來又大又亮的月亮在我的眼中就像一隻被鮮血所充斥著的眼球,裏麵蘊含著屍山血骨,讓人不寒而栗。
預言之所以讓人們畏懼,是他能夠主導人們的行動,瑪雅語言,世界在二零一二年會進入毀滅,但是世界相信這個語言的人不在少數,全球各地發生了不少打砸搶的事情,當然事實的結果我們都知道,世界末日並沒有降臨。
但是預言的力量確實不容我們忽視,我本以為不會血屍二叔臨走前說的隻是嚇唬我的胡話,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好像並不是那麽回事兒。
預言真的成真了。
我並沒有在回去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想陳思思帶我出來的本意隻是不想連累我而已,董建州死了,那時也許她的心就已經死了,接下來的事情更是摧毀了她生活的信心。
有的時候死並不是一件令人恐懼的事情,但是心死卻是真的死了,哪怕有大羅金丹也毫無用處。
順著公路我一直走著,我心中一直有種感覺,一定會有一件大事發生,但是已經不關我的事情了。
李睿帶我來的地方人煙稀少,我也是走了半天才碰見往來的貨車,一翻費力的交流之後,貨車司機還是帶我去往醫院,在醫院我將自己的情況具體的闡述了一下,除了有點輕度腦震蕩倒也沒有什麽傷。
到是麵對警察的時候我深思熟慮了半天,說來到香港進行單人旅遊,但是沒有想到在山上迷了路,這才走了出來。
幸虧他們打我的時候臉上也沒有特別的淤青,不然還真的不太好解釋,最後經常經過一番調查之後,裏麵的一個警察雖然覺得我有些可疑,最後隻是提前結束了我存港的期限,什麽時候病好了,就直接會大陸去,我一看今天的日期是八月二十號,離開學也不遠了。
於是第二天就離開醫院辦法了從香港飛回大陸的手續。
在上飛機之前我買了一張當地的報紙,直到坐上飛機才打開解悶兒。
其中一條,信息最為引人注目,港星陳思思出了車禍,導致五車連撞,其直接導致,五死十六傷,是最近一段時間一來最為嚴重的案件,當然報紙上也就這樣報道,到是受害者卻沒有公開姓名,而且後麵的事情說的也是模棱兩可。
我知道後麵的事情一定遭遇到了阻力,我相信昨晚陳思思就是衝著李睿去了,任何人都能跑可就是他跑不了,所以有的時候還是相信因果循環。
閉著眼睛,對於這次香港之行,我覺得我好像有些變化,但是又不能說出變化在哪裏。
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了,離著家還有將近四五個小時的車程將支票換成了現金存在了銀行之後,我才放心下來,一路上,用支付寶將學費交了以後,我又有些惆悵,我今後的路又在哪裏呢?
背後的人想要弄死我,卻又不出麵,一方麵我想要拜托這種被掌控的命運,想要多學些二叔那樣的本事,一方麵我又想起了老乞丐所說的話,不要試著去變強,那樣隻會讓我越來越危險。
兩條路我選擇那個?
一條就隻是如同圈裏羔羊一般,也許一段時間不會被屠夫所殺,但是終有一天我會成為別人的筷下之食;但是如果試著變強,那麽就會引起暗中窺視我那班人的警惕。
閉著眼睛,我躺在車上在自己腦中不斷的思考自己該如何做。
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接近晚上了,剛準備進門的時候陰影中走出來一個人影,是趙破軍。
而且似乎他早就在這裏等著我的樣子,我心裏麵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這個家夥為什麽會知道我回國的時間,難不成我去香港的事情就是他泄漏給爛汙人,讓他們來殺我?
看著我警惕的樣子,趙破軍顯得有些迷茫,一把抱住我,頗為激動的說道:“兄弟你可算回來了,你這個甩手經紀人可是做得好,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這段時間,關小童完全沒有工作的狀態,那部片子的導演都急瘋了。”
我趕緊拜托這家夥的熊抱笑著說道:“趙哥,那可真的對不住了,誰還沒個事兒啊,我這不回來了?話說您怎麽知道我今兒回來的啊?”
說完我便不著痕跡的觀察著趙破軍試圖從他臉上的表情中找到一絲破綻。
可是趙破軍臉上馬上浮現起一絲苦笑,“我的親兄弟哎!你走了三天,我查了從香港到內地的所有班次,天天就趕著下飛機的這個點兒跟這兒候著你,可是想死我了!”
趙破軍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卻沒有半分做作,可是我知道誰要是相信了他的這一口一個的兄弟,那可真是被他埋了還要替她數錢呢。
我這才趕緊應承著他,明天我就去工作,實際上都是沒有普的事情,這工作不工作還不是得看宋潔醒不醒的過來。
就在臨走的時候,趙破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情來,一把拉住我的手遞給了我一張請帖。
“這是什麽?”
“這是一張近期娛樂圈組織的晚宴,到是後圈兒內的一下大咖都會出席,你作為關小童的經紀人出席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趙破軍一說我就有些跨臉皮。
“能不能換個人啊,我可還是個學生。”
趙破軍馬上做出一副免談的樣子,“有什麽事情您去找郭爺說去,都是他老人家的吩咐,我這個手底下幹活的,隻不過起個監督的作用。”
說完這話,趙破軍也不再理會我,直接就離開了診所門口。
我看了看手上黑色鍍金的請柬,包裝到是很好,我現在有些好奇了,最開始隻是以為郭爺隻是讓我將關小童身上的錦衣授魂術給解了去,現在倒好,他好像還有意讓我在這個圈子立足下來,而這個請帖就是最重要的一個事實。
不過不管了,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我現在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活,能夠見那麽多大明星,我應該高興還來不及呢,再說了,也不能總是指望著二叔遺留下來的生意。
經過這一次我才知道自己的還欠缺著很多的能力,自己以為宋潔在身邊就可以百無禁忌,這次就是如果沒有那一股子的狠勁兒的話,我可能就永遠留在了香港。
也許那天的港報上寫的就是一大陸男子同陳思思醉酒駕車雙雙身亡。
打開了診所的門,雖然隻是三天不在,但是最近這些時候我在家的時間也是少了許多,將屋子收拾了半天,才算打掃的像個回事兒。
坐在診所的椅子後麵,隨意的翻弄著抽屜,以前二叔在的時候我從來沒有想著翻外麵的抽屜,但是他不在了自己當然可以打開看看。
將上次包青山給我的那片指甲拿了出來,放在了桌子上打開之後那片兒指甲還和從前一般無二甚至連上麵的血絲兒也如當日一般。
可就當我打開小木盒兒的時候,我胸口的骨墜猛地動了一下,接著直接就蹦了出來,接近了小木盒兒,而裏麵的指甲片兒竟然如同紙燒著了一般,化成了一道煙,快速的飄進了骨墜裏麵。
這是什麽情況?
不多時小木盒兒中已經空無一物,這骨墜居然還能吸收這指甲片兒,沒過一會兒,我腦海中浮現起宋潔一點微弱的信號,那意思是她還需要更多這樣的東西。
我一時頭大,從哪裏去弄鬼的指甲片兒啊,想起之前包青山和我的交易,我估計著也許之前這類的交易,二叔也做了不少,所以將最下一層的抽屜給打開了。
一個更大的木盒出現在了我的眼中。
拿到桌麵上一打開,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尼瑪啊,密密麻麻擺滿了一片片的白色指甲蓋兒,天知道這些東西二叔一個人要搜集多長時間。
就在這是我身上的骨墜仿佛看到了什麽美味的食物一般顫抖不止……
而盒子中的指甲片竟然不約而同的有著煙化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