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趙宛玥
宮女拿起證物布料先遞給西禦帝的貼身總管,總管給西禦帝查看,然後給皇後查看,確認沒有問題以後遞給皇後的貼身姑姑。
姑姑拿著布料下來給冥澤夜看,又給胡煙兒看,胡煙兒看著沒有什麽印象,接過來遞給影看,影看完搖了搖頭,胡煙兒又把布料還給了姑姑。
姑姑再拿過去給趙宛玥和敏郡主觀看,趙宛玥盯著這布料完全沒有見過,不過的確是和自己身上的衣服顏色差不多,敏郡主也是搖了搖頭。
姑姑就把布料遞給宮女回到皇後邊上站著,接著宮女拿著布料在眾貴女身邊穿梭,希望有哪一個貴女能有印象,但是大家都搖頭。
因為顏色太像趙宛玥身上的衣服,所以皇後吩咐姑姑帶趙宛玥進內間檢查一下趙宛玥的衣服完不完整,為了公正公開公平,皇後允許敏郡主扶著禦史家姐一起進去看。
應該檢查的很仔細,眾人在正殿等了差不多一炷香的時間,很多貴女都累了,站了那麽久,好幾個修為差的已經臉色發白。
姑姑領著三人出來,皇後娘娘等敏郡主和趙宛玥把禦史家姐扶回軟椅上才提問。
“禦史家姐,你可看清了,那衣服是不是玥兒的?”皇後娘娘問。
禦史家姐迷茫的搖了搖頭,真是的太奇怪了,她明明聽到了也看到了那個人就是趙宛玥。
“那臣女聽到關於趙家姐姐的身份的事?”禦史家姐低頭扯著手上的帕子聲的問。
這時眾貴女都精神了,對了,趙宛玥的身份,一開始查推禦史家姐下湖的賊人,就已經把矛頭指向了趙宛玥,雖然物證對不上。
但是如果能證明趙宛玥是假的,趙家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這也算是折了太子的羽翼,心儀祁王的貴女莫名認真的聽著。
“隻要能證明趙家姐不是假的,那就證明這件事情的凶手另有其人,又或者是禦史家姐你自導自演?”胡煙兒敲了敲桌子。
眾人都楞楞的看著胡煙兒,也對,現在禦史家姐的證詞把冥澤夜的未婚妻都拉下水了。
“我沒有亂講,我是真的聽到了。”禦史家姐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這件事如果跟胡煙兒沒有關聯,不定會得罪冥澤夜,皇後娘娘看了看西禦帝,隻能交由西禦帝決定。
“不知冥少主可介意?”西禦帝商量的口吻問。
“少主一向讓我自己做主的。”胡煙兒站起來回西禦帝的話。
西禦帝看了看冥澤夜,冥澤夜同意胡煙兒的點點頭。
“那?煙兒姑娘意下如何?”皇後娘娘溫柔的問到。
胡煙兒還沒有回答,宮女就進來趙宛玥的奶娘秦氏到了,皇後娘娘讓奶娘秦氏跟姑姑帶著趙宛玥進到內間去。
肯定是檢查趙宛玥從到大身上的胎記或者生病所留下的痕跡,這件事情男眷除了太子留守東宮以外,所有的大臣基本都被西禦帝下令出宮了。
唯一剩下一個禦史在太子的東宮偏殿等著接他落水的女兒,也不知道這個點是不是早就在偏殿睡了。
這一次倒是沒有等很久,很快趙宛玥就出來了,跟奶娘秦氏一起跪了下來,姑姑回到皇後娘娘邊上。
“秦氏,如何?”皇後娘娘問。
“回稟皇後娘娘,除了您的手腕上的月牙疤痕沒有,其他的都跟老身帶大的姐是一樣的。”奶娘秦氏恭敬的趴著。
眾人一聽都蒙了,有一處不一樣是不是代表這是假的趙宛玥?禦史家姐眼睛都明亮起來了,這是不是代表趙宛玥犯上欺君?
“玥兒,這是怎麽一回事?”皇後娘娘疑惑的問。
“回稟皇後娘娘,自從言古藥閣開業以後,當時還是寧王殿下的太子覺得臣女時候從樹上掉下來留下疤痕他也有責任,所以問了胡煙兒姐的表哥言古公子有沒有什麽辦法,言古公子送了表哥一瓶藥膏,臣女塗了大概三月有餘,疤痕就消失了。”趙宛玥把月牙疤痕不見的前因後果一五一十的解釋清楚。
引起一眾貴女的羨慕,早前大家都傳寧王早就對趙宛玥傾心,看來的確不是假的。
“原來如此,派人去東宮問一下太子殿下,有沒有這一回事。”皇後娘娘轉頭看了一眼貼身的姑姑。
姑姑不想假手於人,親自過去東宮了,剩下貴女們默默無聞的看著自己的腳尖。
“那怎麽證明胡煙兒姐她不是趙宛玥?”禦史家姐希望這一切都是巧合。
好不容易解決問題,當禦史家姐把矛頭又指向胡煙兒時,西禦帝的臉色就黑了,皇後娘娘輕輕地拍了一下西禦帝的手。
“煙兒姑娘,可否行個方便?”皇後娘娘再一次開口。
“胎記是無法磨滅的,皇後娘娘請看。”胡煙兒抬起手腕。
皇後娘娘看到胡煙兒的手腕上幹幹淨淨,沒有任何疤痕,但是的確有一個胎記。
因為冥澤夜使了障眼法,所以皇後娘娘看不懂是什麽形狀,隻知道是一個胎記。
西禦帝注重禮節,所以一直目視前方,什麽都沒有看到,直到胡煙兒回到位置上才鬆了一口氣。
“相信煙兒姑娘不用驗明正身大家都知道不可能了吧?胎記是不可能長大才有的。”皇後娘娘。
“臣女們知曉了。”眾貴女行禮回應皇後娘娘的話。
隻有禦史家的姐一臉的不可思議,那自己到底是怎麽墜湖的,難道皇宮裏麵有隱藏的刺客?
這時姑姑回來了,太子殿表示言古在西禦時的確去問過,還因此送了能去疤痕的玉容膏給趙宛玥。
“那貴女們如何是好?”姑姑聲的問皇後娘娘。
“派宮女一一搜身,對比清楚證物布料與她們和她們的丫鬟都無關,就都派侍衛一亮就送回府去。”皇後娘娘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至於禦史家姐,陛下自會派人繼續尋找可疑之人,早日給禦史一個答複。”皇後娘娘看著精神恍惚的禦史家姐。
眾人謝恩時,西禦帝看了一眼身旁的總管,總管點點頭。
“到底是不是有刺客,眾貴女切莫胡亂猜測,陛下的意思大家可否明白。”總管尖聲細語的走到眾貴女邊上詢問。
眾貴女低頭齊聲“臣女明白。”
眾人一散,侍衛也進來把禦史家姐給抬走了,胡煙兒跟著冥澤夜出了長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