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萬金
白掌櫃看言古安靜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講解一下都不願意,看來是自己剛剛的態度讓他不開心了。
“言公子的丹藥聞一下就能辨真假了,根本不用倒出來。”白掌櫃連忙討好言古。
如果言古知道白掌櫃這樣想的話,隻能笑了,真的是白掌櫃想太多了,言古根本就沒有生氣,反而挺開心的。
因為呼吸丹言古很多,進階丹也是上次白若煉多出來的,唯一少的活命珠白若也能煉,隻是靈境裏麵存貨還有不少,所以不急著。
隻見白掌櫃都是打來塞子聞一下藥香就點頭了,藥童把蛟龍鱗遞給言古,言古把夜明珠也放進去,確認過後連同珠子一起蓋了起來。
“白掌櫃,在下就先告辭了。”言古掉頭下了台。
言古見蛟龍鱗到手,眼神示意一下左弈,就抱著盒子走了。
“送送言公子。”白掌櫃,藥童連忙跟上去送言古出門。
還好言古有打招呼才走,應該不會記恨白家,明言古藥閣開業得送點禮品過去祝賀,白掌櫃心想。
快速的把三個瓷瓶都裝到盒子裏麵,一個響指暗衛出現在簾子後麵,白掌櫃遞進去簾子。
暗衛接過來,一閃就回到二樓白家少爺的身邊,白家少爺看了一眼點點頭遞回暗衛手上。
“好了,拍賣會繼續。”白掌櫃高聲。
等拍賣會結束,白家少爺會帶走拍賣得來的金錢和言古的丹藥回去白家交給白家主。
言古看左弈出來就傳音給左弈“師兄,言古藥閣後門等。”
左弈回一句知道了。
言古直接回去藥閣,東轅那些眼線都停在藥閣對麵街。
言古進到藥閣裏麵吩咐掌櫃的派人從後門出去接一下左弈。
掌櫃點點頭,言古先上二樓等,告訴暗衛等一下直接讓左弈進來就好,暗衛守在二樓樓梯口點點頭。
掌櫃剛剛派人出去就碰到了言古描述打扮的男子,明是藥閣的人就推了一車木材出來。
很順利的進到藥閣,掌櫃在後院等著“公子,東家在二樓等您,請跟的來。”
左弈放下裝著木材的車“掌櫃的客氣了,請。”
掌櫃的把左弈帶到樓梯口就停了下來“沒有東家的吩咐的就不上去了,公子自己請。”
左弈點點頭“麻煩掌櫃的了,您去忙吧。”
掌櫃點點頭,轉身回走廊出去前堂去了。
左弈順著樓梯上了二樓,上麵左右各有一個房間,左弈不知道言古在哪個房間,就停在了樓梯口。
這時有一個暗衛現身,伸手指了指左邊就又隱起來了。
左弈一愣,往左邊的房間走去,心想言古什麽時候竟然有暗衛了,他不是海外來的遊子嗎?
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左弈敲了敲門,然後門開了,是言古。
“師兄來,裏麵請。”言古笑嘻嘻的拉著左弈進去。
左弈進到房間裏麵言古反手關門,見左弈坐下,言古就倒茶。
那盒蛟龍鱗就大大咧咧的放在桌子那裏,左弈卻不知道怎麽開口。
這一切好像太順利了,言古出現直接就換回來了,雖然沒花一分錢,但是那些丹藥都是無價的。
言古看左弈有點拘謹,就把盒子放到他麵前打開,整個房間都亮了。
“師兄請笑納。”言古看著左弈。
早在左弈來的路上,言古在樓上就已經順著蛟龍鱗拆了一點鱗片出來留給冥澤夜,因為不知道何時才能碰到第二片蛟龍鱗了。
因為入藥其實用不了那麽多的,好的煉藥師一次成功的話,也就用掉一兩片而已。
更何況這個蛟龍鱗有差不多女生手掌的大,就算是拆個五六片出來也不明顯的。
“我要一半就可以了,順利的話應該用不了那麽多,這裏拆開少都有三十多片吧?”左弈認真的看了看。
“目測是挺多的,感覺自己還挺會做生意的,三顆丹藥就換了三十多片蛟龍鱗。”言古笑了笑。
難道兩位院長已經告訴左弈,新收的徒弟是煉藥師?看來白若師妹得出關問候一下左弈師兄了。
“師兄準備了五十萬金,本來想看花落誰家,就想在贏家那處買個十幾片而已。”左弈從懷裏掏出五十萬金的銀票遞給言古。
怪不得左弈師兄躲在角落觀察,而不上前去舉牌拍賣,原來是資金力量不允許。
看來左弈在外遊曆並沒有存下多少積蓄,言古接過五十萬的銀票,數了一下是五張十萬的,就數了三張退了三十萬給左弈。
左弈看言古收了又退回來,不禁問“這是何意?”
“同在一個學院學習,不好意思收太多,每樣收十萬金,留點錢或許師兄還有用。”言古拿出豬七草。
左弈一愣,完全沒有看懂這個是什麽草。
“這個是?”左弈除了聞到一股臭味,其他都沒什麽特別。
“豬七草啊,師兄沒有見過它的草藥圖?”言古問。
左弈一聽豬七草連忙戒備起來,言古果然知道他的事情,言古到底是誰?是誰派來的。
“你是誰?你到底知道了什麽?”左弈聚靈成劍問。
“冷靜啊師兄,我都了會跟你解釋的咯,先把劍放下,等一下暗衛誤會就不好了。”言古哭笑不得。
左弈想了想也對,言古倒是沒有做過什麽危害到自己的事,也沒有用這件事威脅過自己,左弈冷靜下來以後收回靈力坐了下來。
言古給左弈到了一杯茶,然後自己坐下來,在兩人之間接了個結界。
“上次師兄過來找我聊,我偷把了師兄的脈搏,才發現師兄中了寒冰炎毒。”言古喝了一口茶。
左弈盯著言古“無緣無故怎麽就想著把我的脈?”
就算言古是醫者,但是兩缺時才見了兩次,這樣的法實在是不過去的啊。
“第一次見麵師兄過來扶了我一把,我總感覺師兄身體所散發的溫度不比尋常人,所以第二次師兄過來找我,我才借機把脈。”言古認真的解釋。
左弈回憶一下,好像是扶了言古一把,難道極品煉藥師都這麽敏感的?一點點身體上的溫差都能感覺到?
“我身體明顯與常人不一樣?”左弈問言古。
“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師兄的身體溫度比正常男子身體溫度低了,都要接近女子的身體溫度了,而且不是所有醫師都有我這樣的修為啊師兄。”言古笑了,很難看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