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一章 關於男女
薑紅也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話顯得很沒有說服力,她現在身上的錢都還是秦清給她的,可是她覺得自己必須得說點什麽,這話是說給秦清聽的,也是她說給自己聽的,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成為有用的人,到時候來報答秦清。
秦清看著薑紅這會兒目光堅定的樣子,倒是有些欣賞她了,這個女子確實是還不錯。
“行,那我等著你們來報答我,走吧,快點走,現在時候已經不早了,趕緊先去找個客棧住。”
“好了,秦姑娘,那我們便走了。”
薑紅前麵幾個這次沒有再拖了,她們再次對著秦清行了行禮之後她們便離開了。
看著薑家姐妹幾個的背影消失在沈家門口,秦清也就轉身走人了。
至於薑家姐妹今後會如何秦清也沒有辦法,畢竟這不是她一個人的事,而是屬於她們姐妹幾個人的事,她可以幫一幫薑家姐妹,但是卻沒有辦法去對她們的人生做出什麽幹涉,總之走出這個門之後,今後的一切就要靠她們自己了,畢竟沒有任何人是可以永遠成為另外一個人的依靠的。
隻希望這姐妹幾個今後的運氣能夠好一點吧,不過再怎麽樣也應該比留在那個家來的好吧,在那個家被壓榨又吃不飽,還要被虐待,最後還要被拿去換彩禮錢,這可悲的人生。也該到此結束了。
送走了薑家五姐妹後,秦清便回到了她的房間。
而此時,她房間裏已經擠滿了人。
這樣說可能誇張了點,但是確實,房間裏人蠻多的。
除了厲修寒他們幾個之外,還有秦清讓厲修寒派人去叫來的沈文墨,而沈文墨大概也叫了其他兄弟,所以沈文舒還有另外幾個弟弟都在。
弟弟們都在,妹妹就不在了。
不過秦清想,應該不是因為重男輕女的關係,而是妹妹們今日都太累所以休息了吧。
因為她看到了有好幾個沈家弟弟這會兒都是睡眼惺忪。
顯然是被人從床上給挖起來了。
還有個別在打嗬欠呢。
隻是說被沈文墨看了一眼,那人便不敢再打嗬欠了。
這時候秦清才從沈文墨的身上感覺到了兄長的威嚴。
之前沈文墨在她這裏一直都是斯斯文文的斯文人。
秦清剛走進來,大家看到了她紛紛起身來跟她打招呼。
“表妹你回來了。”
“表妹這一路上可辛苦了。”
“表妹你在地牢裏沒發生什麽事吧?”
“你瞧你這說的不是廢話麽,若是在地牢你沒事情發生的話,表妹也不會讓我們過來了。”
有個人吐槽了前麵那個人一句。
被吐槽的那個人倒是沒有生氣,隻是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笑嗬嗬道:“我這不是問問麽,關心關心表妹。”
其他人聽到他這話,也沒有再說什麽。
秦清看著表哥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都在關懷,心裏還是有些暖暖的。
秦清衝他們笑了笑道:“都挺好的都挺好的,地牢也沒有什麽事,大家都坐吧,別拘禮了,我這邊有件事情想要跟你們說一下。”
其實她要說的也不能說隻有一件事,應該說是兩件事,畢竟她除了楊勝雪的事情之外,她還把薑紅姐妹們幾個給放走了。
這個事也算是他先斬後奏了吧,不過他相信沈家這邊的人應該不會在意吧,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為了沈家好。
好吧,薑家姐妹這個事情也不能說是為了想家好,應該說隻是因為她自己的同情心吧,因為同情薑家姐妹幾個被薑婆子那樣踐踏壓榨,所以她才會出手相救,所以這個事情可以算是她的個人行為了,既然是個人行為的話,那就更加得好好的解釋解釋了。
因為薑紅他們的事算是小事,所以從這邊決定先說薑紅的事她也不拖拉,直接便道,“我把薑家的那幾個女兒給放走了。”
一句話便直奔主題。
沈家的人暫時還沒反應過來,所以便都有些愣住。
沈文墨部分反應過來問他,“薑家那幾個女兒?為什麽呢?表妹。”
沈文墨隻是疑惑,但是沒有責怪秦清的意思。
秦清把自己的這個行為叫做路見不平,她把薑婆子是如何壓榨薑家姐妹幾個等等還有地牢裏麵的那些薑家人的事,跟大家也說了。
說完之後她便在想,或許有人會覺得她這個行為有些聖母了吧。
畢竟薑家的人確實是去沈家的門店搗亂了,結果她卻還放走了薑家的人,在她們沒有付出任何代價的情況下便放了她們現在想一想,秦清現在想了下,她這個行為確實是有一定的問題。
所以秦清想就算是沈家的人,待會罵她什麽的,她還是能夠接受的。
“就覺得她們有些可憐,不好意思,我知道這個理由對你們來說可能比較難以接受,但我確實是因為她們有些可憐,所以才放了她們的,如果你們生氣的話今晚罵我吧。
放心,關於薑家人的事情,這幾個女孩子確實也參與了,這次去沈家門店搗亂的事情,但我知道她們也隻是被迫的,沒有辦法,這幾個女孩子一直以來在家中都過得挺苦的,整天被自己的父母壓榨,也吃不飽,吃不飽飯,日子過得很艱難,所以我一時心軟便把她們給放了。“
沈家的人聽完都還是有一些驚訝,主要是大部分的人都沒有想到秦清看著這麽堅強的一個人,居然有這麽一顆柔軟的心,她居然會因為覺得薑家這幾個女孩子的遭遇可憐便放了她們,這倒是跟她們想象中的有些不同,因為一直以來秦清都在他們麵前表現出很強硬的一麵,他們還以為秦清是一個很強硬的人,沒想到說實話,這真的讓他們很驚訝。
秦清見自己說完,他們都還是沒有說話,不由得有幾分急。
她直接對沈文墨道,”三表哥,如果你想責怪我的話,你隻管開口吧,我其實心裏也很清楚自己是有些該罵,但我隻是有些看不起薑家那老婆子的習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