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階七段又如何
重生塔外的人已經不冷靜了,茶都不喝了,目不轉睛的盯著言古的靈力,言古已經在第六層了。
其他的人大多數都在二層,少數才家族子弟在三層,本來這些子弟都是讓人期待的,可是一跟言古比起來,反而沒有人去注意其他的家族子弟進程了。
就連鬆柏學院的兩位院長都在關注言古,跟何況其他的皇族皇子和公主了。
言古才打坐就感覺到身邊出現了生物,隻好睜開眼睛,自己竟然在雲朵上坐著,周邊都是白雲,遠處有一頭飛獸。
它的頭上有個角,閃著紅光,很明顯就是告訴你,打贏它,得到它的角就可以通關了。
言古一動不動,飛獸也一動不動,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這一次絕對不能通關了,要不真的是一發不可收拾了。
言古隻好傻坐著,反正他不動,飛獸就乖乖的坐著,不一會直接睡了,言古目瞪口呆的看著睡的那麽香的飛獸,隻好閉上眼睛打坐修煉了。
沒錯,場景都是隨機的,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前七層很少會出現有生物的場景,是因為言古太順利了,所以鬆枝院長讓使者把他的難度加大。
第六層的言古乖乖的在修煉,仿佛與世無爭,為難了在塔外的觀看人,大家都在猜測言古碰到什麽困難了,看他已經在六層呆了快一個時辰了。
隱靈丹的藥力差不多沒了,言古一看時間牌也差不多兩了,差不多可以出去了。
看著自己的靈力慢慢湧顯回靈階七段,言古隻好繼續打坐乖乖的穩住氣旋,順好靈力經脈。
重生塔外,很快的兩個時辰過去了,言古還是呆在六層沒有動,就隻有他的靈力閃了兩閃,看來第六關很難,大部分學子不懂閃了兩閃是什麽意思,但大家都期待他能過第六關。
隻有玄階以上的高手,或者在重生塔經曆過進階的人臉色有點疑惑福
言古看時間拖得也差不多了,使用時間牌出到重生塔外,一出來就引起了群攻。
一群人圍過來東問問西問問。
“言古兄弟,你都都六層了,看你也沒有受傷,怎麽輕易放棄呢?”
言古一頭霧水,什麽時候跟他們的關係已經那麽好了?
“對啊對啊,言古兄弟你應該前五關表現得太好了,不該止步於第六關。”
“言古兄弟要不要一起去曆練,魂魄山穀我們都沒去過呢。”
“對啊對啊,言古兄弟看起來修為高深,肯定能帶領我們。”
你一句我一句圍著言古,言古根本無從插嘴,這一批學海院的新生,大多數都敗在鄰二關,早早就出來了。
這時候蘭先生過來分散注意力“好了,兩位院長都還在呢,你們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蘭先生好。”言古連忙對蘭先生道。
眾人見兩位院長似乎臉色不太好,老老實實的回到了座位上。
“言古,鬆枝院長讓你過去一下。”蘭先生要就前麵帶路了。
言古跟著蘭先生往前走,到了二樓,這裏是觀景最佳位置,兩位院長和左弈就坐在那裏。
言古過去行禮“鬆枝院長好,柏木院長好,左弈師兄好。”
兩位院長點點頭,左弈直接站起來扶了言古一把。
言古一愣,抬頭看了左弈一眼,慌忙“謝謝左弈師兄。”
左弈衝言古笑了笑,悄悄地對他舉了個大拇指,就又回到位置坐下了。
“言古,為何會在六層止步不前?”鬆枝問道。
“回院長的話,弟子學藝不精。”言古。
“進去三個時辰,連進兩階,何來學藝不精一?”鬆枝突然盯著言古問。
“回院長的話,這可能就是運氣吧。”言古傻乎乎的笑了。
在兩位階院長的麵前,言古沒有任何的破綻。
“傻人有傻福,你回吧。”鬆枝完就不理言古了。
“是,弟子告退。”言古看著左弈對他打眼色,並不理會,直接就掉頭走了,還是先回宿舍比較好。
剛剛被兩位院長盯著,真是毛骨悚然,還好沒有錯話。
“師兄,言古這子是個可塑造的,關於收徒這件事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柏木看言古走了就開口問鬆枝。
“義父的有理,剛剛盯著言古的眼睛,幹淨純粹。”左弈到。
鬆枝沉默許久“他未來的確不可估量,但他的師傅不是我。”
“那師兄的意思是,他已經有師傅的了?”柏木問。
鬆枝搖搖頭“目前還沒有,左弈你可留意一下言古的行蹤。”
左弈點點頭“義父覺得言古有問題嗎?”
“他倒是沒有什麽問題,就怕他背後有人。”鬆枝道。
柏木與左弈點點頭,默然。
這邊言古回到地字二十二號一開門,就感覺房間有人“誰在?”一開口言古就後悔了。
這淡淡的幽龍香,沒有意外的話,躲在言古房間的就是冥澤夜。
冥澤夜也是一愣,自己的氣息一直都隱著,沒道理言古一進來就會發現自己。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西禦,被胡煙兒這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女缺場發現一樣,有點心慌。
冥澤夜出現在言古麵前,這麽久不見,還是冷冰冰的,言古心裏想著。
開口卻了一句“冥少主你受傷了?”有時候言古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冥澤夜聽到這句話,瞬間臉色都變了,當時他看到塔內的言古進階了,正處於驚訝中,手下的人來稟報五皇子在魂魄山穀。
五皇子是支持盛齊的,留在東轅關注朝廷情況的,冥澤夜一般都是跟他傳靈信。
突然過來,肯定有問題,冥澤夜去到魂魄山穀並沒有看到五皇子,倒是有一群刺客。
冥澤夜知道是陷阱,一揮手暗衛出來交戰,冥澤夜的寒冰炎毒突然發作被刺客打了一掌。
把刺客都解決完後,他回來時卻想知道言古現在修為如何了,就直接來了言古的房間,沒想到言古語出驚人。
冥澤夜冷冰冰的問到“你到底是誰?”
“冥少主不必緊張,我隻是聞到你身上有血腥味,我沒有其他的意思。”言古雙手舉起像投降似的。
言古心想,自己現在都靈段七階了,竟然還是那麽慫,也是沒辦法的事,在絕對實力麵前,人總是能學會低頭的。
冥澤夜看著在自己房間都誠惶誠恐的言古,沒有理會他,走到桌子旁坐下,到了杯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