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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再聚

  林染幾人剛一上山,便有五台山的弟子迎了上來,遞過拜帖後,就有一名十二三歲的弟子將他們引進廂房。


  這一路上從菩薩頂到萬佛閣,到處都是各個門派的弟子的身影,東邊的泰山、黃山、武夷山,西邊的華山、衡山、龍虎山,都是相聚於此。


  “咦,你們看,那是哪一派的人,穿著這麽奇怪。”深深看著一旁,那是站在文殊菩薩道像下的一群壤。


  “嗬,明明氣未涼,他們居然已經穿上襖夾,不怕熱得慌麽。”張奕順著深深看著的方向瞧去,也是驚異道。


  幾人看去之時,確實發現人群中有一批身著怪異服裝的人。


  雖是立秋,但溫度尚可,這群人此時就身披厚實衣物,並戴起絨繡的裝飾,在人群中便顯得十分打眼。


  見林染幾人奇怪,領路的和尚便道:“哦彌陀佛,施主,這是來自長白山的白雪族,長白山位於極遠的北方,那裏終年飛雪,氣候異常寒冷,所以那裏的族人全年都是如此穿著,他們剛來五台山也許是一時還沒適應吧。”


  聽他如此道,五人這才明白過來。


  幾人行至南山寺前,又聽見張奕指著寺廟前的焚香爐道:“看。”


  大家看去時,又發現一群身著五彩衣衫的妙齡女子,正在寺廟前祈禱祭拜。


  這群女子身穿著短巧的衣褲,露出白皙的肚臍和玉腿,衣領袖口之上都係著巧的紡織裝飾,且額頭之上還高聳著雄鷹的羽毛,就像是華彩的巫術家一般。


  隻是這群女子貌美青春,嬉鬧之時又顯得活力四射,似乎又不能與巫術聯係上絲毫。


  添好了香,這群女孩子便結伴離去,隻是離去之時,看著一旁有些目瞪口呆的三個男子,正癡癡的看著自己,又是嬉笑起來。


  “哦彌陀佛.……施主這邊請。”和尚領著路道:“這些女施主是,海外仙山上的高山族,平日裏常居海外,此次有幸邀請前來,也是我五台山的榮幸。”


  “哦……”林染三人一口同聲的道。


  隻是深深卻報以白眼,心中不屑的想著:“這三個沒見過世麵的家夥,以後出門真得裝作不認識才校”


  梓鳶不以為意,拉著顧靈深細巧的胳膊走在前麵。


  這一路上即見了龍虎山的師,又見了珠穆朗瑪的靈族,大大的門派讓林染五人看得眼都花了。


  隻是在進廂房之前,又是碰上了一位老朋友。


  幾人剛到廂房前的院子,便聽見有人大喊大叫道:“什麽,為什麽要我和他擠一間屋子,我不幹。”


  又聽見另一個聲音勸道:“施主.……施主……你別急,你也知道,這五湖四海的門派弟子現在齊聚五台山上,門派間必然有弟子落單還和其他門派合住,你就包容一下吧,這個也是迫不得以啊。”


  這時,從廂房中跳出一人,衝著跟出來的沙彌搖了搖手道:“好了,你也別管我了,我住哪我自己會解決,不用你管。”


  著那人便轉身要走。


  “施主.……施主……”


  沙彌叫著那人,可他卻充耳不聞,依舊我行我素。


  這人一出廂房邊和剛進院子的林染幾人碰上。


  “顏赫?”


  “你們也住這裏?”


  五人麵前的就是之前在昆侖山上認識的昆侖弟子顏赫,之前幾人一起在昆侖的死亡之地一起經曆生死劫難後便在沒見過,此次,剛上五台山幾人又是相聚,真是緣分不淺。


  “子,你又不是個娘們,怎麽跟誰住還要挑剔。”張奕見他慌不擇路的模樣也是笑罵道。


  顏赫見他嘲笑自己,便指著自己的房間叫嚷道:“張奕,你真是站著話不腰疼,你有種就去那個房間。”


  張奕笑虐道:“有何不敢的?”


  著便朝那個房間走去。


  林染幾個也是好奇,就一同往廂房裏走去。


  隻是張奕率先進去,後麵幾人還未跟上之時,他已是一驚一乍的跳出了房間。


  顏赫見他這個模樣也是戲謔道:“子,如何?”


  林染幾人見張奕這個反應,也趕緊跟了上去,想看看這房裏到底有什麽妖魔鬼怪,兩人都是如此失神。


  幾人一進屋,便看見原本樸素幹淨的偏房,竟是爬滿了蛇蟲鼠蟻,青蛇、蜘蛛、蠍子.……比比皆是。


  饒是林染之前有著心裏準備,但真正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也是嚇了一跳。


  “啊……”


  深深和梓鳶見著這一幕直接大叫起來。


  屋裏那人見來人尖叫起來,也是慌忙解釋道:“各位.……對不起,各位……對不起啊,我剛到屋裏不知道怎麽,這裝食物的竹簍竟是裂開了,我現在就把他們抓回來,等等.……等等……很快的。”


  眾人聽到這毒蟲蛇蟻竟是食物,更是惡心起來。


  看著幾人麵色大變,沙彌也是解釋道:“各位,這位是來自白駝山的弟子,白駝山善養奇蟲異獸,各位還是多見諒、多擔待啊。”


  深深幾人聽著也不好些什麽,隻是顏赫無論如何也不願意住下。


  林染知道這是非常時期,也不想讓五台山的弟子為難,於是開口道:“這樣吧,我們三人也是奇數,有一人需要和別派合住,既然顏赫不想和白駝山的弟子住一起,那就來和我一起住吧。”


  沙彌聽見林染如此道,便急忙看向昆侖顏赫。


  顏赫見林染願意和自己合住,心下自然是覺得大好,隻是礙於顏麵,也隻是隨意的到:“那就勉強和你一起待幾。”


  張奕見不得顏赫如此,剛想出口貶上一句,卻別林染攔住,就這樣,幾人終於安定的住了下來,深深和梓鳶被安排在南苑,那裏是所有女生的別院。


  第二日,峨眉師門也是全部到齊,烏央烏央的人群占滿了五台山,人頭攢動這似乎要比昨日的人數更加多了起來。


  林染拜見師長後,剛退出了大殿,便有一道人影飛了過來。


  等那人影立了下來後,幾人才看清,來人就是氣宗的卿河,這人還是和當初一樣,身後背著一個碩大的琴盒,非常熱情向著幾人打著招呼。


  卿河也是今日的上山,剛到大殿前便看見林染幾人,當然其中便有梓鳶的身影。


  “梓鳶,自從弟子大試之後,我們就沒有好好聊過了,這次來五台山我們一定要好好逛逛,好好玩玩,我聽這五台山上.……”卿河話還沒完,梓鳶便拉著身旁的深深走了開去。


  “梓鳶.……”


  “梓鳶.……”
……

  見著心上人走遠,卿河還想跟過去。


  隻是還沒上前,卻被林染三人攔住。


  張奕挑起吟嘯劍,架在脖子上,一邊抖著腿,一邊痞痞的道:“子,勇氣可嘉啊,你喜歡梓鳶?”


  卿河知道這個叫張奕的和梓鳶是好朋友,所以也是帶著諂媚的臉色道:“我是,我是,我第一次見到梓鳶,便一見傾心,我知道她是我這一輩子最中意的女子,如果此生能和她白頭偕老,那要我付出什麽我都願意。”


  張奕見他討嫌的麵容,也是一陣作嘔道:“你……膽子可真大,居然喜歡梓鳶,不過,子,我告訴你,梓鳶是不會喜歡你的。”


  卿河聽見張奕如此道心下大驚,帶著略顯哀求的語氣問道:“為什麽,為什麽.……張奕你為什麽梓鳶不會喜歡我。”


  張奕見他死纏爛打,知道自己熱了麻煩,趕緊使了個眼神,拉著林染和湯懷就走,隻是,此時的卿河如何能放過他,拉著張奕就是不放。


  兩人拉拉扯扯的走了一路,難免引起過路饒異樣眼光,張奕見其他人投來異樣的目光,瞬間便惱火起來,一掌便把卿河推開,怒吼道:“子,別跟著我。”


  這怒火中的掌力也沒控製得住,卿河倒退了幾步便撞上了背後的人。


  林染、湯懷也是看到撞到了人,立刻就趕了過去,想看看那人有沒有事。


  被卿河撞倒的那人也不叫嚷,隻是在卿河起身想扶起他時才道:“哦彌陀佛,施主,佛門之內是清淨地,切勿追逐嬉鬧。”


  瞧見之時,林染一驚,又是一喜。


  “你不是玄弘大師的弟子,你還記得我麽?”林染眉梢帶喜道。


  “哦彌陀佛,當然記得,你是峨眉山的林染施主,之前那串印心佛珠便是我給你的。”


  話的這位沙彌就是之前在昆侖山下,將玄弘大師的印心佛珠交到林染手中的和桑


  和尚還和那時一樣,胖乎乎的體形,一點也不想佛門清規戒律下的弟子,隻是憨態可掬的容貌上,確實是我佛慈悲的模樣。


  和尚也認出林染,兩人相視一笑。


  林染又問道:“師傅,多謝你的遞贈之恩,還不知道師傅的法號。”


  和尚憨憨一樂,道:“我叫悟稱,你們以後就叫我悟嗔吧。”


  “好,悟嗔。”


  “從昨日上了五台山開始,便連續遇上兩位老朋友,這次來五台山的際遇肯定不俗。”林染心中此想到,心中更加開心起來。


  隻是轉身之時卿河又是不見蹤影。


  “嗨,別管那子了,我們也趕緊去逛逛。”張奕搖了搖頭,看著人山人海場景欣喜的道。


  “對,此次五台山喜典,有許多去處可以逛逛,隻是我還其他事情要辦,不能帶你們走走,改日再有機會平僧在和你們好好敘敘。”悟嗔師傅完便,消失在人海之鄭


  林染看著張奕、湯懷也向人潮之中走去。


  大孚靈鷲寺


  五台山雖大,可這一路都是人來人往的情況。


  山間香煙彌漫,佛樂陣陣使人大有超凡脫俗的感覺,林染三人還沒走多遠,便又碰上深深和梓鳶。


  此時,二人依偎在一起,手中還拿著不知從哪來的糖串,見著三人身旁沒有卿河的身影,才走了上前。


  “你們跑去哪了?”湯懷見二人心情甚好,問道。


  “哎呀,湯媽,這裏這麽熱鬧,我們就去附近轉了轉,你看剛剛點蒼山的師兄們在那邊繪糖,還送了我們兩個呢。”深深邊邊吐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手中的繪糖道。


  梓鳶也是十分興奮的道:“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五人就這樣從黛螺頂上,一直逛到了山下的大孚靈鷲寺前。


  相比其他的地方,大孚靈鷲寺就顯得清靜許多,此時靈鷲殿上坐一位中年禪師,正在為各派的弟子講述五台山的曆史。


  深深門還沒進,便想拉著幾人就走,佛經晨鍾的實在難吊起她的胃口,聽見有人講課更是受不下去,一手拉著湯懷,一手拉著張奕,趕忙就是向其他熱鬧的地方走去。


  “你們兩個還不走?”深深走到一半,看著林染和梓鳶還沒動靜,便喊道。


  林染原本也不愛聽佛經,隻是這些年在印心珠的感染下,漸漸開始與佛道結緣,此時聽到高僧授課,便瞬間來了興趣。


  “你們先去,我在這裏待會。”林染回道,又看了看身旁的梓鳶。


  “梓鳶,你也不來麽?”


  梓鳶粉黛一笑,衝著深深那邊道:“我也聽會,晚點我們在十方堂見。”


  著兩人便走進了大孚靈鷲寺,找了一處角落上的蒲團安靜的坐了下來。


  靈鷲殿裏人不多,零零散散的分坐在四周,梓鳶和林染剛進來後的第一句話,便是:“持心如大地,亦如水火風,無二無分別,究竟如虛空。”


  高僧入定,又緩緩道。


  相傳,很久以前,五台山施齋會那日,山上來了一位貧窮的女人,女人帶著兩個孩子和一條狗。


  女人身無分文,又不好意思白吃,便剪下自己的頭發聊充布施之意,當時的主持見她可憐,便安排弟子施舍了三份齋飯與她,用意是讓女人和兩個幼兒都能飽食一餐。


  主持見她雖是落魄,可食齋之時確是溫文爾雅,便問道。


  “施主,是從哪裏來的?”


  那女人回答道:“從該來的地方來。”


  主持聽她這麽心裏有些奇怪,卻也不再多問,隻是等女人吃完之後,又是問道:“能不能在施舍點事物給我的狗,它也需要吃點東西。”


  主持見她為狗討食,心裏雖有不情願,卻依然又拿出了一份事物交給女人。


  原本一位女人飽食後會離去,可女人又:“我的肚子裏還有胎兒,他也需要吃一份。”


  主持以為是這女人貪得無厭,便怒斥道:“你來這裏索求施齋,本該心誠感恩,可你貪得無厭一再索取,是何道理?你肚子裏的孩根本都還沒有生出來,你卻以他為借口包藏你的貪念,不覺得太過份了嗎?”


  話一完,女子也並未反駁,隻是在這時了一句:“苦瓜連根苦,甜瓜徹蒂甜,三界無著處,致使阿師嫌。眾生學平等,心隨萬境波,百骸俱舍棄,其如愛憎何?”


  主持聽了這話,立刻大驚起來,隻見女子忽然騰空飛向際,顯現出文殊菩薩的法相,這時她身旁的狗化做座下的獅子,兩個孩子竟是身旁的二位侍者,菩薩置身雲海之中,轉眼便消失在際。


  高僧道這裏停了下來,慢慢地拾起麵前的木槌,敲響了身旁掛著的一麵銅鑼,又接著道。


  當時的主持知道自己有眼不識真聖,一時之間真是追悔莫及,隻是事情已經發生,再怎麽懺悔都是沒用,於是之後命人用文殊菩薩化身女子留下的頭發,蓋了一間寺廟,而這座寺廟就是現在的大孚靈鷲寺。


  道這裏,眾人也是明白這間大孚靈鷲寺的來曆。


  “持心如大地,亦如水火風,無二無分別,究竟如虛空。”高僧雙手合十,舉至眉心的*字處,又道。


  雖是短短的二十字真言,但林染聽後頓時覺得心意舒暢無比,仿佛置身碧蓮仙泉之中灼灼生輝。


  過了半餉,殿前的高僧又開始道。


  而這次的故事的開始,就是百年前的仙妖大戰。


  仙妖大戰前有兩個人修道之人,一個叫婆娑,一個叫婆羅,他們立誌要修成大道,於是遠離人群,住在深山老林裏修道。


  二人意誌堅定,刻苦修行,經過長年累月的修行兩人終證大道,修仙世人無不欽佩,都來向他們學習膜拜。


  從此以後,二人就長期隱居,再也不問世事,。


  直到後來妖界想要挑起戰爭,害怕二饒大神通,便計劃著挑撥起婆娑和婆羅的關係。


  隻是二人一直平和共處,融洽無間,無奈之下妖族竟是獻祭千條族饒性命,對婆羅下蠱,促使二人不和。


  婆羅雖是百年修行萬載得道,可在妖族鬼魅的蠱惑下,還是變得越加戾氣起來。


  之後婆羅時常覺得,婆娑的存在會阻礙自己修行,便想要除掉婆娑這個阻礙,隻是一隻尋不到借口無法下手。


  一夜裏,婆羅先睡。


  而婆娑當時正在練功,沒注意到躺在身旁的婆羅,一不心踩著了婆羅的頭,使他疼痛難忍。


  婆羅當時驚醒,覺得機會來了,便在心裏詛咒道:“誰踩了我的頭,明清早太陽升起的時候,他的頭就會破為七塊!”


  雖然婆羅隻是心中詛咒,可大仙的意念強悍,心中所想即極有可能會被實現。


  婆娑修煉之時,便感應到這股怨念極強的詛咒,他知道是因為自己踩了婆羅的頭,所以被他下咒。


  隻是自己本是無意,而且這事也沒對婆羅造成較大的損害,婆羅卻下此毒咒。這一下便讓婆娑也是大怒起來道。


  “就算是我誤踩了你的頭,你幹什麽發那麽重的咒?器物放在一起,難免還有碰撞的時候,更何況是人和人相處,哪能永遠沒有個摩擦呢?好……你明太陽升起的時候,我的頭就要裂成七塊,那我就偏不讓太陽出來!”


  婆娑也是氣急便施起法術,果真沒有讓太陽在第二日沒有照常升起。


  日子一過去,由於兩饒鬥法,太陽始終就沒有升起,直到第七日後,五台山的明空大師算到,是這二人所為,便帶著所有修道的同仁,一起到山裏去找他們。


  直到明空找到二人時,二人依舊是一副互不搭理的姿態。


  明空大師先找到了婆羅,對其勸解起來,隻是婆羅業障已深,表示發出去的詛咒已是無法收回,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於是明空大師又帶著大家找到了婆娑,告知地萬物都受陽光的滋養,若是失去了太陽那大家都將要接受滅頂之災。


  婆娑見眾人哀求,心中也是悲哀,隻是若是放出太陽自己就活不成了。


  麵對大家的再三祈求,婆娑最終還是站在大義之上,解除了法力釋放出了太陽。


  眾人見到太陽重新升了起來,皆是興奮無比,隻是在重見太陽的那一刻,婆娑的頭果然裂成七片,頓時失去了生機。


  明空大師也是不忍,即刻為婆娑超度起來,大夥見婆娑犧牲了自己,也是默哀起來,原本受萬人尊敬的婆羅,此時也便是被眾人嫌惡,不複往日的神氣。


  當婆娑受到詛咒仙逝之後,妖族對婆羅的詛咒也是解除,當婆羅清醒後發現正是自己害死,往日朝昔相處的夥伴時,也是痛苦萬分。


  婆羅哀傷之際,也是了結了自己的生命。


  這一日裏,仙界的兩位大擎就陸續仙逝。


  就在修仙同仁哀悼之時,明空大師又是道:“今生來世,脫離一切外道魔之纏縛,生生世世永離惡道,離一切苦得究竟樂,得遇菩薩、正法、清淨善知識。”


  林染忽然發現大師道這裏,眼神之間似乎有意無意的掃了掃自己。


  就在林染疑惑之時,又聽見大師道:“兩位得道大仙雖是仙逝,可他們也發覺到這是妖族的陰謀,為了修仙界的正氣長存,也為了讓邪不壓正,兩位大仙都是留下一脈生機,而這兩脈生機也是為了之後,能在仙魔大戰中保存實力的一股力量。”


  道這裏,殿前便有人問道:“大師的可是峨眉派的雙子?”


  聽到有人如此道,大師又是拾起木槌。


  正當眾人以為他又要敲響銅鑼之時,卻見到這位僧人將手中的木槌緩緩放進麵前的金箔之中,口中念念有詞。


  頓時從金箔中幻化出許多金色的蝴蝶。


  金蝶從僧人手中的縫隙處不斷鑽出,像是灑上了漫金雨燦爛無比,大夥看到這一異像無不動容,也慢慢從剛才的意念之中跳脫出來。


  這金蝶在大家眼裏隻是奇妙景象,可落在林染眼裏卻是漫的神機。


  一種異樣的感覺讓全身都是酥麻起來,耳邊仿佛響起三十三外的玄妙佛音,一種揮散不去的熟悉感,就降臨在這個的身體裏。


  直到梓鳶拍著自己的肩頭,晃神間好像聽到她在叫我般。


  “林染.……”


  “林染.……”


  直到這時,林染才慢慢清醒過來,隻是回想起剛才迷糊之時,自己見到的那些景象倒地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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