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曆史
半個小時後。
“起床!”
“我再睡會兒。”
“待會兒他們吃完早飯回來了,你快給我起來!”宋瀟扯著江栩的手臂,死死的把他往床外麵拖。
這真是小姑娘第一次這麽費勁的叫別人起床,江栩就像個無賴一樣,死死的賴在床上怎麽也不肯動彈。
“你真的夠了啊,快給我起來。”宋瀟實在是拽不動了,大早上就累的氣喘籲籲的。
“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我……”
宋瀟都要崩潰了,這種話是你這個“巔峰第一人”“高冷男神”“不苟言笑”的人應該說的嗎?!!!
你的高冷人設不要了嗎?
宋瀟感覺自己對於江栩的判斷出現了誤差。
她記得以前在賽場上見到江栩的時候,這是特別特別高冷的一個人啊,人家女主持采訪說什麽他都懶得搭理。
怎麽現在就這麽……幼稚呢?
“江栩。”宋瀟咬牙切齒,一邊說一邊開始挽袖子:“你再不起來我真的要打你了啊。”
“打吧。”
江栩閉上雙眼,雙手張開,儼然一副任君采劼的騷氣模樣:“我就是你的人了,想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我特麽……”
宋瀟崩潰了,抓起枕頭往江栩臉上一砸:“隨便你吧,我去洗漱了,待會兒你就自己一個人留在屋子裏吧。”
說完,轉身朝著衛生間走去。
……
幾分鍾後。
“咚咚咚。”
江栩起床敲了敲衛生間的門,發現這一次輪到自己被鎖在門口了。
“幹嘛?”
“用一下廁所,和昨晚一樣。”
“???”
宋瀟一愣,隔著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你……你不是昨晚才動過手嗎?”
“正常現象。”江栩站在門外,噙著笑意看著門中的模糊身影:“要不你先放我進去,我們各做各的?”
“……”
“放心,保證不耽誤你。”
宋瀟隔著磨砂玻璃門:“你你你……你走開,穿好衣服回你自己的房間弄去,別在我這兒。”
“那我回被窩裏去了。”江栩笑了笑,作勢要走:“對了,萬一沒忍住弄到被子上了,你今晚還睡嗎?”
“別別別!”
宋瀟趕緊把門打開:“衛生間讓給你,我先走了,你自己完事兒之後趕緊撤,別讓其他人看到了。”
說完,宋瀟一溜煙的衝出了房間,全程沒敢再去看江栩一眼……
——
粥記。
這是L市街邊一家平平無奇的早餐店,店麵裝修一般,客人也不多,店家隻有粥著一種早餐。
綠豆粥、小米粥、皮蛋瘦肉粥……
“昨晚休息的怎麽樣?這家早餐店的味道還不賴吧。”沈南辭大早上精力旺盛的和幾人說著話。
謝隨一言不發的坐在旁邊喝粥。
“精力旺盛”的同樣還有苟帥。
他和沈南辭兩人本都是習慣睡懶覺的“江湖中人”,卻雙雙因為昨晚的“可樂對瓶吹”早早的起了床。
“嗯,挺好喝的。”
“好喝。”
“就是瘦肉粥裏的肉少了。”
三人開口道。
隻有苟帥,看著麵前的紅豆粥一口沒動,愁眉苦臉。
經過昨晚的“可樂對瓶吹”事件後,苟帥現在對這些“液體”的東西莫名的有些陰影。
“兄弟看起來狀態不行啊,昨晚沒睡好?”沈南辭也看出了苟帥的臉色不太好:“還是這粥不合胃口?”
“還好,就是有點上頭。”
“上頭?”
苟帥指了指麵前的這碗深紅色的紅豆粥:“我現在看什麽液體都感覺是可樂,不行,我得緩緩。”
“哈哈哈哈哈。”
沈南辭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苟帥的肩膀:“正常正常,我以前都經曆過,過幾天就沒事了。”
不止是他,整個雷霆戰隊除了謝隨之外的所有人都經曆過。
每逢戰隊慶功宴後,雷霆戰隊訓練基地的廁所絕對是當晚的兵家必爭之地!
“話說隊長怎麽還沒來啊?”
幾人看了看店裏牆上的掛鍾,出門前苟帥叫門的時候應該就已經醒了啊,現在都過去一個小時了……
“正常,打比賽的時候,我就從來沒在早上九點鍾以前見到過她。”沈南辭見怪不怪的說道。
他和宋瀟認識的時間可比苟帥他們認識的時間長多了,雖然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打打殺殺”。
“兄弟,我看一些電競新聞上說,隊長以前打比賽的時候,看聯盟的比賽規則都看睡著過,真的假的?”
苟帥好奇的問道。
邱木和夏佳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沈南辭。
“嘿嘿,我跟你們說,這東西問我你們算是問對人了,死丫頭的黑曆史我比她那些黑粉還掌握的多。”
沈南辭像是專業對口一樣,一臉興奮的說道。
謝隨則是繼續喝粥,一言不發。
“我跟你們說,看聯盟規則睡著已經是職業圈眾所周知的秘密了,我這兒還有一些別人不知道的黑曆史,想聽嗎?”
“想!”
苟帥和邱木回答果斷,夏佳則是有些猶豫:“這……不太好吧。”
沈南辭痛飲了一碗皮蛋瘦肉粥,壓著聲音小聲開口道:“我跟你說,那死丫頭第一次上場和零度戰隊打比賽的時候,把隊服褲子都穿反了……”
“真的假的?”
三人皆是一臉的不信,隻有呂清河目光眺望遠方……
“真的,不信你們問呂清河。”沈南辭看向呂清河,腳在桌下踢了踢對方:“你看吧,他已經默認了。”
“有被發現嗎?”苟帥好奇的問道。
“本來是沒有的。”沈南辭憋著笑:“不過比賽結束的時候,被人當眾提醒了一下,就被看出來了……噗!”
“誰啊?”
“先猜猜看。”沈南辭憋著笑,神秘兮兮的開口道:“我保證,這個人你們絕對想不到。”
“馮悅師兄吧。”
三人腦海裏齊齊浮現出了馮悅的畫麵。
他們和零度戰隊的五人都見過,印象中感覺馮悅是最不著調的哪一個,這種事兒肯定也隻有馮悅才幹得出來。
“不對。”
“趙長陵師兄?”
“也不對。”
“總不能是夏航師兄吧,夏師兄看起來挺斯文的,應該幹不出來這種事吧?”三人對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
呂清河繼續眺望遠方,早已經知道答案的他表示:唉,你們還是太年輕,太低估江某人的尿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