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現代海軍
無論是罡世界的人,還是地煞世界的人,都有穿衣服的習慣。地球人穿衣服還是為林禦惡劣的自然環境,罡世界的人則完全出於某種傳統。
時至今日,一個人可以擁有很多套服裝,人對服裝的需求幾乎是無限的。而作為服裝原材料的亞麻和棉花,都具有極強的環境適應『性』。因此服裝然就是連接農業和工業的紐帶,第一次工業革命首先在紡織業爆發也就順理成章。
和服裝一樣,有饒地方就有路,有路就可以跑車。汽車不但可以方便生活,還可以用於生產,更可以作為資本再投資。和一個人可以擁有很多套服裝一樣,一個人同樣可以擁有很多輛車。而且擁有的車輛卻多,帶來的幸福感也越多。
正是因為服裝和汽車的相似『性』,前者成就了英帝國主義,後者成就了美帝國主義。穀陽將汽車作為公司的主打產品,也不算離譜。
但與布匹不同,汽車對於所有國家都是奢侈品,上市流通必然課以重稅,這是瓦藍島無法接受的。因此瓦藍島必須有一支強大的武裝力量叩開各國的關稅壁壘,所以穀陽集團還必須生產堅船利炮。
之前穀萌打的就是“恐怖島”的主意,不過見識過波塞冬尼奧的真正實力後,收編顯然不現實,目前也隻能自己建造。
俗話一山不容二虎,一片海域,隻能有一個霸主,現在瓦藍島的敵人不是其它島國,而是“恐怖島”。
瓦藍島現在非但不能與其餘島國為敵,而且要和其餘島國聯盟。打擊海盜,便是聯媚大旗。
戰爭是穀陽的強項,但“罡世界”不同於地球時代,“君”本身就可以飛遁地,普通修士借助一張的符籙,也可以瞬息千裏。這種情況,倒和深空環境頗為相似。
“波塞冬尼奧”的艦隊看似以戰列艦為主,根據地球經驗,要以航空母艦封殺。但與地球海軍不同的是,海盜艦隊的艦員全部是“人”,往身上拍一張符籙就可以飛。
“遁符”等飛行法器就相當於罡世界的艦載機,除非穀陽能將一架艦載機造得比一件飛行仙器便宜,否則發展地球式的航空母艦就是一個笑話。
“海戰的目的不是殺尚饒艦員,而是擊沉敵饒艦艇。這裏的戰艦都有陣法保護,第一個問題就是如何有效破壞對方的防禦,第二個問題則是如何將這種有效的辦法有效地投送出去……”
帶著這兩個疑問,穀陽身形一閃,出現在那艘繳獲的海盜船上。
船已被吊上了岸,巨大的船塢中,上千名工人和陣法師正在對巨艦進進行整體改造。改造方案是墨子提出來的,施工方是“穀陽集團”旗下的一家造船公司,改造總預算為一千萬仙幣。
新設計完全放棄了上百門榴彈舷炮和風帆,取而代之的是五座巨型加農炮塔和一台燃氣輪機。因此桅杆也隻保留了一座,用來搭載雷達和線,妥妥的近代戰列艦風格。除此之外,艦橋下還多了一個巨大的元氣池,相當於油箱。
從前的帆船,完全靠艦載修士以自身元氣驅動,所以才需要那麽多艦員。墨子直接省去了這一環節,整艘巨艦的火力和動力完全來源於元氣池中的仙幣。一旦開動起來,花費之大可想而知。
“若是讓其它島國知道瓦藍島用仙幣驅動軍艦,肯定破口大罵……該花的錢總是要花的,如此一來,隻需要一百名訓練有素的水手就可以將這艘戰艦開起來了……一力破百巧,蟻多咬死象,果然是機器饒行事風格。”
穀陽最後看向那水缸粗的特製炮管,心中感慨莫名。
問題卻又回到了起點……
既然將力量作為破解敵艦陣法的突破口,炸彈的當量自然越大越好。但艦炮的長度和口徑不可能無限擴大,『射』程也不可能無限延長,航空投彈就成了必然選擇,載彈量更大的艦載機也成了不得不考慮的工具,現在的關鍵則是將艦載機的成本降下來。
“這艘船的運行效果還不得而知,如果是個油耗子,更大的航空母艦就算可行,也不是瓦藍島現在的國力可以支撐的……不過我可以先造飛機,想一統群島王國,沒有便捷的交通可不校”
穀陽很快就想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麽,駕起一朵金『色』祥雲直奔元氣塔而去。兌換了一大堆最低級材料後,便一個人在屋門口鼓搗起來。
以他的修為和能力,以煉製仙器的方法煉製一架能飛的飛機不難,難的是安全高效,且可以量產。因此,每一個細節都必須詳細設計。
在“罡世界”,飛來有兩種途徑,一是直接駕馭重力規則,二則是利用機械動能。所有飛行仙器走的都是第一條路,但其中要用到幾種珍貴的仙靈材,價格自然不菲。就瓦藍島目前的行情,一件僅僅能讓人升空的下品飛行仙器,售價至少也是百萬仙幣,而且有價無剩
“如果能將瓦藍島至水晶島的機票價格降到一萬仙幣以下,航空業就有發展空間……”
穀陽沉思半晌後,開始設計罡世界的第一台“渦扇發動機”……
對兩百名海盜的審判如期舉行,但經曆過一場大戰後,公眾對繁複審理流程已經十分不耐,都恨不得立即將所有海盜斬首。
法院的判決卻讓所有人唏噓,所有海盜船員隻被判處剝奪“位”。至於六名海盜頭目,除了剝奪其“位”之外,另加十年監禁,並給予了他們上訴的權利。
至於瓦藍家族,依穀陽的意思,是要等完全立足之後再提審的。不過道庭攜大勝之威,民心所向,此案隨後被提上了審理日程。
被瓦藍家族迫害的人實在太多,線索也過於複雜,庭審整整持續了三個月,諸多醜陋的內幕漸漸披『露』在公眾麵前。
瓦藍家族之所以肆無忌憚地逮捕迫害民眾,就是為了給“瓦藍君”提供生機。在辯護律師口中,一切都是“瓦藍君”的責任,現在坐在被告席上的瓦藍家族核心成員,隻是執行者而已。她們不做,“瓦藍君”自然會找其她人做,結果沒有什麽不同。
最後,瓦藍家族所有族人除了被判處沒收所有資產,剝奪“位”之外。族長瓦曦還被判處十年監禁,其四名姐妹被加判五年監禁,其餘旁支根據案情,則被判處了兩至三年監禁。瓦娜等沒有具體過惡的輩,隻被判處了一年監禁,宣判後便直接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