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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哪有這麽巧的事

  容厲拍拍她的手,老眸不掩擔憂,“此去西府,要小心一些才是。”


  薑酒頷首,“容爺爺放心,我不會讓肆肆有事的。”


  容厲看著這個不過二八年華的少女,不知何故,她的鎮定,竟也讓他懸著心稍稍放了下來。


  西府距京城並不是很遠,坐馬車的話,大概也就兩三日。既然要帶著容肆,那麽顧寧他們也得帶上,薑酒想了想,還是去了一趟四九樓。


  四九樓的生意蒸蒸日上,白洛跟白言又從黑市買了一批人回來,基本上不需要他們倆上下跑腿了,每日不是跟著子桑練功,便是坐在四九樓裏發呆。


  “唉,好無聊啊。”


  白洛躺在長凳上,嘴裏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望著湛藍的天空發呆。


  “誒,你說,主子這幾日怎麽都不來啊?”


  白言正在一旁練拳,聽到白洛的話,動作頓了一下,也沒有說話。


  白洛還在發牢騷,“主子不來,子桑哥又躲在房裏不出來,我都快發黴了……”


  “既然發黴了,就在太陽底下多曬曬。”


  白洛一聽到這聲音,猛地坐起身來,看著那走進來的紅衣少女,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主子!”


  沉迷於練功的白言也是驚喜萬分,沒有白洛那麽明顯,隻是一雙眼睛像會發光一樣,緊緊地黏在她身上。


  “好啊大白,小白勤奮練功,你卻在這裏偷懶!”


  白洛笑嘻嘻的,絲毫不怕她,拍著胸脯得意洋洋道:“那是因為我都學會了!”


  這兄弟倆本就有些底子,被子桑一打磨,潛力就被激出來了。白洛勢猛,白言謹慎,二人性格互補,將來定然能成為她手裏的兩大殺器。


  白言走了過來,俊秀的臉上微微泛紅。


  “主子怎麽這個時候過來了?”


  “有點事。”薑酒的目光轉了一圈,“子桑呢?”


  “不知道,今天早上老大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阿寧姐去叫了幾次都沒反應。”


  薑酒蹙眉,“我去瞧瞧。”


  這家夥,不會又背著她去幹什麽了吧?

  子桑的身份敏感,以免被人發現,故而他的房間被安排在她隔壁。


  薑酒上前敲了敲門,裏麵還真沒人應,稍微用了點力,才發現門被人從裏麵反鎖了。


  子桑不開門,她總不能直接踹門吧?畢竟這裏的一磚一瓦可都是她的財產,她可不舍得。


  不過想進去,也不是沒有辦法。


  薑酒腳步一轉,進了自己的房間,直接從窗戶外翻了出去,上了屋簷,再攀著簷角從子桑房間的窗戶跳了進去。


  腳還未沾地,一把劍便橫空朝自己刺了過來,薑酒下腰躲過,抓住了子桑的手腕。


  “是我。”


  子桑微微一愣,手一鬆,劍掉在了地上,胸口驀然一痛,喉嚨湧上一股腥甜,硬是被他壓製下去。


  “你怎麽來了?”


  薑酒來找他,子桑該是歡喜的,但是此刻,他並不希望她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很顯然,薑酒已經發現了。


  雖然子桑極力掩飾,但是他蒼白的臉色已經出賣了他。


  “受傷了?”


  她皺著眉頭,抬手與搭在他的手腕,卻被子桑躲過。


  “沒什麽大礙,修養幾日便好了。”


  薑酒雙眸微眯,“大白說你從早上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昨晚你幹什麽去了?”


  子桑避開她的視線,“沒去哪。”


  “你是不是去找秦硯他們了?”薑酒臉上已浮現了幾分怒意。


  子桑卻是忍不住笑了,然而這一笑,竟是沒控製住,猛地嘔出了一口鮮血。


  薑酒麵色一變,上前封住他的穴位,手指壓著他的脈搏,大驚失色。


  “怎麽回事?”


  內力枯竭,心神受損。


  他這是跟容肆商量好了一起犯病嗎?


  不對!


  哪有這麽巧的事?

  薑酒眯著雙眸,“昨夜,你也在棲寒閣?”


  子桑眸光微閃,沒有說話。


  但好歹也當了主仆幾年,薑酒哪裏看不出他的心思?

  “你為什麽會去棲寒閣?”薑酒目光帶著幾分審視,“還有,是你告訴容肆,用內力可以壓製我體內的蠱?”


  如果昨夜子桑確實在棲寒閣,想必他也知道她的情況。


  莫不是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身份?


  不可能啊,她應該沒露出什麽破綻吧?


  子桑見她到現在還沒有半點要跟他挑明身份的意思,心中苦笑,也隻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昨夜見容世子抱你回府,見你情況不太對,我不太放心,所以就跟了過去。”


  他的聲音十分平靜,薑酒看了好一會兒,也看不出什麽,心裏的疑慮打消了幾分。


  至於子桑為什麽會知道,用內力可以壓製媚蠱,薑酒也沒有多問。


  從前她萬分難忍之時,也是子桑幫她。


  “你就沒什麽想問的?”


  子桑心神一顫,鎮定道:“你不想說,我便不問。”


  薑酒嗤笑一聲,忍不住低估,這悶脾氣倒是一點也沒變。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沒有懷疑她的身份,薑酒也稍稍放心一些。


  不是她不放心他,而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薑酒把容肆的情況與他說了,子桑也是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昨夜那個跟他打得不相上下的人,今天卻有生命危險。


  “他……傷得很重嗎?”子桑皺緊了眉頭,他離開棲寒閣之前,容肆還清醒著,現在細細想來,他那個時候狀態便不太對勁了。


  “算是吧。”說起這事,薑酒也萬分糟心,畢竟是因她而起,偏偏這媚蠱有另一個辦法可以壓製,他卻選擇了最愚蠢的一條路。


  “所以,我現在打算去西府找沈遇白,現在也隻有他能救他了。”


  本來她還想叫子桑跟她一起去,但是看子桑這樣子,還是在四九樓養著吧。


  子桑也明了了薑酒來的目的,毫不猶豫道:“我跟你一起去。”


  別說他現在隻是失了內力,就是斷了一條腿,他也不能看著薑酒獨自去闖那漫山毒障的鳳鳴山。


  薑酒猶豫了一下,道:“行吧,明日出發,你能扛得住嗎?”


  子桑點頭。


  薑酒也沒再說什麽。一來這家夥脾氣倔,他決定的事很難改變;二來,他雖然比容肆好一些,但是也傷得挺重,若是能說動沈遇白,也可以讓他幫他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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