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八章 王春華的希望
所以這一會的功夫對她來說還是足夠的。
王春華一邊盯著秦清,一邊在腦子裏麵不停的想著該怎麽開口,該如何開口。
因為怕秦清等太久直接走人,所以她沒敢想太久,這會兒覺得差不多了,她便也趕緊開口。
“秦清我聽你大舅舅說,你想要把沈文慧送回來。”
“哦,是啊,因為我現在也不住在客棧那邊了,所以還是把沈文慧送回來比較好,再讓她一個人待在客棧那邊的話,到時候就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可負責不了。”
她可不願去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負責,比如像沈文慧這樣的人就不值得他去負責,所以她也不願意攤上這樣的麻煩。
把沈文慧送回來沈家是最好的。
之前該教訓的都已經教訓了,她是覺得差不多了,沈文慧的人的的確確是不值得她放太多的精力在她身上,主要是她也不配。
“為什麽呢?為什麽要把她送回來呢?沈文慧之前得罪了你,對你做那麽過分的事情,讓她一直待在客棧那邊不好嗎?”
秦清聽到王春華這話也就明白了。
原來王春華是為了沈文慧的事,不過她倒是沒想到王春華是來讓她不要把沈文慧借回來的,她以為王春華對沈文慧還有幾分母女情呢。
沒想到王春華是完全不想要沈文慧這個女兒了。
不過就算她不想要這個女兒,憑什麽把女兒丟到她這邊,她這裏又不是什麽垃圾收容所,把沈文慧丟給她算什麽。
雖然看著她情緒不好的麵子上天天願意給她點麵子。
但不代表她就願意幫她收容垃圾。
是的,在她看來這會的沈文慧跟垃圾也沒什麽差別了,因為沒人要被人踹來踹去的,那可不就是垃圾嗎?
“大舅母,沈文慧是沈家的人,她當然得回來沈家了,總不能一直待在客棧吧?況且那客棧現在我都不住那邊了,她留在那邊幹嘛?如果你覺得她留在客棧那邊好的話,那你就自己去幫她租一間客棧,讓她永遠都住在客棧吧。”
王春華聽了聽這話有些無法接受。
她不明白,明明秦清也是不喜歡沈文慧的不是嗎?為什麽她還要幫沈文慧說話嗎?
她不是應該很恨沈文慧,恨不得折磨她的嗎?
燃情沈文慧永遠待在客棧的話,讓她永遠遭受折磨,這不是比較能夠出氣嗎?
所以秦清現在這到底是什麽意思?難道她不去管沈文慧了嗎?這這怎麽可能呢?她對沈文慧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就消氣了呢?
“你難道要就這樣放過沈文慧嗎?”
王春華終於還是把心裏的這句話問出來了,其實也沒什麽好隱藏的,現在沈家的人基本都知道她怨恨沈文慧。
而且在大家看來她會用看沈文慧那也是很正常的,所以王春華也不再掩飾自己對沈文慧的恨了,問就問吧也沒什麽。
“大舅母,你說這個什麽放過不放過的,在我看來好像有點誇張了,沈文慧與我而言不過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不可能會放過多的心思在她身上的,至於她之前得罪我,我該懲罰的也懲罰了,更多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
因為在我看來做太多的事情也等於浪費時間而已,當然如果你自己有什麽想做的話,你可以自己去做,我這邊的話是不管你們那些事情的。“
王春華聽了秦清的話就更加失望了,她希望秦清繼續折磨沈文慧,因為隻有秦清折磨她才是最為名正言順的。
她雖然恨沈文慧,她也可以將對沈文慧的拫表現出來,但她卻不能夠去傷害沈文慧。
盡管她其實心裏很想傷害沈文慧,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做,因為她作為沈文慧的母親,如果她出手傷害了沈文慧的話,那麽她在沈家這邊的地位也會變得很尷尬。
而且估計沈家人也不會看著她去傷害沈文慧,盡管大家都覺得沈文慧有錯,但沈文慧就算是有錯,也不能是她這個母親來傷害她。
“可是就這麽讓她回來的話,豈不是便宜了她。”
王春華此時已經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了,總之她就是想要弄沈文慧。
秦清這會兒也看出來了,王春華心裏應該還是很怨恨沈文慧的。
所以這會兒才想讓她折磨沈文慧了。
看來這母親的愛也不是對任何事情都能無私包容的嘛。
不過她覺得王春華倒也沒什麽錯,想到沈文慧那時候在客棧那些喪心病狂的行為,她覺得現在王春華就算是想要沈文慧去死,那也是正常的,人的本性就是自私了,王春華恨沈文慧這都是很正常的。
反正別人怎麽想不知道,但是秦清倒是不會唾棄王春華的這些想法。
不過不唾棄不代表她就會幫王春華,這是王春華跟沈文慧的事,她可懶得去摻和。
“大舅母,你跟沈文慧的事情,你們還是私底下自己去解決吧,至於我的話我是不會再摻和你們的事了,沈文慧她肯定是還會回到沈家來的,而且應該很快就會回來,這點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如果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麽意見的話,應該去找沈家的其他人談,我並不是沈家人。”
“可是你在沈家說話是最有號召力的,隻要是你說的話大家肯定都聽你的,如果你說你不想認識沈文慧回來的話,大家肯定就會聽你的,不會讓沈文慧來的。”
“可我並沒有不想指沈文慧回來啊,說句實話,大舅母這個沈文慧回來或者不回來,跟我壓根沒有什麽關係,所以我真的很無所謂,你自己不願意讓沈文慧,那是你自己的事,不應該來拉上我,而且我也沒有義務幫你這個忙,畢竟我跟你也不是什麽相好的關係,咱們之間算起來也算是有些恩怨的,你應該還記得了吧大家。”
王春華聽了她這話,心裏有些揣踹不安的。
她是真的有點怕秦清會因此而來報複她。
於是這會她什麽都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