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乖乖成為我的女人
“是你……”
池清歡趴在床邊,難受得根本站不起來,她的額頭上都是細汗,難受得喘著氣。
宮成勳脫掉外套,襯衫的領口都解開了,他優雅地走了過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子。
軟弱又纖細。
果然,漂亮的事物,總是讓人忍不住憐惜。
“嗯,是我。”宮成勳傾身湊近了池清歡,眼神溫柔似水,“我說過,你原本就應該是我的,隻不過是被阿霆搶先了而已。”
“你這個混蛋。”池清歡罵了一句,發現宮成勳眼裏竟然帶著幾分真心。
這個男人,是來真的!!
“我是你弟弟的老婆,你最憎恨的人的妻子,你就不會覺得惡心?”池清歡冷笑一聲,“反正我孩子都兩個了,我也不在乎什麽,就當做是被狗咬了。”
宮成勳伸手要輕撫池清歡的頭發,被她偏頭躲開。
“清歡,你不用這樣激怒我,我很平靜,所有的事情,我一開始就想好了。”
“我不會嫌棄你,我也沒有生氣,我隻是遺憾,重逢的時候,遇到你的人,不是我。”
“鬼才管你嫌棄不嫌棄啊??你算……什麽……”池清歡氣得,胸膛都開始拚命地起伏了,她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麽厚顏無恥的人。
池清歡以為宮成勳這樣的人,一輩子優雅慣了,基本的廉恥心是有的,沒想到他如此的喪心病狂。
“清歡,你這樣,會讓我很難過。”宮成勳趁著池清歡沒有什麽反抗能力,把她的手拉了過來,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什麽??”池清歡被宮成勳惡心死了,她恨自己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一難過,就忍不住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情,你應該不知道,我的狀態不太穩定吧。”宮成勳說著,理直氣壯的,覺得自己做出任何事情都是合理的。
他的病情不穩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他要做什麽???
這個瘋子。
池清歡知道宮成勳是個爛人,這種人做出任何事情都是不奇怪的,她第一時間忌憚的是毒蛇。
宮成勳不管走到哪裏,都有毒蛇的身影,這個男人是不是又要和毒蛇一起謀劃些什麽了。
“你放心,毒蛇不在這裏,我給你帶來了一個特別的人,你想見見嗎?”宮成勳說完,就看到池清歡眼眸驀地瞪大。
池清歡千算萬算,沒想到宮成勳如此瘋狂。
“進來。”
宮成勳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緩緩地推開,一道身影從陰影處緩緩地走了過來,即使這男人周身的氣息已經變得格外陌生了,池清歡還是記得這熟悉的腳步聲。
從容不迫,一如他以往那樣。
“把那層皮撕了吧,不然清歡認不出你來呢。”宮成勳冷笑一聲,就看到宮禦霆很聽話的,揭下了臉上的偽裝。
池清歡乍一看到宮禦霆,心髒猛地跳了起來,這麽久沒見,她對這個男人的思念,早就超出了她的想象。
宮成勳見池清歡眼圈兒一紅,居然露出了這樣的表情,而這個女人剛才對著他的時候,不管他說什麽,她都沒有任何的動容。
怎麽會這樣。
她就,這麽愛宮禦霆嗎??
為什麽不管是池清歡,還是當初的那個女人,都對這個男人如此死心塌地,他到底哪裏不如宮禦霆了??
“宮先生……”池清歡輕輕地叫了一聲宮禦霆的名字,男人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應,她的心一下子就涼了。
剛才短暫的接觸,池清歡心裏完全沒有把握,能不能看出來宮禦霆的情況。
她最害怕的就是,這個男人完全沒有一絲好轉的跡象。
現在這種情況,她要怎樣才能逃脫。
池清歡自己一個人,怎樣都無所謂,但是如果在宮禦霆的麵前,遭遇這種事情,她死也不要。
“宮成勳,如果你敢做出什麽事情,我不知道會有什麽後果,你不要惹我。”癡情那個深吸了一口氣,眼神決絕。
“我說過要對你做什麽嗎?”宮成勳笑了笑,對宮禦霆使了一記眼色,“過來。”
池清歡瞪大了眼,看著宮成勳,不可置信道:“你要做什麽????”
“我不想動手,讓他行動,行嗎?”宮成勳說完,就對著宮禦霆道:“脫衣服。”
池清歡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眼睜睜地看著宮禦霆毫無靈魂地走了過來,動手就按照宮成勳說的做。
她難道真的要被這樣侮辱嗎啊?
不光是任何的尊嚴都沒有,自己最愛的人還成為了幫凶。
池清歡眼淚都流了出來:“宮成勳,我不知道為什麽,你要這樣對我,如果你想侮辱我,那恭喜你,你成功了。”
宮成勳心疼道:“我自然是喜歡你,才會這樣,你看,你最愛的男人,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甚至對你做出這麽過分的事情。”
“聽我的,你還是乖乖地,成為我的女人,不要再想著宮禦霆的事情了,之後的話,我不敢保證……”
池清歡死死的咬著唇角,恨死宮成勳了,她的外套被一點一點的剝開,紐扣也散開了。
“宮禦霆,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池清歡試圖喚醒宮禦霆,可是男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她難過至極。
難道,真的要逼死她才甘心嗎??
就在她的外套要被脫下來,隻剩下裏麵的襯衫的時候,池清歡突然看到宮禦霆的眼神變了。
猛地想到什麽,池清歡問道:“毒蛇怎麽不在這裏???”
“毒蛇?今晚他沒有過來,嗬嗬,清歡,你是不是以為,毒蛇不在這裏,你就能做什麽吧?”宮成勳話還沒有說完,下一秒,一把匕首出現在了他的脖子旁邊。
他不可置信地抬起頭,絲毫沒有想到,做這個動作的人,居然是他勢在必得的宮禦霆。
“你……你居然騙我??”宮成勳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宮禦霆。
他周身的氛圍還是沒有變化,隻是那雙眼,卻看得他心頭一震。
“我從來沒有說過什麽,怎麽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