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妃震驚,不可思議地張大了嘴:“您什麽?雪美人她沒有死?”
震驚的何止她,還有趴在屋頂上偷聽的鳳淺和軒轅辰二人。
雪美人居然還活著?阿聖知道嗎?
屋內,南燕王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件事是宮中的隱秘,除了孤,但凡見過雪美饒人,幾乎都消失了,就連三王子他也不知情,以為他的生母已經過世……”
蕭妃驚訝不已:“這是為什麽?雪美人既然沒有死,她為什麽不在王宮呢?”
南燕王忽然沉默了。鳳淺透過屋頂瓦片之間的空隙,朝裏麵張望,從她的角度,可以看到南燕王的神色很凝重,又很痛苦糾結,但最後化作了憤怒,他一掌拍在了床柱上,冷冷道:“不要再跟孤提起她!今日孤和你的話,
你要給孤爛在肚子裏,千萬不能傳出去,一旦讓孤知道你走漏了風聲,就休怪孤翻臉不認人!”
蕭妃冷不丁地打了個哆嗦,她還從沒見過南燕王對她過這樣的狠話,這是第一次,卻是因為雪美人,心裏對雪美饒事更加好奇了,但她也不敢再問了,生怕惹怒了他。
正胡思亂想間,突然衣領被用力一扯扯開了,南燕王朝她撲了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像一頭野獸在她身上啃咬,她分明看到了南燕王眼底冒著兩團憤怒的火焰,充滿了戾氣。
她不敢反抗,也無力反抗,隻能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寢殿之內,一片靡亂之音。
鳳淺和軒轅辰二人,趁機偷溜進了寢殿,四處翻找玉璽。
二人分成兩路,一個尋找寢殿的左麵,一個尋找寢殿的右麵,很快將整個寢殿搜查了一遍,卻什麽也沒有發現。
二人對視一眼,相互打了個手勢,齊齊指向了南燕王的,看來唯一的可能,玉璽就藏在南燕王的身上。
方才見識過南燕王的實力,鳳淺有些擔心,若是被他發現了,他們二人恐怕就危險了。
不過,眼下南燕王正沉迷美色之中,應該發現不了他們,而且看戰況,應該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所以他們必須抓緊時間,迅速下手。
大床邊,衣物散落一地,龍袍就在其中,但鳳淺遲疑了,沒有走過去,實在是那邊的畫麵太過辣眼睛了。
她都有些佩服蕭妃,她是怎麽忍受讓一個油膩的老男人騎在她身上,還能叫得這麽銷魂發濫?
她衝軒轅辰打了個手勢,示意他過去拿玉璽,誰知軒轅辰搖搖頭,反示意讓她去。
鳳淺服了,就沒見過他這麽純情的男人,和他相比,反倒襯得她無比的流氓了。
好吧,既然他不肯去,那就隻能犧牲她的眼睛,由她去偷了。
鳳淺無聲地走了過去,伸手去夠龍袍,居然很順利,輕鬆就夠到了,她拿起龍袍就要走,發現龍袍的一角被南燕王肥碩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沒辦法,她隻好當場搜龍袍了,搜著搜著,終於搜到一塊四四方方的玉器,她從龍袍的兜裏掏了出來,在燭光下一照,果然就是玉璽!
太好了,她終於偷盜了玉璽。
正要將玉璽收入囊中,突然一張無限放大的男饒臉出現在她的麵前,她嚇了一跳,幸好她戴了麵罩,對方看不到她的臉,條件發射般,她突然出手,狠狠給了對方一拳,正中他的左眼!
蕭妃見狀,在一旁尖聲大劍
南燕王大概是沒想到,居然有賊這麽大膽,竟然溜到他的寢殿裏來偷玉璽,更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抬手就給了自己一拳。
這一拳打得不輕,他的左眼當場就黑了,眼前一陣暈眩,等他緩過神來的時候,那賊人已經拿了他的玉璽,和另一個賊人破窗而逃了。
他勃然大怒,朝著門外喊:“來人啊!有攘了孤的玉璽,快給孤追回來!”
等了許久,門外居然一聲回應都沒有,他立刻察覺不妙,隨手抓起龍袍,胡亂披在了身上,光著腳丫子,跑出寢殿外去,推門一看,發現守門的侍衛東倒西歪,躺在地上,早就被賊人給製服打昏了。
他的怒火蹭蹭蹭往上冒,怒不可遏:“可惡,太可惡了!居然敢在孤的頭上動土,簡直不想活了!”
他運起真氣,提高了音調,再次高喊:“來人啊!來人啊!”
這下,他的聲音遠遠地傳了出去,正在巡邏的士兵聽見了,連忙趕了過來:“拜見王上!”
“聽好了,有攘取了孤的玉璽,從現在開始,封鎖宮門,搜查宮裏每個角落,一定要把玉璽找回來!至於那兩個賊人……”他冷戾的眼神一銳,充滿了殺氣,從牙齒縫裏擠出三個字,“殺、無、赦!”
鳳淺盜了玉璽,並沒有立刻離開王宮,而是躲去了拂玉宮的秘道裏,眼下整個王宮最安全的地方,恐怕也就是這裏了。
軒轅辰看著鳳淺悠哉悠哉地擺弄著玉璽,絲毫沒有要逃出王宮的意思,不由地好奇問道:“原來你要盜取的最值錢的東西就是南燕王的玉璽,不過,既然玉璽已經到手了,為什麽還不走?”
鳳淺搖了搖頭:“現在王宮守衛嚴密,想要逃出去不易。”
軒轅辰挑眉:“你有大鵬鳥,有何可懼?”
先前他跟蹤她的時候,就看到她乘坐大鵬鳥飛上了,若不是他也有自己的獸寵,可以帶著他一日千裏,恐怕他早就跟不上她了。鳳淺再次搖了搖頭:“大鵬鳥是鴻學院的所屬物,目標太大,很容易被灑查出來,到時候連累了鴻學院可就不妙了,更重要的是,萬一調查到我的身上,我怕會連累阿聖,畢竟阿聖是南燕王的兒子。
不過,最最重要的是,我現在還不想走,我還有事情沒辦完……”
事實上,大鵬鳥並不是她最大的逃跑的籌碼,她最大的逃跑籌碼是神行千裏靴,有了神行千裏靴,無論她身處何地,她都有自信可以順利逃脫,但她現在還不打算走。“還有事情沒辦完?”軒轅辰雋秀的眉毛一挑,忽而想到了什麽,露出興奮的神色,“你該不會還想著要教訓那對奸夫淫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