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神異血液
老乞丐髒兮兮的大牙一露,看著我嘿嘿一笑,“看看你小子的血到底都成什麽樣了吧!”
說實在的我有些被嚇住了,過去的時候聽著老一輩兒人說,剛死的屍體,在靈堂的時候都得把家中的貓貓狗狗拴起來,這要是衝出來,驚了屍體,引得死人喉嚨裏的一口晦氣衝出來,那可是要詐屍的。
看著躺在一邊來回痙攣的身體,我不禁啞然我自己的血難不成還有這種功能?
可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如果說我的血液真的那麽厲害,為什麽這些年來我身上就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懷疑的看向了老乞丐,其實我是暗中懷疑這個老乞丐下的手腳,畢竟這個老頭看起來神秘兮兮的。
“老實說,我現在突然理解為什麽這般人為什麽對你這麽緊追不放了。”老乞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繼續說道,“你也別用那種眼光看著我,老乞丐都能讓屍體起來跳舞,但是對你這個小娃娃,老乞丐還不至於忽悠你,到是你自己才要小心了,嘿嘿~”
我再次仔細的看了看這個老乞丐,雖然一副乞丐的模樣但是身材不見佝僂,除了衛生不好以外,身子骨看起來十分的裝飾,雖然我不認為他是什麽好人,但是最起碼他對我暫時沒有壞心眼。
“那我問您個事兒,我著血液到底是個怎麽回事,為什麽以前就絲毫看不出來?”我如實的問道。
“我且問你,你是不是最近一段時間做過類似,淨身的東西?或者洗禮,或者懂行的人給你灌頂?”老乞丐隨便你的問道。
我心裏麵猛然已經,可不是最近郭爺讓我把一副脫光給我精過一次身。
其實後來我才知道,郭爺這是再給我神打。
所謂神打在外人以為總是請神上身,最常見的就是請二爺,孫大聖上身。
在外人看來神打術是借由神的意誌來操控人的身體,來達到常人所不能及的事情,但事實卻不是這樣,真正的神打隻不過是人一種從內而外的關於,人與自然平衡的一種體現。
是人通過對與內心的修煉想要達到天人合一的一種意誌。
而且神打一直被街頭的小混混所推崇其中一個最重要的地方,就是神打術即學即用即用即靈。
這個時候調用的就不是你自己的精神能量,而是一些髒東西,來達到“隻能砍人,不被人砍”的目的。
而我從淨身開始似乎就將修煉神打術的事情給忘了,但是淨身給我帶來的好處卻是顯而易見的。
“我有一位長輩曾經給我淨過身~”我將郭爺對我做的簡要的給老乞丐敘述了一遍。
之後老乞丐不在說話,而是在我的額頭恩了一下,然後又在我的胸口點了一下,接著有在我的身邊轉起身來,看得我一陣發麻,“您……這是在幹什麽啊?”
“老乞丐不隻有一句話,該說還是不該說。”老乞丐看著我神色不定的說道。
“都這個時候了,您想說什麽就說吧~”我心裏麵都快憋屈死了。
“那個郭爺未必對你抱的什麽好心吧~我管你骨子裏有著一絲陰氣,看來你和死人打過不少的交道,你一個小孩兒自然不會有這般的本事,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在帶著你,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老乞丐突然一轉身,坐在了椅子上問我。
“什麽意思?”其實我內心已經掀起了狂濤駭浪了,這個老乞丐到底是什麽人,隻看了我一眼就把我過去的事情說個差不多。
“既然敢帶著你在死人手底下討飯吃,卻又步教給任何的本事,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老乞丐繼續說道。
小的時候不知道二叔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可是長大之後,有的時候我也向二叔請求過將那些教我,那時二叔總是拒絕我,讓我老老實實的幹活,到現在想起來的確很奇怪。
“怎麽樣小子,要不要和我去地下,到了哪裏雖然生活的不如地上滋潤,但是最起碼能保住你的小命。”老乞丐不在多說,而是詢問我的意見想要帶我去所謂的地下。
“那是個什麽地方?”我問道。
老乞丐站起身子來,將煙灰在大理石的茶幾上磕了磕說道,“自然是我們這些老鼠的棲身之所了,看你的樣子也不想下去,是在有那天活不下去了,就來找我吧!”說著老乞丐直接在桌子上留了個白色的名片。
我心裏麵暗暗吐槽,也虧的你能給張白色的名片。
“最後再給你個忠告吧,想多活一段時間,就不要修煉神打,你修煉的越厲害你死的就會越快!”說完之後,老乞丐邁步就離開了這裏,消失在了暮色之中,不多時之間的一個黑點消失在了黃昏的餘韻之中。
我拿起了桌子上的名片,上麵寫的東西很奇怪,隻有一直灰色的老鼠和一排電話號碼,雖然奇怪但是我還是收在了我的錢包之中。
找了一塊布蓋在了董建州的身上,我有找出來酒精等一係列消毒的東西,暫時除了陳思思臉上的傷口,雖然不大也不明顯但是一點點的殘缺讓人看起來還是分外的憐惜。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弄痛了陳思思,陳思思再度從昏睡中醒了過來,而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老乞丐拚命。
我歎了口氣,看來陳思思和董建州之間的感情的確是真實的,不過現在的結局是兩個人生死永別,我也不想在這件事情上討論誰對誰錯。
我隻是告訴陳思思,就算沒有老乞丐,陳建州也是死期將至,因為她的小鬼是不會放過任何特意接近陳思思身邊的人的。
說完這話以後,陳思思哭的就更加猛烈了,就在我說出口的那一刹那其實我有些後悔,沒有了董建州的支撐,陳思思就隻剩下了對於老乞丐的仇恨,我這樣一說,將最後一縷仇恨剪斷了,看著陳思思六神無主的樣子,我搖了搖頭。
“陳小姐,你身上的小鬼已經消失了,我的事情就做完了,因為我的原因,也是董建州先生過世的一個原因,錢我就不收您的了,隻需要將我的來回路費給報了就行了。”這麽一搞我也沒了賺錢的興致,隻想回到家中。
陳思思的情緒明顯有些低落,沒有說話,轉頭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中,拿出來一張支票遞給了我,我一看整整一百萬,如果不算關小童那一次,這是我見過最多的錢了。
我當然拚死拒絕,想做我們這一行吃死人飯的,不能不拿也不能多拿,後來在我百般推辭之下,總算求著陳思思給我把一百萬支票換成了之前說好的五十萬。
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看了看地板上躺著董建州問道:“陳小姐,董先生的事情你準備怎麽解決?”
陳思思穿著白色的吊帶衫,對我露出了一個靦腆的笑容,“李先生,我想在陪建州一個晚上明天叫人來收拾,你就不用擔心了。”
之後我也沒有多說什麽,既然事情辦完了,我也就沒有在這裏過多停留的必要了。
站在這棟小別墅的門口,看著裏麵殘餘的施法現場,不由得有些唏噓,關小童對於名利的貪,董建州對於情愛的嗔,一切看起來好像都那麽不可思議。
他們不想街上五點起來就掃馬路的大爺大媽那麽辛苦,但是其實在他們內心中的煎熬痛苦也許不比他們少,反而更多。
而在我背後下黑手的人就算到了香港也不願意消停,既向我展現了背後的實力的同時也在鞭撻著我繼續向前走。
就在我看著這座落日餘韻下帶著幾分悲涼色彩的別墅時,背後猛然停下了一輛麵包車,我還沒有感覺到怎麽回事兒,腦袋一陣暈我就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