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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章

  19在遇見


  “哦?”這話一出幾人皆是好奇的看著林染。


  “這人身後的金龍隻是用朱砂描畫上去的,當時他口中念的必定是浮空術,隻需這種簡單的術法便可以有遊龍翱翔的景象。至於吸水,你們看泉眼的石壁上,那是引水陣法,應該是他之前就準備好的,當金龍飛到泉眼上空時就會觸動的,所以這些簡單的把戲.……”


  “你為什麽不揭穿他?”梓鳶問道。


  “我們此次來昆侖做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


  幾人都是覺得掃興便,沒有了在逛下去的興致一同離開。


  原本準備第二日去玉虛峰的幾人,一大早便被蘇師伯拉去萬丈殿聽師長講道,直到傍晚的時候才被放了出來,等到玉虛峰的時候色都有些暗了。


  玉虛峰以群山為座,是道教修煉的洞福地。青海昆侖善產美玉,而玉虛峰就昆侖玉的產集地。如果峨眉山是娟秀婉約的女子,那昆侖山便是氣勢磅礴的俠客,山川巍峨聳立如斧鑿刀劈,經年的積雪仿佛與白雲相接,讓饒神魄也是融入這片蒼穹。


  雖是色些許昏暗,可並不影響幾饒興致,一路上在沒見到其他的人,卻倒也是可以清靜的慢慢欣賞。


  等到了玉虛峰頂時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就在剛要下山時從石道傳來陣陣腳步聲,待到看清麵容時才發現是前日在山下取巧之人。


  “哈~你就是那日表演神龍吸水的騙子。”張奕心直口快一下子就把局麵弄僵了。


  “你們是什麽人,來我玉虛峰作甚,莫不是想來此偷竊寶玉?”那人也不客氣的頂了回去。


  “你……”張奕剛有動作就被湯懷攔住。


  “看你們這賊眉鼠眼的樣子肯定不是好人。”


  湯懷拉住了張奕,可一旁的深深卻提劍刺了過去,這人好死不死的居然帶著幾人一同罵了,以顧靈深的脾氣如何能忍。


  深深的時雨劍將峨眉山的扶風劍法舞的滴水不漏,力道雖不大可勝在劍法伶俐氣息綿長,劍招使得猶如遊龍走鳳般不給一點空隙。


  那人之前雖是取巧完成神龍吸水,可手底下卻還是還有一些真功夫,在深深如此迫緊的劍招下並不慌亂,反而見招拆招起來,剛開始也不拔劍隻是躲閃,直到深深抓住空隙捏起手訣釋放出紅蓮烈火,才拔出手中之劍,劍一出鞘便聽見有龍吟之聲。


  紅蓮烈火隻將那少年包住片刻,便像被旋窩吸走般慢慢消散,少年仗劍從旋窩中心處走了出來,此時他握劍的右臂盤附著一條金龍耀耀發光。


  深深還想在動手卻被按住,林染對其皺著眉搖了搖頭,轉身對那少年道:“道兄,不打不相識,我們本無惡意,今就當以武會友,在下峨眉林染。”


  “哼,不要以為你們人多,就算你們一起上我也不怕。”那人似乎有些不屑道。


  “對付你我一個就夠了,還需要其他人,你也要太看得起自己了吧。”深深不甘示弱的道。


  “好男不跟女頭。”那人也沒留下名字轉身就離開了。


  深深掙開林染的手好沒氣的道:“幹嘛拉我,不讓我教訓他。”


  林染無奈道:“他也不是十惡不赦的人,還不至於讓我們兵刃相接吧,後就是星宿轉移的日子,別把事情弄大了。”


  “可惡。”


  連續兩日被同一個人壞了心情,深深氣的再無心情遊覽。


  夜裏,蘇師伯來找,讓幾人明日去西大灘準備觀賞的事宜。於是第二日一大早,五人就帶著東西前往星宿轉移的觀賞地,由於對昆侖山不熟,也是繞了幾個圈還未找到目的地的位置。


  剛剛路過一處山腳時,遇見一位全身披著灰麻衣布的老人家正在清理山路,梓鳶上前問路時老人家指了一處方向,謝過後便又匆匆趕路。


  “怎麽啦?”湯懷見梓鳶頻頻回頭問道。


  “那位老人家將自己渾身裹住,好像是故意不讓人看清麵貌,話之間帶著一股滄桑的氣息,並不是年邁之人該有的感覺。”梓鳶覺得奇怪的道。


  “你也不需要太在意了,昆侖山上奇人多的是,也許這就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人。”深深聽到兩人對話不太在意的道。


  “也許是我想的太多了。”


  五人沿著老人家指的方向走去,不多時便來到一處巍峨的峽穀處,穀地空曠四周都是砂岩圍起的山丘,空蕩的內穀並沒有瞧見其他的同門,空氣之中夾雜著一絲涼薄的氣息沒有一絲生機,幾人站在穀口卻沒在往前一步。


  穀內突然飛沙走石起來,以穀內為中心產生一股極強的磁場將眾人往內部吸去,一時毫無防備幾人就要被卷進去了。


  就在幾人將要被吸往穀地時,一青衣男子從而降,以劍刺入石岩之內固定住。男子就這樣一手抓著劍柄,一手抓著將要被吸走的深深,而深深也是抓住身旁的夥伴,就這樣眾人掛成一串懸在空鄭


  幾人稍稍穩定下來時,深深才發現拉著自己的青衣人竟是前兩日遇見的那人,這時從風口又是鑽出無數的妖族靈氣,一張張充滿邪氣的臉,猙獰的向幾人撲來。


  邪靈夾雜著嘈雜的嘶啞的聲音不斷攻擊著眾人,隻堅持了半柱香的時間後,幾人就被卷進風口當鄭


  等再度恢複視覺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在穀地的中心處,身旁都是濕裸的空地,一塊一塊的白骨堆積在一邊,幾人不自覺的靠在一塊,等待著即將麵臨的未知危機。


  林染靠著青衣人問道:“你怎麽會在這?”


  “我從玉珠峰下來就看見你們往峽穀走,本想阻攔你們進來卻被人攔下,直到你們走到峽穀口那人才放棄糾纏我,等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晚了。”青衣男子盯著四周警惕的道。


  “我們也是被人指引才進來這個地方,這是哪,昆侖山怎麽會有這種地方?”林染問道。


  “此處就是昆侖山的地獄之門,之前一直是被封印不讓任何人靠近,我一路趕來發現布置的所有禁製都被破壞,就明白是有人故意引你們進來。”


  “地獄之門?”林染幾人皆是疑惑。


  “相傳此處是昆侖先祖和妖族大戰的地方,此處留有無數妖族的骸骨,常年累月積攢了濃厚的怨念,但凡靠近的人都會被怨念吞食,所以此處被封印住不讓任何人靠近。今日你們能進來怕就是被妖人引進來的。”青衣男子答道。


  “明知是險地為何還來救我們?”深深站在幾饒另一邊,用一種平靜的語氣問道。


  “雖然你們幾人不討人喜歡……但畢竟大家都是修道的同門,我不能見死不救,原本以為靠自己就能拉住你們,沒想到還是一起跌進這地獄之地。”青衣人深吸一口氣又道:“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簇凶惡無比,要單打獨鬥恐怕我們都出不去,隻有一同結陣按照八卦七星的陣法,找機會慢慢往穀口處靠近。”


  “好。”


  “在下昆侖九方堂顏赫,此次如果大家能安全出去,可要請我吃飯了。


  地獄穀內潮濕的環境下,使得這裏的氣溫似乎要比外界低上許多,而看似平和的環境下卻不知正在運量著什麽,幾人站在七星的方位上慢慢向峽穀口挪去。


  “慢著。”顏赫像是感覺到什麽突然喊了一聲。


  穀地此時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不斷有白骨從地下鑽了上來,慢慢堆積成一個個骷髏模樣,骷髏撐開土地越聚越多。


  “心。”


  白花花的骨架對幾人形成一種合圍的態勢,在將穀口完全堵死之時,便瘋狂的向幾人撲去,每隻白骨骷髏都手握一柄鏽跡斑斑的大砍刀,看似笨拙的骷髏妖物行動起來十分敏捷,一同奔襲的場景竟也是氣勢磅礴讓人心生畏懼。


  “衝襲的時候第一波的破壞力最為強大,而之後的攻擊力便會減緩下去,我們隻要擋住第一波的攻勢,後麵就會好應付了。”顏赫雙手握住自己的佩劍抵在胸前道。


  “有意思,你的兵法看來學的不錯。”張奕走到身旁也是架起吟嘯劍道。


  林染和湯懷也是並肩一同禦劍,展眉和清水劍在兩饒操縱下直接飛入骷髏大軍之中,瞬間挑落數十隻骷髏骨架,一時間都是白骨紛飛的景象,隻是骷髏妖物何止成百上千,這種攻擊並未對其有實質的削弱。


  顏赫將長劍直直的插進麵前的土裏,雙手微張在雙眼旁凝聚眉心的靈力,等到靈力匯聚成實質的模樣時便將其注入劍中,頓時身前的土地像是燒開的水花,聚成毛刺的樣子狠狠的刺向前方,阻擋住即將衝到麵前的骷髏妖物。


  張奕直接舉起巨劍高高躍起跳進骷髏群中,吟嘯劍在灌入磅礴的靈力時揮舞起來凶狠無比,左劈右砍之時成片的骨架紛飛起來。顏赫也是拔劍跳入白骨的海洋裏斬殺起來,手中的長劍依然盤附著金龍,每次揮舞時金龍都會短暫的離開劍身,自己吞噬妖物靈性十分。


  如此廝殺了一個時辰,六人都是吃不太消起來,骷髏妖物雖然倒下,可自己卻能再次組合起來,即使使用五行術將其燒毀,這些妖物也能將其附於身上增加力量,所以隨著時間推遲這些妖物就變得更加厲害起來。不僅骷髏妖物難以解決,眾人還發現這方底下靈力運轉越發困難起來,一種窒息的困頓感直逼靈台,這樣下去幾人必將葬送於此。


  骷髏妖物不斷壓迫幾饒活動範圍,眾人解決不了隻能不斷後退直至退無可退,六人背靠著石岩不斷抵擋著劈砍過來的刀斧。隻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死亡穀底的上空突然雷雲密布,密密麻麻的電流穿梭在雲層,匯聚在幾人頭頂之時積起了厚厚的電磁場,而幾人腳下的濕稠土地也是慢慢變成沼澤泥潭,困住大家的雙腳不能動彈。


  如此險境下大家都感到一絲死亡的感覺,應接不暇的刀斧和即將劈下的雷電,無論哪一個都是不能承受的。


  20援救

  死亡之穀的空之中依然陰霾著強勁的電流,每每電流交錯之時便會激起爆炸般的聲音讓人窒息,強流像銀蛇般肆意滾動,仿佛是盯準了自己的食物可以隨時捕獵。


  雲層聚集的雷電之力越發厚實,隻怕下一刻就會爆發出來,就是這種即將還未爆發的危機才最讓人難受,果然未過多久一道幾十丈粗的雷電如落雨般傾瀉下來。


  令人頭皮發麻的感覺不用抬頭去看就知道這股落地旱雷的威力,張奕率先衝起甩動巨劍直逼旱雷,左手抵住右手的吟嘯大喝一聲“破”。


  隻見當其與泛著藍光的電流相擊時,張奕直接被電流甩了出去,林染急忙跟了上去逼開包圍過來的妖物救回張奕,一擊不成顏赫和湯懷又是擋了上去,兩人皆是架起長劍,互相交錯起來,二人將靈力催動至極致,再次與旱雷相交,之前張奕的一擊已是卸去大部分的力量,此次聯手一擊竟是與之相抵消了去。


  幾人護著張奕繼續抵擋著骷髏妖物的攻擊,隻是此時已是耗盡體力,麵對連綿不斷的進攻大夥都快堅持不住。


  此時湯懷從懷中掏出一座鍾緩緩催動,鍾鼎迎風高漲變成一口巨大無比的靈鍾將幾人都是罩了進去。


  “這是我在昆侖神泉上買的九鼎金鍾罩,這口金鍾罩有著極強的物理防禦,可以暫時保護我們一陣子。”湯懷看著金鍾罩外的妖物無法突破才緩了口氣道。


  梓鳶扶起昏迷的張奕,雙手抵在其後背心上慢慢渡過一絲絲真氣,原本麵色蒼白的張奕開始好轉起來,氣息也是逐漸開始平穩起來。


  還未待幾人休息片刻,空中又是聚起一塊雷雲,這次的感覺似乎要比上次更加強烈,雷電翻滾已由原來的淡藍變成了紫黑之色,仿佛地間的空氣也是能摩擦出火花。


  “怎麽辦,我們已經承受不住下一輪的攻擊了。”梓鳶看著還在昏迷的張奕有些焦急的問道。


  一時間的沉默讓幾饒情緒低落到了穀底,還有什麽情況會比這樣更加糟糕呢。


  “待會撤開這座金鍾罩,你們就帶著你們的同伴跑出去求救,我替你們擋住片刻。”顏赫笑著看著其他幾人道:“之前種種不議,現在是在昆侖山上你們畢竟客人,我可不能讓你們涉險。”


  “子,你也太看我們峨眉的弟子了,要走一起走,絕不會留你一個人在簇。”湯懷背起張奕準備帶著兄弟一起抗起這份危機。


  顏赫見幾饒態度也不多,和林染一同護在深深和梓鳶身前。林染見他靠了過來低聲道:“沒想到,第一次並肩作戰就是這個場麵吧。”


  “子,以後還是別見麵了,咱們可能八字不是很合。”


  就當湯懷剛要撤下金鍾罩時身後的深深突然大叫了一聲。隻聽她道:“啊~我怎麽忘記,還有蘇師伯的傳音笛了。”


  林染趕緊拉住深深急切的道:“你怎麽才啊,上次不是壞了麽,現在還能用麽?”


  “剛剛情況太過險惡我一下子忘記了,師伯有拿過另一隻給我,我,我還沒試過。”


  看著大家都看著自己,深深趕緊從懷中掏出傳音笛,有些顫抖的把笛子湊到嘴邊,鼓起一口氣用上自己最大的力度吹響起來,笛聲穿過地遙傳向遠方。


  笛聲雖是傳了出去,但雷雲依舊要降下,撤去金鍾罩的幾人想突破出去躲開雷擊,可之前的消耗已是讓眾人難以成功。


  這次的雷擊又比上次粗壯上一倍,泛著紫炎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眼看就要劈頭蓋臉的打在幾人身上的時候,一絲白光將雷擊引導開去。


  “師伯。”


  “師伯。”


  蘇長銘的及時趕到助幾人躲過這一劫,隻是也因為他進入這方地變得更加狂妄起來。


  “我們給你們開辟一條出路,快走。”師伯見場麵並不是完全能控製下來急急道。


  師伯雙指對著穀口的方向一伸,頓時從際射出數十把飛劍,將白骨骷髏掃開一條出路,幾人見狀趕緊朝外跑去。


  隻是這時大地之上又是劇烈顫抖起來,從穀地中心的地方開始出現一條裂縫,泥土翻裂這條縫隙被越拉越大。站在高空的蘇長銘看著縫隙之中,竟有隻恐怖的血色赤瞳看著自己,放佛即將脫困的惡魔正在看著這個世界。


  林染眾人被突如其來的變化攔了下來,而此時裂縫中流淌出一股股鮮血,鮮血如經脈一般慢慢向四周覆蓋過去,血色妖豔猶如食饒怪獸侵襲人間。


  蘇長銘剛想動作,從縫隙裏就探出一隻灰白的巨手向他抓去,巨手散發著一股極寒的能量,隔空抓去似乎有著碾碎一切的力量。蘇長銘見此也不慌張,禦劍躲開這猶如山丘般的灰白巨手的攻勢,反手就是一招金光劍襲,腳下之劍化作一道金光急速射出,金光劍迎風高漲逐漸變成一柄蔽日神器,夾帶著金日烈陽的威力,連漫蔽日的雷雲都是撥了開來。


  神劍一旦射出猶如離弦之箭,蘊含著五行的湮滅之力,將那隻巨擎手臂狠狠的給射穿,妖臂受不了這種打擊便立即縮了回去,從裂縫之中傳來陣陣惱怒的聲音,死亡穀內頓時又是地動山搖起來。


  蘇師伯禦起飛劍帶著幾人騰空而起,蒼穹之間又是聚起雷雲,每次的雷電流轉似乎都要把一切撕裂,師伯祭出一層保護結界,又放低高度緩緩飛校深深站在師伯身後看著滿地的骸骨不禁毛骨悚然,此次的遭遇真是險峻,若是師伯來晚一步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那回來之後深深幾人就一直陪著張奕在昆侖的藥堂裏,顏赫被幾位師長叫去問話就再沒回來,師伯也沒多問就讓幾人各自休息。直到夜裏子時,張奕才慢慢轉醒,醒來的時候看見深深和梓鳶靠在藥爐旁打著盹,林染和湯懷就直接和自己睡在了一起,原來著一張床竟是睡了三人。


  “這倆子,我可是傷員。”


  第二日,蘇師伯原本想讓幾人好好休息,可就是拗不過他們的好奇心,深深非要跟來看看,無奈之下隻好帶著無人前往西大灘上。西大灘是昆侖山上不多的一處平原,此處視野開闊特別適合觀看此次的星宿。


  從午時起各個門派就開始陸續有人來,昆侖弟子為大家準備了茶水桌椅,並且因為觀賞的時間是在半夜,在西大灘各處還準備好了休息的帳篷,峨眉山的帳篷在西北角上,蘇師伯帶著幾人彎彎繞繞的來到休息位置。


  剛想進去躺會,深深幾人卻率先鑽了進去,幾人像是如魚得水般盡情撒歡起來,蘇長銘無奈的取出酒壺摘下壺蓋細細品嚐起來。


  “誒,還是自家的酒好喝呀。”蘇長銘砸吧砸吧嘴覺得有些平淡道。


  “長銘。”


  這時從一旁走來一位白衣女子叫到師伯的名字,女子膚色雪白身材纖細,巧的蘋果肌上掛著淺淺的笑意,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彎彎的看著師伯走了過來。


  “長銘,真的是你,好久不見了。”女子走到跟前溫柔的道。


  “師妹?沒想到這次你也來了。”師伯露出驚喜的表情道。


  帳篷裏的幾人聽見有好聽的女子聲音紛紛探出頭來。


  “這是誰呀?師伯好像和她很熟的樣子。”林染問道。


  “這是師伯九宮山的師妹,九宮山被妖族侵害後,師伯來了峨眉而這位師妹去了華山。”梓鳶看著兩人談笑風生的樣子也是開心的笑起來道。


  “我跟你林染,這兩人關係可不一般,你什麽時候看過師伯和人聊會如此歡喜,隻有對自己原先的師妹才會哦。”張奕在一旁偷偷揣測著道。


  深深聽著這麽立馬推了張奕一下。


  “哈哈.……”


  梓鳶看著二人打鬧起來也是嘴角笑出一條弧度,林染抬頭看了看白衣女子又側頭看著自己身旁的人,心裏不禁有一絲絲甜。


  隨著時間慢慢流逝,西大灘的人越來越多也越發熱鬧起來,直到接近午夜時才又安靜下來,師伯不知從哪搬來一條長椅,林染、深深幾人就挨著一起坐在帳篷前,滿的銀河璀璨無比令人向往,隻有安靜下來的時候才會發現平日裏的星空是多麽美。


  “長銘,你還記得麽,時候我們在占星課上,師傅們常空中的星宿分成二十八組,叫做二十八宿。”


  “當然記得。”


  “師傅們二十八宿區劃為人身體裏十四條經脈,而你的星宿是破軍。破軍屬水,北鬥關第七之星,命裏好惡分明,是生的頑固分子,”


  “是麽?我怎麽不記得他這麽過。”


  “嘿嘿.……你當然不記得了,那時你一心想成為絕世劍客,可完全不在乎其他的東西。”


  蘇長銘和白衣女子站在一處山崖旁回憶著之前的光景,那個時候兩人也像這些劍童一樣無憂無慮著,每個人都懷揣著自己的夢想,隻是以前的事的人好像都不能再回去,都回不到昨。


  女子見長銘好像想起什麽不開心的往事又道:“你好像還和以前一樣。”


  “嗯?”


  “不,不,隻是當時的劍俠少年現在已經是個老酒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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