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三十章 偷看被抓到
現在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那她自然是要好好的來跟楊勝雪的這個祖父打打交道了。
說不定還能夠通過這件事情得到一些什麽東西呢。
她還挺希望能夠從這次楊勝雪外祖父這裏,打聽到一些關於護靈派的消息。
到時候如果真的能夠打聽得到的話,她一定會感謝楊勝雪的,因為如果不是楊勝雪的話,她也不會有機會接觸的護靈派人。
說真的,她都開始期待楊勝雪的到來了。
楊勝雪離開之後,秦清沒放在心上,而是回到了她的房間。
之前是想著一個時辰後回來的,但中間突然被楊勝雪的事情給打岔,可是因為楊勝雪離開的早,現在一個時辰的時間還沒有到呢,房間裏厲修寒還在睡覺,秦清走道床邊坐下,就這樣安靜地注視著他的睡顏。
可是注視沒一會床上的人突然就睜開眼了,秦清本來是光明正大的在看人的,但這會兒被厲修寒一睜開眼,她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感覺好像有點作則心虛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明明她是名正言順的看厲修寒,突現在搞得她好像在偷看似的,太尷尬了。
她呆滯了一下之後才趕緊開口道,“那個你醒了,我讓人給你準備的一些吃的,你起來洗漱一下,然後吃點東西吧。”
厲修寒輕輕點了下頭卻沒有起來的意思,一雙眼睛還一直直勾勾的盯著秦清。
秦清本來是沒察覺到什麽的,可後麵被盯的的察覺到一些不對勁,她怎麽感覺厲修寒此刻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點怪怪的,他這眼神裏帶著幾分渴望是怎麽回事,他在渴望什麽?
秦清以後不解忍不住問了一句,“你怎麽啦?身體不舒服嗎?”
“嗯,確實是有些不舒服。”
厲修寒直接道。。
聽到他說身體不舒服,秦清立刻緊張了起來。
“不舒服,哪裏不舒服啊?我給你看看吧。”
說著她便抓住厲修寒的時候,準備給他把脈,厲修寒在她準備給自己把脈的時候,卻把她的手給握住了。
“沒事秦清不需要把脈,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什麽情況。”
“你知道自己身體什麽情況又怎麽樣呢?我才是大夫啊,要確定你到底有沒有事給我把脈過後才知道。”
“真的不需要把脈,我知道這是什麽情況,而且我這個情況隻有秦清你才能夠幫我,如果秦清你真的想要幫我的話,那你真的想要幫我治病的話,那就幫幫我吧。”
秦清聽到這裏突然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具體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因為說不上哪裏不對勁,於是她便又問道“,什麽情況啊?什麽事隻有我才能夠幫你的呀,哎呀,我說你就別逞強了,讓我給你把一下脈會怎麽樣嘛,把脈又不疼的你怕什麽?”
“我不是怕秦清,我是很清楚我到底是什麽情況,所以才不讓你給我把脈的,因為把脈已經沒有意義了,除非秦清可以幫我,否則摸何的藥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
“到底怎麽回事啊?”
秦清被他說的都開始有些擔心起來了,感覺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大事的,但是卻被厲修寒現在說的好像情況很嚴重似的。
厲修寒突然不說話,隻是抓著秦清的手一直往下,秦清突然觸碰到一個火熱的來源,整個人都僵硬住了,這下她總算明白厲修寒剛剛話裏的意思了。
秦清大腦一陣呆滯,好半響,才終於反應過來,也才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說了一句:“你耍什麽流氓呢?”
厲修寒一醒來就耍流氓。
“這算是耍流氓嗎?秦清你我本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我對你會有反應,那不是正常的嗎?再說了我們已經很久沒有過夫妻生活了,難道秦清你要一直讓我這樣饑渴著難受著嗎?”
秦清簡直想翻白眼了,他居然連饑渴兩個字都說出來了。
他真的一點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的嗎?
到底是什麽人呢?
為什麽厲修寒對這種事情總是一點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呢?
她就不一樣了,她對這種事情是真的很容易覺得不好意思。
就……很奇怪呀。
“好了,秦清,你剛剛答應過要幫我的,現在開始。”
“我哪裏有答應過要幫你了,你少胡說了,別冤枉我,我沒有我沒答應過要幫你的,大白天的你不要臉。”
秦清簡直要羞恥死了,她如果有一天死,那就真的是因為太過羞恥,所以才死掉的,你厲修寒這家夥真的是……
唉,她無語了,她無語了。
“咱們現在是在別人家裏,你別這樣好不好?”
秦清想了想,現在是在沈家,大白天的,如果兩個人真的發生點什麽的話,現在的人肯定都會知道,那她到時候還見不見人了,她還要不要臉了?
他這個人本來就特別的愛麵子,若真是這樣的話,她感覺她要立刻搬離開沈家以後再也不敢跟沈家的人聯係了。
因為每次跟沈家聯係就會想起這一次的事兒,長此下來的話,她哪裏還好意思跟沈家的人繼續相處下去呢。
她真的很要臉的好麽。
想到各種各樣的原因之後,秦清覺得這個忙是絕對不能夠幫厲修寒的了,除非他自己自給自足。
是啊,這樣,就讓厲修寒自己自給自足,她去外麵晃一晃,等到大家發現有床單需要換洗的時候,她人又不在房間裏,大家應該就會知道事情,跟她沒有關係了吧。
秦清承認自己這會兒的想法有一些自私了,因為她沒想到厲修寒,她隻想到自己要怎麽遠離這一場事情,但這也不是說她就不在乎厲修寒,也不為他著想,是因為她知道厲修寒她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乎,他也不在乎臉麵問題。
可她不一樣啊,厲修寒不在乎臉麵,但她就很在乎裏麵,所以不管怎麽樣,所以這會她才會隻計劃著把自己從這件事情裏脫離開來,而不去管厲修寒,因為厲修寒壓根就不在乎,既然她都不在乎了,她去管那麽多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