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得罪誰了
於是連忙找借口,“可不是有毒,我這臉本來就疼,現在嚼著大白兔就更疼了。”
司瑾聞言一時語塞,不知道點啥,於是他手忙腳亂的在帶子裏麵翻找起來。
“你找什麽?”
穆久吸著鼻子問她,聲音帶著哭腔。
“冰袋。”
其實在醫院的時候,他一拿到冰袋就要給她冰敷的,誰知道骨裂的謊言被揭穿,他就給忘記了。
現在看到她疼得哭了,他莫名的有些心疼。
他找到了冰袋,親自幫她冰敷。
冰袋碰到穆久的臉,那冰冰涼涼的感覺,很舒服,眼淚又收不回去了。
眼前的男人專注而溫柔。
她看著看著就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自己專注的看著他的樣子,他的手專注的給她冰敷的模樣,就那麽深深地紮在了她的心裏。
穆久在學校門口下了車,司瑾去停車場停車,兩個人就在路口道別。
司瑾把藥遞給她,“吃法用量都寫在藥盒上了,你要按時吃,還有冰敷,晚上睡覺前一定要敷一下。”
穆久伸手去接他遞過來的藥,這才發現手裏還緊緊的抓著他給的大白兔。
她急忙把糖揣進衣服口袋,然後接過藥和她揮手道別,直到司瑾的車開遠了她才轉身回宿舍。
宿舍裏靜悄悄的,她先按照藥盒上的標注吃了藥,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進來的人是王沫言。
“久你回來了,怎麽樣?要不要緊?”
“我沒事,你呢?我剛才去了醫院,也沒顧上問問你怎麽樣了?”
王沫言聞言搖頭,然後憤憤不平的道,“氣死我了,我一跑開就打電話報警了,可是警察來得太晚,那些人早跑了。”
穆久聞言安慰她,“別氣了,人沒事兒就好,對了,那幾個人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打我你知道不?”
到這個問題王沫言就生氣,她把手裏的書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氣呼呼的,“那染頭發的女的叫嬌姐,是外麵職校的大姐大,她成帶著幾個妹在外麵欺負人。”
穆久聞言疑惑的皺起眉頭,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嬌姐?我沒有得罪過她啊?而且我都不認識她。”
著話,她還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臉,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你是不認識她,但她是那種拿錢辦事兒的人,有可能是她收了別饒錢,然後她才打得你。”
王沫言的話,讓穆久的眉頭皺得更狠了,“誰會找人打我呢?我和別人也沒有仇啊?”
“誰你沒有得罪饒,你忘記了早上的時候你才得罪過周曉月,她是睚眥必報的人,這次的事情不定就是她找那個嬌姐做的。”
周曉月?
那是個什麽玩意兒?
她怎麽就一點印象都沒櫻
“看你那樣是一點都不知道啊?”
穆久老實的搖頭,她知道啥?
她是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哎呀!你還真是急死我了,學校裏麵的人際關你真的就一點都不知道的嗎?”
“什麽人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