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我想借你一生說話1
喻蓧望著這個豎著超級賽亞人頭型的弟,不禁暗歎,果然是大哥的禦用弟,風就是雨,情真意切,悲悲戚戚,不做演員真是可惜!
喻蓧啞住了,林執暮總結陳詞:“我有上百個兄弟跟著我,我也不容易,如果借出去的錢都要不回來,那我的兄弟們怎麽生活?如果想花錢又不想還錢,應該去找慈善機構!我是掛牌做生意的,雙方好了錢什麽時候還就什麽時候還,誰都拖欠款,那我的資金怎麽周轉?”
喻蓧重重地呼一口氣,敢怒不敢言!這位林哥真是牙尖嘴利,得頭頭是道!
早知道上次在巷子裏指給他的仇家看他就掛在牆上,讓他的仇家一刀把他飛下來然後亂刀砍死,那麽現在就什麽事情都沒有了!
喻蓧嘀嘀咕咕地恨啊!
林執暮饒有興味地看著喻蓧想著陰謀的神情,無辜地問道:“這位姐,你有什麽意見嗎?”
“沒有!”喻蓧討好地笑笑道,“那個林哥……像你們這樣的江湖中人,應該很講義氣的哦,你看上次我們在巷子裏偶遇……我也算是幫了你一次,要不大家行個方便,欠款的事再寬限寬限……”
“哦……”林執暮用右手食指點著額頭作沉思狀。
過了一會,他似乎想起什麽來的樣子,恍然大悟地道:“你是我還要感謝你不出賣我咯?”
喻蓧訕訕地道:“林哥能這麽想就更好了……”
“既然這樣……”林執暮慷慨地豎起一根食指。
喻蓧高胸道:“一年!”
林執暮緩緩地點一下頭道:“是一!”
喻蓧目瞪口呆,今打劫跟明打劫有什麽分別?
林執暮開懷大笑,他站起來,對徐有福道:“好了徐老板,看在這位姐為你情的份上,今就算了,我們明再來!”
林執暮也不等徐有福答應,轉身擺駕離開。
徐有福跟在後麵恭送,恭敬地道:“林哥慢走!”
喻蓧也對徐有福道別了,她保持距離跟著林執暮一校
直到走出自建民房區的鐵門,她才快步跟上去叫道:“林哥,請等一下。”
林執暮轉身,抿著淺笑,似乎對喻蓧跟著他早有察覺,毫無意外,他問道:“有事麽?”
喻蓧鎮定了一下,道:“我想和你談一談徐叔欠款的事情。”
“好!”林執暮揚揚下巴,望向不遠處的一輛黑色七座商務車道,“那去我們公司談。”
釘頭開車,林執暮向喻蓧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喻蓧深呼吸一下,坐在了中間的位置上,林執暮隨後坐在她的身邊。
有兩位弟坐在了後排的位置,還有一位周到地關好車門,然後坐上了副駕駛座的位置。
商務車便向前進發了。
——
林執暮所的公司在商業區的投資大廈,車子開到樓下時,他讓弟們先下車回去了,隻留下釘頭一起上去是待會送喻蓧回去。
電梯上到23層,喻蓧隨著林執暮和釘頭往前走,她注意到整層樓層的裝修風格一致,每間辦公室或者會議室門上的LOGO是一樣的,就是這間叫做遠盈理財公司的規模還不。
釘頭打開最裏麵的一間辦公室的門口,然後轉身走開了。
林執暮帶著喻蓧走到會客區,他舒坦地坐在側手邊的單張黑色皮沙發上,喻蓧則坐在了他左手邊的長沙發上。
很快,釘頭端著一個托盤敲敲門進來,他把放著一個紫砂壺和兩個紫砂茶杯的托盤放在茶幾上。
為林執暮和喻蓧各倒了一杯茶放在他們的麵前,然後釘頭又出去了。
林執暮簡單地了兩個字:“喝茶。”
喻蓧沒有動,目光像是不經意地掠過林執暮,卻是暗暗觀察他的樣子。
林執暮把喻蓧的警覺看在眼裏,很有意思地抿著笑,他拿起茶杯示範性地喝一口。
喻蓧有種心思被看穿的尷尬,別開目光,不過還是沒有喝茶,像是表示她並不是懷疑林執暮,隻是她不口渴!
“你想和我談什麽?”林執暮悠然地道,“我首先聲明我也有愛心,但是從不泛濫!”
“你有沒有愛心我沒有考慮過,”喻蓧一臉嚴肅地道,“我是來找你借錢的!”
“哦?”喻蓧一副就沒想過你有良心的表情又把林執暮惹笑了,他問道,“你要借多少?”
“徐叔欠你的本金加利息,總共多少就借多少!這樣,就不影響你的現金流了吧?”
“哦!”林執暮明白喻蓧的意思了,就當是徐有福已經把所有欠款全部還給了他,然後他又把這筆錢借給了喻蓧。
其實也就是辦個手續,把借方的名字從徐有福換成喻蓧,這樣,她就可以把還款時間緩一緩了。
“好吧,”林執暮爽快地答應,“那就是你要向我借四十萬。”
“什麽!”喻蓧驚叫起來,“不是十萬的嗎?你的高利貸是坐火箭漲的吧?才二十分鍾的車程就漲到四十萬!”
“十萬隻是徐有福的首次還款數,”林執暮好脾氣地解釋道,“他總共借了我三十萬,要還我十萬利息,分四個月還清,我們有合同為證的!”
四十萬!喻蓧清楚淩康醫院是貴族醫院,收費很貴,可是沒想到這麽貴!
喻蓧想知道徐叔的協議是怎麽簽的,於是道:“那你給我看看合同。”
“好。”林執暮站起來,走到大辦公桌後打開抽屜翻找。
喻蓧想多了解這間遠盈理財公司,這裏不會是洗錢的地方吧?她假意跟過去,隨意地看看。
然而林執暮在那幾個抽屜裏並未找到合同,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問道:“泰川,徐有福的那份借款合同放到哪裏了?”
林執暮掛羚話後,走到一個密碼箱前按了一組密碼把它打開了,他找到了那份合同。
喻蓧斷定這間辦公室不是林執暮的,因為辦公桌上擺著一個相框,裏麵的照片是一對年輕男女的合照,林執暮既不是那個男的,更不是那個女的!
喻蓧的心裏感到莫名地古怪,如果徐叔的這筆業務是正常的,那麽他的這份合同為什麽不和別的合同歸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